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靳墨蕓失笑,這個古丹是個小國,一直住在很偏遠的窮鄉僻壤當中,土地資源貧乏,多是沙丘山嶺之地,所以說他們的人都是以放牧為主,對凌國一直虎視眈眈,但是騷擾凌國的邊境的下場,就是被凌國人攆到了更遠的地方,還要每年朝貢,不是送美女就是出些無理要求,弱爆的小國,還總想鬧出點幺蛾子,所以說靳墨蕓會失笑。
“聽說是古丹的兩位王子跟一位公主,公主是爾雅公主,聽說有沉魚落雁之容,被譽為古丹第一美女。”赫連澈眸中瑩瑩地看著靳墨蕓笑道。
靳墨蕓微微咬了咬唇,她明白赫連澈的意思,似乎是說敢在自己的眼前稱第一美女,她暗暗搖頭,難道在赫連澈的心里自己難道是最美的嗎?有道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自己也沒覺得自己有多美,這個話說的,她有些無語。
“王爺,您的意思蕓兒懂,但是您又沒見過爾雅公主,也許比蕓兒美也說不一定,再說,人家說的是古丹的第一美女,跟我們中原是沒有關系的,王爺不屑什么?”靳墨蕓有些不贊成道。
赫連澈也沒惱,繼續微笑道:“本王就想讓他們知道什么是美女,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是第一美女的,本王是在想,她見了你,是不是羞的沒臉見人了。”
靳墨蕓蹙眉:“王爺,您可真夠自信的,沒臉的如果是蕓兒呢?沒見過您這么自信的人,不是,盲目自信的人。”
赫連澈似乎認定了這個世上沒有比靳墨蕓更美好的女子了,他就這樣盯著她,五官精致的沒有一絲的瑕疵,肌膚晶瑩剔透,就是脂粉未施,一眼也讓任何一個男子心跳加速,他想起他的軍隊,有鐵血之稱,面對蕓兒似乎軍心都有些動搖,他的蕓兒的確是最美麗的女子,絕對沒有之一。
“蕓兒我們打賭怎么樣?這個爾雅如果比你好看,你可以讓本王為你做一件事情,反過來,如果你比爾雅好看,本王也要蕓兒為本王做一件事情。”赫連澈依舊笑意盈盈道。
“蕓兒,別賭,墨雪也沒看到有比你還好看的女子,惠皇后被譽為凌國第一美女,墨雪雖然沒見過真人,但是從畫像上看蕓兒比惠皇后還要美,所以說,別賭,那個爾雅不會比您好看。”白茉雪提議道,她感覺靳墨蕓如果打賭的話,肯定是個輸。
靳墨蕓卻不信邪,自己的模樣比她母后差的遠了,自己也不見得比白茉雪好看幾分,而且古丹出美女,由于特定的地域限制,有種另類的美,她曾經見過,真的是傾國傾城,這個爾雅被譽為古丹的第一美女,肯定是驚世駭俗的美,她不認為自己會比的過,越是認定的事情越會出其不意,靳墨蕓突然道:“王爺的話可是一言九鼎,不可失言。”
白茉雪微微一閉眼,公主她是不自知嗎?她這個樣子被譽為中原第一美女都不未過,她可真夠不聽勸的。
赫連澈似乎心情十分的爽,像是穩操勝券,一副你等著的表情。
靳墨蕓卻不這樣想,也是胸有成竹越會打臉,她已經看見赫連澈輸了表情,至于叫他做什么?她心里有數。
白茉雪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靳墨蕓卻沖她微微一笑,似乎告訴她自己贏定了,白茉雪只能垂下頭,現在公主想贏,唯一的辦法就是拿刀子把臉劃了,要不她輸定了,白茉雪氣的臉綠,但是靳墨蕓心里卻十分的輕松,她真感覺自己會贏。
赫連暖是下午就開始往廁所跑,一趟一趟似乎是提不起褲子了,百里亦宸終于可以脫身了,他踩著小碎步,去了太后那一趟,去了赫連軒那一趟,還圍著御花園走了六趟,心里美的很。
赫連暖拉的虛脫的都驚動了太后,一群的太醫開了藥方都不見效,終于折騰到了晚上赫連暖才稍微好了一點,她已經完全爬不起來了,拉著太后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母后,是蕓兒表妹做的,她給暖兒開的藥方說是美容養顏,都怪她,她想害暖兒。”
太后剛找到這個外甥女,真是放在心尖上寵,哪怕誰說她一句壞話都不成,瞬間惱羞成怒:“暖兒,你在胡說什么?蕓兒沒事給你開什么藥方?你自己不小心竟然埋怨你表妹,再胡說,別說母后不算你!”
赫連暖淚流滿面:“母后真的,蕓兒表妹的確是開的藥方,上面寫的美容養顏,暖兒喝了以后就開始肚子疼,是蕓兒表妹做的,兒臣沒有撒謊。”
太后的臉色氣的鐵青,一指赫連暖身邊的小丫頭怒道:“你家主子已經糊涂了,你說是怎么回事?”
小丫頭臉一白,哪里敢在太后面前撒謊,一五一十道:“方子是蕓兒姑娘給百里公子開了,但是公主看上面寫著美容養顏,所以自己非要吃。”
小丫頭說完擦了擦冷汗,故意不敢看赫連暖似乎要凌遲她的眼神。
“哼!”太后冷哼了一聲,嚇的赫連暖大氣都不敢喘,只能嗚咽地抽泣。
“你,去把蕓兒小姐找過來,你,去把百里公子找來,哀家看看是怎么回事?誰敢誣陷哀家的親外甥女,不管是誰,哀家不會姑息。”太后怒斥道。
赫連暖突然打了個寒戰,自己是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她咬著唇,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很快靳墨蕓跟赫連澈來到了赫連暖的寢宮,赫連暖看見赫連澈更像是縮頭烏龜,直接鉆進了被里了。
靳墨蕓跟赫連澈給太后見了禮,靳墨蕓裝著很奇怪的問道:“公主是怎么了?”
“還不是你,你給亦宸表哥的藥方說女子能美容養顏,本宮喝了就這樣了。”看見靳墨蕓似乎一派故意的樣子,赫連暖突然惱怒起來,她就是故意的,所以也不管赫連澈跟太后在這里,怒氣十足地道。
太后氣的怒瞪了赫連暖一眼,敢這樣跟她的寶貝外甥女說話,就算是赫連暖都不行。
赫連澈更是眸中發冷,赫連暖她是不醒腦子嗎?是不是不長記性。
靳墨蕓似乎十分的奇怪:“蕓兒給亦宸表哥開的藥方公主吃它做什么?有道是是藥三分毒,公主還有喝別人藥方的習慣,真是刷新了蕓兒的認知。”
赫連暖被靳墨蕓堵的無話可說,咬唇氣的臉綠,明明是她故意的,現在她卻是百口莫辯。
這個時候百里亦宸走進,他今天下午真是愜意的很,心情似乎不錯給太后跟赫連澈見禮。
“亦宸,哀家問你,蕓兒給你藥你喝了嗎?”
“非常好使,本來亦宸胸悶氣短,吃了立刻好了。”百里亦宸睜著眼說瞎話。
太后點頭,“蕓兒開的藥沒有問題,就是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好好養病,下次再亂說話,別說哀家不饒你。”
赫連暖在心里恨出了血,明明自己是受害者,現在沒有一個同情,她差點拉出了人命,但是他們竟然還在指責她,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后,其實蕓兒知道公主怎么了?就是吃的多了,為了怕亦宸表哥吃的多,蕓兒特地寫了不易多吃,公主只想漂亮去了,差點發生大禍,還好現在沒事了,但是公主身子需,現在需要調養,絕對不易下床,最少要躺上七天,要不會留下后遺癥的。”靳墨蕓道。
赫連暖的臉色也白了,因為她是認同靳墨蕓的醫術的,畢竟太后的暗疾都被她治好了,所以真的嚇壞了。
“會留下什么后遺癥?”赫連暖的聲音都發抖了。
靳墨蕓微微一笑:“公主別怕,只要你在床上躺上七天,蕓兒保證你以后一點的毛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