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錦洗了個澡,身上感覺輕松了很多,本來不想躺下,突然有些困乏,主要是這些天赫連澈拼命往回趕,馬車也顛簸的厲害,洗了一個澡之后,身上有些像散架了。
反正也沒人管她,小錦上床,鋪開赫連澈的薄被,鉆進去,慢慢閉上了眼睛,這一覺睡的竟然十分的香甜。
靳墨蕓是被很癢的感覺弄醒的,嘴邊熱熱的,濕濕的,她猛然睜開了眼睛,唇邊熾熱,原來自己正被赫連澈吻著。
靳墨蕓掙脫不開,用手推了一把,赫連澈一動不動,似乎上癮了,靳墨蕓無法,該推為掐,赫連澈吃疼才把她慢慢放開。
“大白天,王爺能不能規矩點?”靳墨蕓不悅道。
赫連澈將她的下巴抬起,現在她這個樣子總讓他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原來這個才是他的丑丫頭,他把眸子慢慢放在靳墨蕓的臉上,才低聲道:“蕓兒,現在需要本王好好跟你算算賬了對吧!”
靳墨蕓微微一哂:“王爺,我們之間還有賬嗎?似乎是蕓兒救了你一命對吧!”
赫連澈頭點的相當干脆:“十分正確,所以說要好好算算,本王欠蕓兒的,蕓兒可以討回來,如果蕓兒欠本王的,那么本王也要收利息,本王絕對的公平,怎么樣?”
靳墨蕓點頭,然后爬起倚在床頭:“蕓兒,洗耳恭聽。”
“最早的時候,本王吻錯人了,但感覺很好,本王想這個問是本王的初吻,亦是蕓兒的初吻,所以說抵賬。”
靳墨蕓挑眉,是他偷吻了自己,倒叫他說的像是兩情相悅,不過她想這個赫連澈到底想做什么?所以道:“王爺,繼續。”
赫連澈繼續道:“然后本王就去了你的房間,你沒反對,所以說這段時間我們兩個還是屬于兩不相欠。事情從你進皇宮說起,你給本王母后治頑疾,本王感謝,但是現在來看,你是靳墨蕓,是母后的外甥女,你給你的姨娘治病應該算是應該的對吧!所以說,這樣本王也不欠你,但是在皇宮,你掉進了蓮花池,是本王救了你對吧!然后就是霍元,你中了他的春藥,如果不是本王出現,你**又丟命,所以說蕓兒欠了本王兩條命跟一個清白,本王說的沒有錯吧!”
靳墨蕓有些失笑,不過他說的倒是沒錯,不過既然自己給自己的姨娘治病是應該的,那么自己的表哥救自己也是應該的不是。
“王爺,既然蕓兒救自己的姨娘是應該的,那么表哥救自己的表妹也是應該的不是,為何到了你跟我就變成了蕓兒欠王爺的了。”靳墨蕓淡淡道。
赫連澈有些失笑,她倒是聰明的很,拿自己的話堵自己,但是他已經想的很明白了,今天就是要給她算賬的,靳墨蕓欠他的,他要統統收回來。
“蕓兒,你不能混淆視聽,我們是表兄妹,以后也有可能是夫妻,有道是親兄弟明算賬,這是指我們之間的,鑒于本王說的母后也就是你的姨娘,你如果覺得不是應該的,你可以找她去算,現在我們要算的是我們之間的賬,剛才本王說的沒錯對吧!”赫連澈依舊面無表情的道。
靳墨蕓點頭:“好,蕓兒認,請王爺繼續。”
“本王本來是不圖蕓兒為報的,但是蕓兒竟然欺騙本王,這個是本王不能容忍的,你借著本王對你言聽計從,利用本王對你迷戀的無法自拔,竟然敢逃走,這個賬本王怎么給你算?你說!”赫連澈想起她離開的那些日子,焦急上火,還怕她有危險,簡直是自己人生最煎熬的日子,聲音不自覺就帶上了狠厲。
靳墨蕓咬唇,半天道:“王爺,您都記好了,怎么還您說的算,蕓兒依舊洗耳恭聽。”
赫連澈看她態度還行,緩了臉道:“這個本王會說如何討,現在再說本王欠你的。”
靳墨蕓在心里搖頭,自己以為自己對他的那些會被他抹殺,原來還有他欠自己的,繼續聽聽她怎么說吧!
“本王追到云國,由于聽說你已經回到了靳昊亦的身邊,本王又失去了理智,于是帶著自己的人上山尋你,由于寡不敵眾,加上中了埋伏,狹小的山谷本王的武功施展不開,于是差點死在云國兵的箭下,追根到底是你的責任,你又欠了本王一條命。”赫連澈想起那次心里就郁悶的很,他赫連澈還從來沒吃過這么大的虧,所以恨聲道。
靳墨蕓順手捋了捋自己睡覺時的亂發,突然有些自嘲道:“都是蕓兒欠王爺的,王爺是不是就不欠蕓兒。”
赫連澈冷聲道:“這不是沒說完嗎?下面就是本王欠蕓兒的,你聽到本王死去的消息能過來找本王,還真的救了本王,本王欠你一條命,所以說這次又兩不相欠,但是在山林,你偷吻了本王,你說這個該怎么算?”
靳墨蕓聽的頭疼,啰里啰嗦的,他到底想做什么給個痛快就好,于是道:“王爺,您還是劃個道給蕓兒,你到底想要蕓兒怎樣?直接說好嗎?”
赫連澈有些不高興了,不悅道:“本王這是給你分析,你有不同的意見給本王說,你什么態度?”
靳墨蕓的手一攤:“以您為準,你怎么說,蕓兒怎么做?盡量打點王爺滿意。”
赫連澈這才緩了臉:“既然如此,到現在蕓兒是欠了本王兩條命,一個清白,一個吻,還有精神損失,蕓兒認是不認?”
“蕓兒認,不過說吻,這個該是還上了吧!因為王爺剛才吻回來是吧!”靳墨蕓看著赫連澈道。
“這個當然不算,因為蕓兒是睡熟的時候本王吻你的,你可以在本王睡熟的時候吻回來,這次本王要在你清醒的時候才能把上次的吻吻回來。”赫連澈道。
靳墨蕓突然被氣笑了,她清冷的道:“王爺,全是您說的算,你現在就說要蕓兒怎么辦?欠你的命要蕓兒用自己的命還嗎?你要的話,直接拿去。”
赫連澈似乎很受傷,他噙著自嘲的笑道:“蕓兒,你不管說什么都這么淡然,不在乎嗎?你知不知道你假的很,本王希望你是個人,有血有肉,不要帶虛假的面具。”
靳墨蕓也盯著赫連澈看,低聲道:“王爺,如果你遭受蕓兒的一切,你也許就會理解,不是我不在乎,而是沒有比死更大的事情了,只要活著,任何事情就不是事。”
赫連澈的臉色十分的不好,他冷聲道:“那么今晚上本王要你侍寢呢?你也不在乎?”
靳墨蕓的臉微微一變,她看著赫連澈道:“王爺,這樣就沒意思了,不是你情我愿,會糟心的。”
“好,本王不要,你出逃,楊鶴給你行了方便,他主動給本王請罪,現在押到了大牢,似乎還有百里亦宸,本王把他當朋友,他卻幫著你逃走,我也已經將他軟禁,但是你放心,本王動不了他,要不本王的母后也不答應,這兩條命既然你還不了,那么用楊鶴跟白茉雪的命還怎么樣?”赫連澈眸中發著寒光道。
靳墨蕓氣的嘴唇哆嗦,他除了威脅沒有別的可用了,小錦隨手打了他胳膊一下:“欠你的我還,牽扯無辜的人算什么?”
赫連澈被她打的反而臉變好了,他粗聲粗氣道:“以后就得給我好好說話,別半死不活。”
“你才半死不活。”靳墨蕓懟了回去。
被人罵反而心情好的可能就是赫連澈一人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唇:“好好吻吻我,我就不為難你,把楊鶴也放了,敷衍我可不行。”
靳墨蕓氣的眼綠,知道這個赫連澈絕對是順毛摸索的人,不就是吻嗎?兩個人吻常了,她也不不覺得多么的難堪。
靳墨蕓將唇印了過去,赫連澈瞬間吸住了他的舌頭,輾轉允吸。
赫連澈似乎不過癮,直接上床將靳墨蕓倚在了床頭,狠狠吻了個夠,放開她的時候,還不忘深深吸了一口氣:“你身上擦的什么香,這么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