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晴像個破碎的布娃娃一樣任由男人在她身上動作著,最后男人在一聲低吼中釋放了自己。然后從女人身上下來開始穿衣服。
席晴眼神在男人肩上的痕跡上掃了一眼嘲諷的開口,“覃大少,你昨晚在別的女人那里風流快活今天又在我身上馳騁不休,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勞累過度。”
席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膽子敢這么說,只是想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心里就悶的慌,也顧不上他會不會反悔答應幫席諾的事情了。
覃辰柏被她這話說的身體一僵,隨即狠狠的說道:“找了姘頭就是不一樣,都敢這么對我說話了,你是不是覺得那個男人答應幫你就想著從我這里脫身呢?”
“覃辰柏,我是你買回來的女人,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尊嚴,我和周霆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請你不要再侮辱別人!”席晴咬著牙盯著他說道。
覃辰柏聽她到這個時候還在為那個男人說話,心里平息的怒火再次涌了上來。看著席晴眼里的恨意心頭一涼眼眶卻發熱,一巴掌揮了過去。
“席晴我警告你,惹怒我對你沒有好下場,你給我呆在這里哪里都不許去!”丟下這句話便走出了房間。身后席晴坐在床上捂著臉終于哭出聲來。
覃辰柏走出房間對著外面的人冷冷的吩咐,“從今天起,不能讓她踏出這個房子。”熊驍點頭應下,然后說道:“老爺剛剛來了電話,讓您回去一趟。”
覃辰柏朝樓上望了一眼,煩躁的扯了扯領帶陰沉著臉色開車往老宅駛去。
“爸,媽。”男人走進去打了個招呼之后坐了下來。覃禮山看著自己兒子問道:“聽說你在外面養了個女人,還帶回家了?”
覃辰柏有點意外隨即又平靜下來,點了點頭作為回答。覃禮山氣的將手邊的茶盅摔了過去,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混賬東西,那種不干不凈的女人你也要!你讓別人怎么看我們覃家!”覃禮山恨鐵不成鋼的罵道。當他從外人口中得知這消息一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不知道父親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她家世清白沒有什么不良嗜好,不過是失足才陷進了夜月來,怎么就是不干不凈了?”覃辰柏不悅的說道。
雖然自己剛剛還在跟她置氣,但是他的女人也容不得別人置喙,就算那個人是他的父親也是一樣。
“你…”覃禮山氣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一把捂住胸口大口的喘著氣。邊上的覃母見狀趕緊拿了藥喂他吃了下去。覃辰柏見父親這樣也不好再說什么,默默的閉嘴坐在一邊。
緩了緩氣,覃禮山嚴厲的說道:“反正我決不允許那個女人進門,一個這樣的女人會帶給公司多少負面影響你知不知道!”
“父親,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無需您擔心。”覃辰柏不想和二老鬧得太僵,便做出了讓步說道。
覃禮山如何不知道自己兒子的性格,只要不讓那個女人進門其他的都好說。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最近公司不是和徐氏有個合作么,你找個時間請你徐伯伯一家來吃飯。”
他最中意的兒媳還是徐露,自己和徐家是多年交情,徐露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的多好,那種一沒家世二沒學識的女人怎么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