“既然你們都是云嵐宗的弟子,而且又稱呼我為長老。”
“那么身為長老的我,就有權(quán)告誡你們,常常聽人說,酒是穿腸毒、色是刮骨刀。”
“所以我希望你們能夠記住一點,無論晚上遇到什么事情,都必須給我保證克制。”
……
…
那些弟子面面相覷。
雖然他們都只是少年,但是對于一些男女之事,自然是不比成年人要少理解多少。
如今又遇到許許多多的妖嬈侍女,自然會有一些弟子在腦海里浮想翩翩。
如今玄塵的這番話算是在他們的腦海里深深地烙印。
只不過能夠真正做得到的,還是需要靠他們自身的毅力。
夜晚來的很快。
當玄塵喝了幾碗酒后,感到有些醉意的他,就草草返回小屋內(nèi)歇息。
而那些年輕弟子卻都是在小屋內(nèi)摩拳擦掌著,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離開云嵐宗,而前往所謂的塔戈爾大沙漠歷練。
在這厚翼鳥的寬背上,坐在窗旁的阮璇璣,正托腮向外欣賞夜景。
然而就在這時,正欣賞夜景的阮璇璣,忽然聽見仿佛有著什么令人臉紅的靡靡之聲。
“什么聲音?怎么這么奇怪?”阮璇璣俏臉羞紅,以為自己誤聽,剛準備折回床塌休息的她,忽然聽見那些靡靡之聲,仿佛又不止一道、
在這聲音的作用下,躺在床塌上的阮璇璣,久久不能入眠。
而在隔壁房間的玄塵,也是忽的睜開眼眸,面露疑惑的他,微遲疑了后,臉上卻是浮現(xiàn)一絲的皎潔。
咚咚咚.
“玄塵長老睡了嗎?”就在玄塵剛睜開眼的時候,忽然就在這時一道溫柔的女聲由在外面響起。
“你是什么人?半夜三更不老老實實睡覺,跑過來敲門做什么?”
“還有你穿成這樣,是有什么圖謀不軌?”
...
玄塵驚坐在了床塌上,一臉尷尬的他,哪里不清楚這是阮璇璣正在門口呵斥那名想來投懷送抱的美女。
“再不滾,就不要怪我劍下無情了!”
...
玄塵保持沉默,干脆直接裝睡,卻是令外面的女侍,不得不選擇離開。
而阮璇璣站在玄塵門前,聽著另外幾間房內(nèi)不斷傳出的聲音,卻是令她一張俊俏的臉蛋越發(fā)紅透。
“哼!”阮璇璣在玄塵門前狠狠跺了下腳,才一臉不悅的離開。
呼..
躺在床塌上的玄塵長舒了口氣,心里不由得替阮璇璣沒有進來而感到遺憾。
一夜無話,當玄塵從房間內(nèi)走出時,就已經(jīng)見到身為導師的阮璇璣,正呵斥著那些不知廉恥的學院弟子。
那些弟子各個低頭,面露尷尬的他們,也仿佛是自知理虧,并沒有和阮璇璣選擇爭吵。
“長老..”這些弟子在見到玄塵出來后。
想起昨天玄塵對他們所說的告誡,卻是令他們的臉火辣辣的。
“玄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飛行運輸行有這種潛規(guī)則?否則的話,昨晚你明明醒的,為什么不開門?”
..
保持著不和憤怒中的女人吵架,所以玄塵一直保持著沉默,但卻間接的讓阮璇璣越發(fā)氣憤。
在阮璇璣一頓理論后,才憤怒的踏著腳步離開,看著對方背影,玄塵也是輕松的吐了口氣。
而那些弟子則是面露羞恥的低頭。
玄塵看著這些低頭認錯的弟子,才慢悠悠的說道:“你們雖然都是弟子,但歸根結(jié)底也是男人,既然是男人,那么你們也可能犯了全天下男人都可能會犯的錯。”
“所以我不會怪你們,但是我希望你們都能夠記住,修煉一途,最好是不要把心思都放在這些上面,否則的話,不僅你們的修煉一途會永遠無法踏進,就連你們的族人,也會因為你們而感到恥辱、”
玄塵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是字字珠璣如雷貫耳,令在場所有弟子感到虎軀一震,不由得一些懊悔不已的弟子,更是留下悔恨的眼淚。
“長老!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一定用心修煉,!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長老放心!我們一定用心修煉,一定會在宗門大比大放光彩!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D字班都不是軟柿子!”
——
“說的好。如果你們真的能夠在宗門打比大發(fā)光彩,那么對于你們今天所做的事情,我阮璇璣可以選擇視而不見。”
阮璇璣忽然出聲,顯然是一直注意著這邊。
如今見到這么多弟子愿意誠懇道歉,阮璇璣也并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存在。
這一段時間里,這些弟子都潛心待在小屋內(nèi)修煉。
雖然偶爾會有一些女侍在深夜打擾,但都被臨時找來把守的玄塵一一趕離。
不知過了多少日夜,伴隨著一股股熱浪迎面而來,玄塵微瞇著眼睛望著那幾乎望不到邊際的金黃地帶,玄塵輕呼了口氣;“塔戈爾大沙漠看來是要到了。”
而那頭負責帶人前往塔戈爾大沙漠的厚翼鳥,卻是仿佛聽懂玄塵的話那般,對著那矗立在一片金黃沙漠之中的黃土城市飛掠而去。
沒多久后,伴隨著對著那矗立在一片金黃沙漠之中的黃土城市還有幾百米之外時,這頭厚翼鳥的飛行速度,才算是逐漸的減緩了下來。
“各位,漠城即將到達,請各位做好離開的準備。”有名侍女恭敬的向著玄塵等人說道,玄塵才示意那名女弟子去依次敲門。
沒多久后,各位弟子依次從厚翼鳥的木梯上走下,當看著那無比龐大的城池時,每個人的眼神中,都仿佛散發(fā)著異樣的色彩。
玄塵注意到一些過路男子的膚色幾乎都是泛著黝黑,臉上卻是不由得浮現(xiàn)一絲苦笑。
這漠城畢竟是在塔戈爾大沙漠之中建立,這些常年留宿塔戈爾大沙漠的人,如果皮膚不發(fā)生一些改變,恐怕才真的會讓人懷疑。
而跟在玄塵身邊的阮璇璣,當注意到那些女子,竟然都穿著一套緊身的皮衣,俏臉卻是不由得浮現(xiàn)一些緋紅。
“怎么了?”玄塵疑惑的循著阮璇璣的目光看去,當注意到那些身穿皮衣的女子竟然如此大膽,也是不由得感到有著苦澀。
那些女人雖然都是穿著皮衣,但是那皮衣,卻是只剛好將*部以及其下的一點地方遮掩而住。
而至于那纖細的腰肢,卻是大膽的暴露出來,修長而緊繃的大腿同樣只是被一些短短的裙子或者短褲所包裹,行走間,水蛇般的腰肢扭動著,別有一番迷人的韻味與風情。
“這些侍衛(wèi)這么熱的天還穿著密不透風的鎧甲,難道就真的不熱嗎?”有弟子疑惑的向著玄塵詢問。
玄塵看了眼那些大概是因為天氣太熱,又加上鎧甲的束縛,所以對那些過路進城的路人罵罵咧咧的侍衛(wèi)一眼,但是并沒有開口回答。
吃了閉門羹的弟子尷尬的搖了搖頭,剛準備直接踏入城門,卻是被一名手抽短刀的侍衛(wèi)當場攔截。
這名侍衛(wèi)眼睛頓時一瞪,向著這名弟子大聲呵斥道;“小子,難道沒有看見進城必須要繳納進城費嗎?”
“長…長老…”這名弟子膽怯的回頭看向玄塵,玄塵皺眉走來,從納戒中取出一袋金幣丟在對方懷里,目光如劍的說道;“這些錢,夠嗎?”
……
“夠!夠!”那侍衛(wèi)當即讓路,畢竟他可以直接掂量過了,這金幣足有著百枚。
雖然他們常年守在城門確實辛苦,但是又不得不否認,這確實是一個非常有油水的工作。
一次性繳納了這么多的金幣,那名侍衛(wèi)當即開嗓放人,伴隨著浩浩蕩蕩的隊伍踏入城池。
那些把守城門的侍衛(wèi),卻是不合邏輯的就地分財。
而至于玄塵等人,則是緩緩的走出有些昏暗的城墻通道。
隨著視線微微一亮,別具沙漠特色的城市建筑群。
卻是都非常默契的出現(xiàn)在了他們眾人的視野之中。
看著這一幢幢模樣有些古怪的房屋建筑,讓得那些弟子直呼有些大開眼界。
“玄塵,臨來時,宗主告知我塔戈爾大沙漠并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
“所以在臨走前,她特別囑咐我,一定要在城內(nèi)購買塔戈爾大沙漠的地圖,以及還有能夠驅(qū)蛇的藥物。”
驅(qū)蛇的藥物……
玄塵疑惑的看向阮璇璣,見到對方香汗淋漓,盡乎將白色上衣打濕,玄塵才外放冰系斗氣,算是令這火辣辣的空氣,暫時有些涼意。
那些緊跟在后面的弟子,也是仿佛察覺到了玄塵身體所發(fā)生的變化,各個跟在玄塵身邊,不愿放棄這烈日下的唯一涼快。
“驅(qū)蛇的藥物,為什么要購買驅(qū)蛇的藥物難道這大沙漠還有毒蛇不成??”玄塵哭笑不得的向著阮璇璣詢問。
阮璇璣卻是白了玄塵一眼,無語的道;“這大沙漠中還生存著一種能夠驅(qū)使毒蛇的蛇人,反正是宗主特別交待的,信她的總沒有錯吧?”
“嗯…既然是云韻特別交待的,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玄塵一些人,在東逛西逛下,終于是來到了一處名為古圖的地圖店鋪。
玄塵目光在這店鋪外掃了掃,注意到這個店鋪竟然不似別家那般豪華張揚,反而看上去,竟然還隱隱的透著許些古樸氣息,玄塵才確定的向著這家店鋪邁步而進。
“我進去看看吧,你要一起進去嗎?”玄塵看著這家店鋪透露著古樸,于是詢問身邊的阮璇璣。
在阮璇璣笑容點頭的狀態(tài)下,二人搭伴走進店鋪。
不過由于玄塵的離開,那些本在享受涼意的眾人,卻是忽的各個叫苦連連。
畢竟對于他們這些常年在溫室內(nèi)成長的花骨朵而言,突然來到這種鬼地方受罪,還真的是一時間難以接受。
而至于玄塵二人走進這店鋪內(nèi)部,卻是被店鋪內(nèi)的陳設(shè)所震驚到。
這一家店鋪雖然外表看似古樸。
但是內(nèi)部卻并不是太過寬敞。
注意到店鋪內(nèi)部,竟然是由著兩枚月光石的淡淡毫光,將店鋪照得頗為明亮,玄塵臉上卻是浮現(xiàn)一絲狐疑。
“怎么感覺不靠譜呢?”阮璇璣目光在店鋪內(nèi)部掃過。
當注意到這店鋪里面,竟然來購買地圖的人并不是很多,冷冷清清的模樣,卻是讓阮璇璣瞬間有些疑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而玄塵卻是溫暖一笑,目光在大廳隨意瞟了瞟。
最后卻停留在了一座柜臺后面那位正垂頭仔細的制作著地圖的老者身上。
這位老者雖然面目滄桑,又是一頭亮眼的白發(fā),可是他那握著繪圖黑筆的干枯手掌,卻是依然穩(wěn)健有力。
“老人家,我們想購買一份地圖。”玄塵客氣的詢問那名老者。
然而那名老者,卻是仿佛有意沒有看見玄塵一般,竟一直默默專心致志的繪畫著。
“……這老人家不會是耳聾吧?”阮璇璣見到那老者竟然沒有打算停止的架勢,抿了抿嘴,一張俏臉閃過一絲無奈。
“呵呵璇璣啊,話可不能這樣說,我看這老頭曾經(jīng)是極有可能是一名王者。”玄塵的話令阮璇璣感到有些疑惑。
但就在她疑惑的時候,卻是在瞬間注意到那名本在專心致志畫著地圖的老者,手指明顯顫抖了一下。
但就在一瞬而已,那老者又恢復到了剛才如同耳聾似得。
“他曾經(jīng)是王者……?”阮璇璣看著這名專心致志畫著地圖的老者,也是不由得開始有些懷疑。
畢竟能夠?qū)Υ櫩蜕祥T還能夠保持著這么鎮(zhèn)靜的人物,如果說不是一名隱世的高人,那年輕的時候也絕對是一條響當當?shù)臐h子。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外面那些弟子忍不住的走進大廳,才瞬間感覺到什么叫做人間仙境。
這極為舒爽的感覺,簡直是讓人難以言喻!
而玄塵也是注意到了那些大汗淋漓的弟子,見到他們毫不避諱的隨意坐在椅子上,于是向著他們開口說道;“地圖這位老者還在畫,所以就暫時耽誤了一會。”
“啥?!地圖現(xiàn)畫!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
“佛了…怪不得這么久,原來是現(xiàn)畫啊,也怪不得人氣這么差,這么熱的天,讓人等候簡直就是人間煉獄啊…”
“長老…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們…畢竟真的是太熱了…”
那些弟子的埋怨聲不斷響起,而那名畫著地圖的老者,卻是仿佛視聽無物一般,竟一直靜靜地畫著。
玄塵自然注意到這名老者不簡單,微微疑惑后,旋即在那些埋怨聲中,果斷詢問起了好久不見的系統(tǒng)。
“系統(tǒng)?在嗎?知道這老頭什么來歷嗎?”玄塵皺眉詢問系統(tǒng),由于系統(tǒng)是和他融為一體的存在,所以自然不用擔心會被其它人聽見。
“呵呵…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你這個負心漢…想用了,就想起我了是吧?”
然而伴隨著玄塵話音剛落,緊接著那幽幽的聲音,就立即傳進玄塵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