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了?”許青長嘆了口氣,然后將那張卡推到了沈飛的身前,“你的錢我不能收,但我還是要謝謝你今天的相助和剛剛的好心,但是無功不受祿是我許青的原則,希望你不要再勸我了。”
沈飛看著倔強的許青,掩嘴輕笑了聲,才淡淡的又將卡推了過去:“這算是我將你從那快餐店挖到我們伊美分公司的墻角費用吧!你的實力我和老楊有目共睹,有你撐持著伊美分公司我放心。”
“你……”許青愣住了。
“我說的是認真的,如果你真的不想收下,那就丟進廁所吧!老楊那邊我打過電話了,你隨時可以回去。至于你愿不愿意,我就不再多勸說了。我該走了。”拿手機看了看,沈飛夾了一塊子吃的進嘴后,笑著看了許青一眼,“你的菜很好吃……”
說完,沈飛轉(zhuǎn)身瀟灑的離去了,沒有給許青一絲道別的機會,就如一陣清風(fēng)消失在了許青的面前了。
許青看著桌子上的銀行卡,心中沒來由的一暖,就那么定定的站在那里低聲喃喃著:“也許我從一開始就看錯了人吧?沈飛沒我想得那么壞,是我太過偏激了,想想還真是對不起他呢……”
夜色降臨,去往泰宇國曼魯市的飛機很快就起飛了,而此時的沈飛正手握著一柄飛刀,語氣中帶著一絲歉意,淡淡的低聲自語道:“許青,對不起,我終究還是騙了你……”
因為南云市距離泰宇國不是很遠,所以飛機僅僅飛了六個多小時就到了曼魯市的機場了,沈飛直接取了背包就匆匆的下了飛機。
因為對降頭師的不了解,所以沈飛決定先去找個酒店下榻,然后再召喚出司徒白,詢問其關(guān)于降頭師的具體事情,他必須要弄一個大概的消息才能去尋找降頭師,否則若是盲目的尋找,那無疑就是大海撈針了。
行走在充滿了異域風(fēng)情的曼魯市繁華的街道上,沈飛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說不盡道不明的感覺,那種感覺既有滄桑感,又有一種奇特的懷念之情,讓人無法看透,又不免深陷其中的誘惑……
正行走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孩子端著個破碗緩緩走到了沈飛面前,然后用泰語向著沈飛說了幾句話:“先生,我很餓,求您給我點吃的吧!”
再次聽到久違的泰國話,沈飛的嘴角微微勾了起來,隨之他笑著從口袋里取出了自己事先從銀行里換來的泰國錢幣,然后取了五六張遞給了那小孩。
那小孩正想說謝,沈飛的眼神突然一凜,身子一把抱住那小孩,隨之體內(nèi)的內(nèi)力洶涌而出,竟是幻化出來了一道保護殼。
隨之一枚子彈如閃電一般快速的撞擊在了沈飛的內(nèi)力結(jié)界之上,那子彈終究不敵沈飛的結(jié)界,掉落在了地上。
曼魯市街頭突然出現(xiàn)槍聲,讓那些行人皆是驚恐的四散逃開,沈飛一手抱著小孩,一手握著一柄匕首,眼神快速向著四周掃去,隨之他就知道了這些人的目的了!
“一個九歲孩子,為何要槍殺呢?看來事情不簡單。”沈飛并沒有因為那些持槍者是沖著他懷里的孩子來的,他就退卻了,反而是抱著孩子的手更加的緊。
只是短短的一分鐘后,二十多名手持槍械的男子正邁著統(tǒng)一的步子一步一步向著沈飛行來,隨后在一名槍手的一揮手下,二十枚子彈齊齊飛出,直接沖擊向了沈飛而去。
“不自量力!”沈飛嘴角一勾,單手一揮,四道土墻應(yīng)聲破土而出,只一瞬就擋下了來自四面八方的所有子彈,隨后土墻瞬間崩裂,化作了一枚枚小土箭快速的沖擊向了那二十名槍手……
“不好!是降頭師!”那些槍手驚呼一聲,隨即轉(zhuǎn)身快速退開,不過沈飛的土箭速度之快,當(dāng)然不是這些槍手能比擬的,所以二十個人只一瞬的功夫全部是一身傷痕的倒在了地上,痛苦地哀嚎著,鮮血更是流了一地的,看著格外的滲人。
沈飛抱起小孩,身子一閃,消失在了那些槍手面前,等到他停下腳步時,早就遠離了剛剛的街道了。
“謝謝先生救命之恩。”那小男孩突然跪倒在地,一臉感激的磕著頭,沈飛趕緊將其拉了起來。
看著小孩那可憐的樣子,沈飛摸了摸小男孩的頭說道:“這里已經(jīng)遠離了那些槍手了,你自己要小心,我還有事,可能要先走了。”
說著,沈飛不給那小孩說話的機會,身子幾個閃動,就遠離了那小孩了,那小男孩雖然想說什么,但也晚了,只能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無奈的離開了。
在曼魯市的一家豪華酒店開了一間房子后,沈飛剛進屋,就直接將司徒白給弄了出來,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問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問題來了。
結(jié)果司徒白卻是瞪著沈飛,一臉的責(zé)怪樣子:“你小子,我說你什么好?你不是最喜歡多管閑事了嗎?那你為什么不聽那小孩子將話說完了,你再走啊?”
“啊?我為什么要聽那孩子說完話再走?你不知道我急著去找那所謂的降頭師然后去救唐靈嗎?我哪有閑工夫去普度眾生了!”沈飛不懂司徒白干嘛生氣,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不再言語,顯然生氣了。
你丫的跟老子不在一個頻率上!司徒白見沈飛還傻傻的不自知,這下子他終于知道什么叫關(guān)心則亂了,這丫的現(xiàn)在是擔(dān)心唐靈已經(jīng)擔(dān)心到智商掉得越老越厲害了。
沒辦法,司徒白只好自己說了,而且還必須說得明明白白,不然沈飛這丫的已經(jīng)連理解,都理解不了的:“我的意思是說,我在那小男孩身上感受到了降頭師的氣息,所以只要能知道那小子的身份,我們指不定就能尋到降頭師的老巢呢!”
“哎呀!那你會兒怎么不出來啊!你知不知道我因為太急了,所以……”沈飛這下子也急了,要是真的因為自己的一個疏忽錯掉了找到降頭師的機會,那他一定會一巴掌拍死自己的。
司徒白見沈飛還把責(zé)任往他頭上推,頓時滿頭黑線,過了好一會兒才擠出一句話來:“我丫的是魂體,這大白天的,我出來,那會消耗我很多魂力的,老子要是魂飛魄散了,誰給你這么個傻子出謀劃策啊!”
沈飛嘆了口氣,這些日子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智商還在一點點的下降,自己的心思也沒以前縝密了,否則又怎么會讓慕潔雅、佟項明等人鉆空子呢?
看來自己有必要好好管理自己一下了!沈飛見司徒白還在生氣,于是腆著臉笑著說道:“那啥,你就別生氣了,我想那孩子肯定沒走遠,我這就去將他帶回來。”
沈飛說著,身子一閃,下一刻已經(jīng)消失在了房間內(nèi)了,這下子可是讓司徒白臉色大變:“該死!沈飛你丫的帶走了我的寄魂器,老子可怎么在這里待下去啊!”
臥槽!這特么也變得太快了吧?看來老子有必要想辦法幫你恢復(fù)智商了!司徒白眉頭緊皺,思考了片刻,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那花瓶,無奈之下,他只好化作一團白霧融入了那花瓶內(nèi)了……
再說沈飛如風(fēng)一般向著他離去的那街道行去之后,那小男孩已經(jīng)不在了,沈飛的臉色頓時變得飄忽不定了:“我靠!不會這么背吧!看來只能大海撈針一番了!”
無奈之下,沈飛只好獨步行走在大街上,那一雙眼睛就如老鷹一般四處看著,可惜就是一直無法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那抹身影,這可是急的沈飛額頭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打濕了自己的寸衫了。
正當(dāng)沈飛急的已經(jīng)失去了方向的時候,一只柔夷突然重重的拍在了沈飛的后肩之上,那一巴掌下去,直接驚醒了沈飛,他轉(zhuǎn)頭一看,卻是……
“哇!暗夜大師,真的是你?真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這里相見啊!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那個在南云市的某酒吧喝了你許多調(diào)酒的宋晨晨啊!”宋晨晨怎么也沒想到,今天竟然能遇到沈飛,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又有酒喝了呢?
丫的老子雖然智商沒有以前高了,但是還沒弱智到已經(jīng)老年癡呆忘記人的地步了!沈飛看著面前這令人頭疼的女酒鬼,心里沒來由的一陣冰寒,他趕緊向后退了一步。
宋晨晨見狀,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但隨后她又快步上前,一只手快速的摟住了沈飛的胳膊,笑嘻嘻的說道:“暗夜大師,你看我們這么有緣,你就請我再喝一杯海洋之心好不好?我真的好思念那個味道哦……”
“哎呀!你快放過我吧!我在找人救命啊!你丫的再這么攔著我,我就要去死了!”沈飛感覺自己已經(jīng)是一個頭兩個大了,結(jié)果現(xiàn)在卻還被一個長腿大美女酒鬼給攔住了,他真是跳樓的心都有了!
宋晨晨見沈飛一副要奔潰的樣子,撇了撇嘴,然后十分霸氣的說道:“你丫的只要愿意給我調(diào)制一杯海洋之心,我宋家在曼魯市的勢力就幫助你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