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溫子然又是不開始正經,段白宴直接輕輕抬手,身后的阿左就已經將一個盒子放在了溫子然的旁邊。
見狀,溫子然好奇的問,“這是什么?”
“瀘州城的案子,你應該都知道了。我們在案發現場發現了這個迷香,后來又經過調查發現是來自蘭若寺的一種香。不過是經過改良,想要你來幫忙看看,這其中的成分是什么。”蘇遙解釋。
聞言,溫子然就已經打開了盒子,那股濃郁的香味也是撲鼻而來。溫子然皺起眉頭,很是嫌棄的拿出了自己的帕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嘴。只是看了幾眼,溫子然就受不了的將它蓋上。
另外阿左又是將迷香放在了盒子的上面,這回溫子然就將迷香放在了鼻尖上輕輕一嗅,便是開口說道,“罌粟。”
“罌粟?”容云鶴不解。
倒是蘇遙能聽得明白。
“罌粟的確是有麻醉性的作用。”
“但是這個分量足以能讓人產生幻覺。”溫子然說。
“能產生幻覺?”蘇遙皺起眉頭。
“這個罌粟不是什么好東西。”段白宴盯著溫子然,說的肯定的疑問。
知道他們都不懂,溫子然便是仔細的解釋了一下,“罌粟花本身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它的汁液提煉出來的話有著麻痹作用,而它也能制造出來,若是有人頻繁使用的話,也會上癮,難以戒掉。很多人也是在后來會變得神志不清直到死亡。”
“如此嚴重!”容云鶴驚呼。
“罌粟在萬恭國很多嗎?”蘇遙很好奇。
溫子然搖頭,“并不多。”
“既然不多,那想必也是很少,利用罌粟來當做迷香,還真是大材小用了些啊。”蘇遙疑惑不解。
“的確是大材小用,畢竟用普通的迷香就足夠了。”溫子然看著段白宴說。
“這迷香會不會是另有作用?”段白宴猜疑。
被段白宴那么提醒,蘇遙就大膽的想到了一個,“或許我們應該讓子然去給昨晚被偷走還是的那兩對夫婦檢查檢查。”
很快,容云鶴親自前往,將那兩對夫婦給帶回了院子來。
兩對夫婦都認得容云鶴,知道他的身份,也是甘愿的跟了過來。
站咋客堂里的時候,段白宴他們都是看著,就見溫子然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面前。
從表面上根本就沒有看出任何的異樣。
索性溫子然就隨便抽了一個開始把脈,但同樣并沒有什么怪異。
下一刻,溫子然就拉著那個被把脈的男子坐在了椅子上,“老兄不要緊張,因為那個迷香里面似乎有些毒性的成分,我是楚王爺請過來專門幫你們看看體內是不是有毒性的東西。”
聞言,原本還疑惑不解的四個人就恍然大悟。
溫子然抽出了兩根銀針,朝著男子的頭頂和眉宇間刺進去。
登時男子整個人就發現了變化,他身體抖動了幾下,很快又是恢復了安靜。昏過去也不過片刻,馬上又清醒了過來。
這個時候溫子然再檢查的時候,才發現男子的眼瞳顏色發生了變化。
下一刻,溫子然給每個人都施針,每個人都是同樣的反應。
這個時候,溫子然就陷入了沉思,他重新拿起了旁邊的迷香,盯著迷香看了許久。
蘇遙就走到了身邊問道,“你是不是又有什么發現?”
“我覺得這個迷香里面還有什么成分是我沒有發現的,因為他們的反應可不是因為罌粟。”溫子然說。
而那邊的容云鶴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面前,望著他們四個,就開口問道,“你們可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事情?”
“知道,我們的孩子。”其中一個婦女說。
“那還記得當時發生了什么嗎?”
大家搖搖頭,顯然并沒有想到什么。
可就在失望的時候,第一個被施針的男子就猛然間抬頭,“我想到了。”
眾人聞言,紛紛望了過去。
容云鶴頗為激動的問,“你想到了什么?”
“當時,當時我們是被叫醒的。”
“那意思你是看見了那些抓走你們孩子的人?”
“只是他們穿著斗篷帶著面具。”男子說。
眾人一聽,就知道是恪闞人。
“那他們說了什么,又是怎么帶走孩子的?”段白宴追問。
“他們說我們的孩子是被選中的幸運孩子,到時候是要上天陪神的。等那個時候,我們家就可以發財。”男子說。
聽到這個神,蘇遙就很自然的想到了書籍上的東西,“邪神。”
容云鶴和段白宴聞言,內心已經清楚了。
“那就沒有其他了的嗎?”容云鶴又問。
男子又仔細想了想,最終也是搖搖頭。
最終,段白宴又讓阿左將這四人送出去。
而他們坐在客堂之中,思考著男人說的話。
蘇遙說,“我覺得他們不是隨便抓走這些少男少女的。”
“會不會是因為他們的生辰八字和他們所要的祭壇那個什么陰氣之地有關?”容云鶴問。
“阿七,去張府將子虛帶過來。”段白宴一聲吩咐。
那邊還在思考的溫子然實在是想不到什么,他就拿著迷香,對著大家說,“我需要好好研究一下里面還有什么東西,我先過去了。”
說罷,溫子然就帶著阿涼先回去了原來的房子。
容云鶴又讓方元去張慶田那里將那些丟失的孩子的生辰八字給拿過來。大家走在這里等候著子虛過來,看看是不是和這個有關。
那邊的張慶田處理好了事情之后,就已經回府,卻不想楚王爺他們根本沒有回來。
叫人去找的時候,阿七回來,并且帶走了銀霖和子虛。
這才知道楚王爺他們已經私下買下了個小院子,不會在張府住下。
一時間張慶田就胡思亂想了,他抓住了師爺的手,“是不是我們照顧不周,為何楚王爺才住了兩個晚上就要搬走?”
師爺安撫道,“大人,畢竟府上人多,興許楚王爺他們也是有一些不能見人的秘密。”
聞言,張慶田就一個巴掌下去,“休得胡言。”
“老爺,馬上要新春了,想必楚王爺也是回不去皇城,他便是決定在這里買個院子住下,這也是情理之中。”
聽到這個解釋,張慶田才是信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