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晴跟覃辰柏好不容易緩和的情緒在昨晚已經(jīng)降至冰點,聽著男人出門的聲音,心中冷笑一聲,表面上裝的多喜歡她似的,還不是轉(zhuǎn)眼就去了未婚妻那里。
女人站在陽臺上站了很久才回房,而覃辰柏暗暗加派了人手看著她便回到了公司。很快便到了席晴的預(yù)產(chǎn)日期。
覃辰柏一早便將席晴帶來醫(yī)院,覃父覃母隨后也趕到。縱使這個女人不如他們的意,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覃家第一個孫子,自然半點也馬虎不得。
“辰柏,孩子出生之后便交給我和你母親帶走,絕不能放在這個女人身邊帶著。”覃父低沉的發(fā)話。絕不能讓人知道覃家的長孫有這么一個不堪的母親。
“這些事等孩子平安生下來再說。”覃辰柏并不答應(yīng)覃禮山的要求,只是這么說了一句。
很快病房內(nèi)便傳來席晴痛苦的呼叫,覃辰柏坐在座椅上緊緊的握著拳頭忍住了想沖進去的想法。片刻之后病房內(nèi)居然沒有了聲音。
“孩子難產(chǎn),病人突然休克,請病人家屬決定是要大人還是小孩。”護士沖出來對著他們說道。
覃辰柏:“保大人!”
覃禮山:“保小孩!”
父子兩幾乎是同時出聲,護士為難的看著兩人不知如何是好。覃辰柏沉靜的眸子看著父親,堅定的說道:“如果沒有她,那個孩子我也不會要!”
“逆子!”覃父重重的將拐杖跺在地上氣道,覃母趕緊上前說著:“護士,最好是母子均安,不管多少錢都沒有問題的。”護士看著他們說了聲盡力而為便又進了病房。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病房外幾人的如同被一座大山壓著喘不過氣來。最終病房內(nèi)傳來一聲嘹亮的啼哭打破了沉寂。覃辰柏猛地站起來朝門口看去。
“恭喜幾位,母親均安,只需要留院觀察幾天便好。”醫(yī)生走出來擦了擦汗對幾人說道,覃辰柏這才放下心來,身子晃了一下,覃母趕緊上前扶住問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是個小少爺。”醫(yī)生才說了這么一句后面便有人將席晴推了出來,覃辰柏趕緊上前跟著回到了病房。覃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去看自己的孫子去了。
這邊徐露得到了消息之后狠狠的將面前的東西都揮倒在地上,聲音里滿是恨意的說道:“母子均安?命還真大!”臉色陰晴不定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覃辰柏看著病床上昏睡的女人愛憐的過去吻了吻她的額頭。“謝謝你,給我?guī)磉@么好的禮物。”說罷想到什么快步走出了病房。
抓住一個護士問道:“我的孩子呢?”被抓住的小護士不明所以,還是回答到:“你不知道嗎?孩子一出生就被你父母帶走了啊。”
覃辰柏想到席晴醒來看不到自己的孩子會多么瘋狂便是一陣后悔,一把推開護士便朝著樓下跑去。
就在覃辰柏在老宅同覃家二老談判的時候,那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不知道在哪里弄了身白大褂溜進了席晴的病房。將口袋里藥物注射進女人手上打著點滴的軟管里又匆忙出去了。
覃辰柏正在和父親據(jù)理力爭想要把孩子帶走的時候電話卻不合時宜的響起,煩躁的接起電話卻在聽到內(nèi)容的時候變了臉色,“好,我馬上過來!”
趕到醫(yī)院看著急救室亮著的紅燈覃辰柏心里一沉,憤怒的抓著護士問道:“怎么回事?不是說母子均安嗎?怎么會又送進急救室?!”
男人久居高位的氣勢迸發(fā)出來,那個被抓著的小護士瑟瑟發(fā)抖的說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下午去看她就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
沒有呼吸……聽到這句話的覃辰柏心中劇痛,自己不過才離開一會,怎么會沒有呼吸?撥通熊驍?shù)碾娫挘榜R上查醫(yī)院的監(jiān)控!”
急救室的燈滅了,醫(yī)生走出來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敢開口,想到上面的吩咐說這是覃家,本以為是自己的運氣,沒想到出了這么大一個幺蛾子!
看著醫(yī)生的臉色,覃辰柏不帶任何感情的問道:“里面的人怎么樣了?”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短短八個字不禁抽空了醫(yī)生的力氣,同時也將覃辰柏的世界擊了個粉碎,腳步僵硬的往里面走去,看著病床上毫無生機的女人眼淚洶涌而出。
對不起,晴兒,是我不該把你留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