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心諾拒絕了自己,葉子琪瞬間大怒:“你沒有資格這么做,景天是我的朋友,你有什么資格不讓我去看他?”
結果就是葉子琪被禹修哲的保鏢攔了下來,最終沒能去成。
車上。
禹修哲低頭整理袖口,淡淡開口:“沒想到你的醋勁這么大,只是陪著去醫院而已,至于嗎?”
“我是為她好!鳖櫺闹Z淡淡道。
誰知道麗莎會不會繼續報復他們,所以的高度敏感期,葉子琪還是跟他們保持距離比較好。
省得殃及池魚。
他們把穆景天送到了醫院,檢查之后,只是失血過多,子彈也沒有留在體內,不傷及筋骨,總而言之,不幸中的大幸,中了槍,卻只是受了皮肉傷。
檢查,輸血,一系列救治結束之后,穆景天就被轉到普通病房。
顧心諾在醫院守著他,但是禹修哲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處,她索性就讓禹修哲回去了。
“過河拆橋,這可不像你啊,諾諾!庇硇拚芪⒉[眼眸,透著慵懶的笑意。
他伸出手,想要去碰一下顧心諾,但顧心諾對他的靠近已經形成應激反應,條件反射避開。
顧心諾尷尬避開他的目光:“有事說事!
“你就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禹修哲眼底閃過一道精光,但嘴角還是保持著微笑。
顧心諾很堵心,這一次,還真的是要謝謝禹修哲,可惡,白白欠他一個人情。
“你怎么會出現在哪里的?”顧心諾問道。
美國這么大,他忽然出現哪里不奇怪才怪吧!
“我本來也是要去那家酒吧的,跟人談電影劇本的事情,但是在半路遇到兩個扒手,被我抓住了,然后他們認出我錢包里的你,為了避免被打,就告訴我有人要對你不利,我就打算試試,沒想到你真的出事了!
禹修哲說的是在酒吧里被麗莎的保鏢警告的兩個男人,他們走出酒吧后就對禹修哲口袋里的錢包起了歹意,沒想到禹修哲身邊還跟著幾個保鏢,一下子就被抓住了。
顧心諾不知道那兩個男人的存在,以為禹修哲在編故事,冷哼一聲,結果惹怒了禹修哲。
“諾諾,你這樣,我真的很不開心,難道你覺得這件事是我策劃的?”
顧心諾懶懶地靠在沙發上:“我沒有這么說,你救了我一命,我謝謝你,但是你要是覺得救命之恩等同于我這條命是你的,必須要替你做什么事,很抱歉,你把我這條命收回去吧。”
禹修哲眼睛微瞇,看著床上躺著的穆景天:“是他的原因嗎?你之前”
“之前,我對你也是這樣,禹修哲,這次謝謝你,有機會我會還你的!
禹修哲臉色十分難看,長腿逼近顧心諾,顧心諾躲避不開,被困在沙發和他之間。
“你要干什么?”
那些年的過往歷歷在目,每當看到禹修哲這張臉她都會想到了,那些不堪的過往。
這么久了,她已經學會不像當年那樣,看見他就遠遠躲開,但這張臉依舊給她帶來了極大的沖擊力。
“我知道你故意說這些話,是想要刺激我生氣,沒錯,我現在是很生氣!庇硇拚苌斐鍪,察覺到顧心諾要躲開,禹修哲用另一只控制住顧心諾的后腦勺。
修長的手指如愿以償在她臉上滑落而下,臉上的笑容在顧心諾眼里看來,有些變態。
“我即便再生氣,都不會放了你,幾年前放你走,是我走的最差的一步,我正在挽救。”
“你死心吧,我既然離開了你,就不會再走舊路,更何況我當初也不是心甘情愿的。”
禹修哲笑了一下,眼底含霜:“誰要你心甘情愿,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行!
“你!”顧心諾眼底顫抖,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禹修哲單手抄兜,他穿的是定制版高級西裝,舉手投足散發著優雅貴氣的氣質。完全跟剛才那個變態的樣子判若兩人。
顧心諾死死地盯著他,想著怎么把這礙眼的東西弄走。
就在這時,有人給他電話,不知道說了什么,他臉色驟然大變。
很少看到禹修哲這種神情,顧心諾倒是有些好奇這電話是誰給他打的。
結束了電話。
顧心諾原以為禹修哲會馬上離開,畢竟他接了電話之后的臉色很難看。
沒想到他看著自己。
“看著我干什么?”
“最近一直有人在對付我。搶了我的項目,還搶客戶,就連我公司新開發的項目還沒出現在市場,就有人先推出了!
顧心諾茫然地看著他:“這你告訴我干嘛?應該要檢討自己什么時候得罪人了,還有既然新項目沒有推出市場,就有人盜用了,那就是你的公司有內鬼唄!
“諾諾真聰明,我也是這么想的!
顧心諾皺眉,真的被禹修哲給惡心到了。
“好了,我要去處理那些事情,恐怕得先回國,我們回國見。”禹修哲眸底透著暗沉的光澤。
顧心諾根本不想看跟他見面。
禹修哲離開后,顧心諾擔心他折返,馬上把門給關上。然后在旁邊沒人的床上躺下去。
今天折騰了一天,她也好累。
第二天。
穆景天醒來,發現自己在醫院里,空蕩蕩的病房里沒見到顧心諾。他掀開床單,準備下床。
結果撞到旁邊的輸液架。
他疼得額頭上全是汗水。
“你干嘛?”
穆景天看到她之后,整顆心才落下,他聲音透著剛醒過來的磁啞,又夾著一絲清冷:“你去哪了?”‘’
剛才沒有看到她,昨晚男人拿槍指著他的一幕仿佛出現在他眼前,他有種呼吸困難的癥狀。
這個癥狀直到看到顧心諾才好起來。
“買早餐了!鳖櫺闹Z看到他臉色蒼白的摸樣,就去檢查他的輸液瓶,結果看到輸液管處流血了。
“一定是剛才碰到了,我去找護士過來!
“別過去。”穆景天干脆把輸液管給拔掉,他拔的時候,連眉頭都沒有眨一下。
顧心諾無語:“這是消炎藥,你的手如果不吊針的話,很容易發炎的!
穆景天沒有聽她說話,忍著手臂的疼痛,額頭冒出汗珠,眉宇皺起:“昨天那些人是怎么回事!
顧心諾差點嗆到了,昨天的事情就是她一時手賤,本以為想要拿著照片威脅史密斯,讓她不要為難劇組,結果惹了一個不好惹的黑道大哥的女人。
還差點弄丟了性命,穆景天也受傷了。
“你就當我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吧。”顧心諾愧疚的要死。
這時,穆景天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接聽,只看到他眉頭一蹙,然后淡淡的看了顧心諾一眼。
顧心諾一臉茫然問道:“你看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