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君拿過那些截圖的圖片,認出圖片里的人是李純,頓時吃驚:“怎么會是李純?”
一看盛承君詫異的目光,穆景天眉頭微皺:“她是誰?”
“你沒有看娛樂新聞嗎?”盛承君有些詫異。
穆景天搖頭:“我從來不看這么沒有營養的新聞。”
“這幾天鬧得沸沸揚揚的,幾個經紀公司的藝人全都進去了。包括李純,現在李若薇在各種找關系,把她保釋出來,據我所知,心諾當時也去了,跟李純在一起。”
穆景天目光微震:“這么大的事情,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讓人去警察局找名單了,但是還沒有結果出來。”盛承君眉宇擔憂。
穆景天轉身走出盛承君的家,盛承君想要追過去,但斷裂的肋骨忽然劇痛,只能看著穆景天走了。
穆景天從盛承君的房子離開后,直接去找了在警察局的親戚要了當晚進入局里的藝人名單。
警察局局長辦公室里。
穆景天手里拿著那份名單,仔細看了幾遍后都沒有看到顧心諾。
也就是說她當晚跟了李純去了之后,就消失不見了,肯定是在這段時間里遇到什么人,然后這個人把顧心諾給帶走了。
“這件事情牽涉很廣,但是我們在偵查的過程中,發現這可能是有人布局,想要讓這些藝人全部進去。當然這些人本身行為也不檢點。”
“有人布局?”穆景天眉心微蹙。&!
“恩,的確是這樣。”局長喝了口茶。“否則沒有必要牽扯太多。”
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布局,但如果是因為陷害而布了這么大局,那的確是有意毀掉一個人。
穆景天再次回去看監控,這次他留意的是大門口的監控,在某個鏡頭看到顧心諾從ktv店里走出。然后就不見蹤影了。
也就是說,當時她已經從里面出來的。她是唯一從這個局里走出來的人,但是她會去哪里呢,又是誰在她出來之后帶走她的。
穆景天再次撥打閻濤的手機,依舊是沒有人接聽。*$&)
關鍵時刻就不見人影,到底是哪里去了!
夜幕降臨。
顧心諾雙手被麻繩縛住,像是古時候的牲畜一樣,被帶進禹修哲為她準備好的房間里。
顧心諾眼睛被縛住,本能的感覺到害怕。
當一個人的視覺被剝奪,聽覺觸覺都會被無限放大。
顧心諾像是踩在一個失衡的空間里里面,哪里都沒有安全感。
撲通。
顧心諾被扔進了浴缸里,四面八方的水涌了進來,她嗆咳不停,窒息的感覺很不好。
禹修哲將她從水里撈出來,顧心諾一臉痛苦,但是就是這種極致的痛楚而產生的表情,讓禹修哲體內的血液不斷翻滾。
“咳咳咳——”顧心諾猛地嗆咳,禹修哲親吻著她的臉頰,憐惜又病態的親吻著。
顧心諾用力掙扎,像是一條從水里被撈上來的魚,仰起脆弱的頸部。她現在什么都聽不見,全身血液倒流,耳朵嗡嗡響。
“諾諾。”禹修哲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子。
顧心諾用力地掙扎,卻還是被他控制住,那種感覺很熟悉,就像是那次停車場被變態跟蹤的感覺一樣。
“諾諾,你真香。”禹修哲不斷說道,唇瓣摩挲著脖子的肌膚,顧心諾只覺得胃里一陣翻騰,實在受不住了,她就后腦勺一下子砸了上去。
禹修哲悶哼一聲,向后退了幾步,顧心諾跑沒幾步又被抓了回去。
“放開我,禹修哲你給我聽著,給我放手你聽到沒有?!”顧心諾怒道。
“怕什么,夜還這么長對嗎?”禹修哲微微一笑,“心諾,你今天可是跑不了了。”
顧心諾心里一顫,仿佛遇見了什么結局,她深呼吸,頓時生出了“魚死網破”的悲壯感。
“你休想。”顧心諾掙扎,然后推開禹修哲,不管自己看不見的前提,沖了出去。
禹修哲眼睜睜的看她撞到墻上,瞳孔劇烈一震:“諾諾!”
顧心諾暈倒在地上。
禹修哲解開她的束縛,一臉將她抱了起來,想要帶她去醫院,但是到了門口,禹修哲還是停住腳步。
不能,不能將她送到醫院,如果將她送到醫院,事情一定會敗露的。
禹修哲滿臉慌張,低頭看了看顧心諾一臉是血,好不容易才把她抓回來的,不能讓她再從自己身邊離開。
禹修哲又折返回去,把她放到床上,一個人幫她清洗傷口,然后把醫生叫到自己的別墅來。
醫生是個他信任的人,從小幫他看病的。
看到禹修哲家里有女人,有些愣怔,醫生一直知道他的心理障礙,現在出現顧心諾,不難看出他的驚訝。
醫生檢查一番,然后說:“她怎么會受傷這么嚴重,我建議是送醫院去做一個檢查,畢竟是腦袋,出現問題可大可小。”
醫生給下了藥,然后又打了一針防止發炎。
“她不喜歡去醫院。”禹修哲淡淡道。
醫生有些奇怪的看了禹修哲一眼:“這女孩是怎么回事?”
“她是我的女朋友,今晚上我們鬧了一些別扭,所以她才會不小心摔倒了。”禹修哲淡定的解釋道。
“這樣啊。”醫生有些不信,但是又拿禹修哲沒有辦法,“總而言之,有時候你也要尊重一下別人的意愿知道嗎?”
醫生檢查過顧心諾手腕的傷,明顯是被人綁過的痕跡,而且這種撞擊產生的傷口肯定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
小哲到底在干什么?
但是除了這些這個女孩又沒有其他傷口,所以很難斷定到底是怎么回事。
開了藥,醫生叮囑要是有發燒的情況一定要送醫院,交代完就走離開了,離開時他一直感到一陣不對勁。
可是又說不上來。
禹修哲關上門,眼底的怒火隱約可見。
難道他就這么討人厭嗎?
就算是要她做出傷害自己的行為,也不愿跟自己做嗎?
諾諾,我不會放你走的,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這里。
半夜,穆景天被驚醒,整個人坐了起來,滿頭大汗,他粗喘著起,向來鎮定的眸子里掠過一抹驚慌。
他剛才夢到顧心諾一臉是血的向他求救,可是他看著她,卻不能救她。
諾諾——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是閻濤。他二話不說立馬接了起來,閻濤那邊還是玩世不恭的聲音:“我不過是出海玩了幾天,電話都讓你打爆了,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