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停手術(shù)!”
片刻后,孫陽華跟著秦軒直接走到了手術(shù)病房門口,朝著里面開口喊道。
“不行,憑什么要暫停手術(shù)?!”
這時候,站在手術(shù)病房門口的林母直接朝著孫陽華開口喝道:“我說了,我是孕婦的母親,孩子他爸爸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不管是誰過來都不能夠暫停這場手術(shù)!”
聽了林母的話后,孫陽華的額頭滿是冷汗。
稍后,他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秦軒,慌張朝著林母開口道:“這位女士,我身邊站著的這位就是……”
但是,還不等孫陽華的話音落下。
直接就是被林母給打斷了。
“是什么啊是什么?”
林母怒聲朝著孫陽華開口喝道,冰冷的眼神掃了秦軒一眼:“這個人我們一家都不認(rèn)識!”
緊接著,她又看向了一邊的林父,怒聲喝道:“你認(rèn)識這個人不認(rèn)識?”
林父無奈,只好搖頭。
秦軒見到他們這個樣子,嘴角浮現(xiàn)出來一抹苦澀的笑容:“媽,能不能,暫停這場手術(shù)。”
“滾!”
林母再次朝著秦軒喝道:“不要胡亂認(rèn)親戚,誰是你媽?趕緊給我滾出醫(yī)院!”
秦軒無奈,只好轉(zhuǎn)身朝著孫陽華開口道:“現(xiàn)在,下令暫停這場手術(shù),無論有什么后果,由我來承擔(dān)!”
孫陽華點頭。
既然秦軒已經(jīng)下了命令,他就必須要去完成。
畢竟,眼前這個男人可是權(quán)勢無雙的北境戰(zhàn)神啊!
稍后,他轉(zhuǎn)過身體來,朝著控制室走去。
“救命啊!”
見到秦軒他們竟然要強行將這場手術(shù)給暫停,林母直接像是演戲般的癱倒在了地上:“這黑心醫(yī)院沒有心了,他們竟然不給我女兒做手術(shù)?”
“孩子他父親丟下我女兒不要,難道要讓我女兒獨自帶一個沒有責(zé)任心男人的孩子嗎?”
她的演技就像是影帝般。
頓時,這四周立馬走上了許多的人,將秦軒跟孫陽華給包圍了起來。
他們不斷地對著秦軒跟孫陽華指指點點,差點就沒有問候他們兩個人的祖宗了。
“這兩個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我看啊,他們兩個肯定是那個沒有責(zé)任心男人派過來的人,不然的話,有什么理由阻止給手術(shù)室里面的女人做手術(shù)?”
“哼,那個男人不僅僅沒有責(zé)任心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還想要強行讓別人生下自己的孩子,我看啊,趕緊報警算了!”
秦軒站在一邊,聽著這些人的話,眸光微微沉了下來。
下一刻,他直接轉(zhuǎn)身朝著那些人怒吼道:“都給我閉嘴,你們不了解情況的話,那就不要站出來!”
他的眼神冰冷,其中蘊含上了一絲絲的殺意。
原本,他是不想搭理這些人的話。
但他們千不該萬不該,扯到自己的父母身上!
觸碰到自己的逆鱗!
見到這樣的秦軒,那些圍觀的人都是身體一顫,眼神中出現(xiàn)了一絲絲的害怕。
怎么也沒想到秦軒發(fā)起怒來,竟然這么可怕。
不過,還是有人開了口。
“這個人這么暴躁,自己在家,肯定也是一個家暴的人,我覺得,你們就應(yīng)該要報警!”
林母聽到他們的話后,眼神一閃。
旋即,從兜里面掏出來手機:“喂,我要報警!”
……
半個小時后。
秦軒從審訊室里面走出來。
面色冷漠如冰:“司馬策,初雪那邊?”
司馬策站在秦軒的身邊,直接開口道:“軒哥,您放心,我已經(jīng)讓孫陽華出面阻止了那場手術(shù),所以,現(xiàn)在嫂子跟您孩子都沒有任何的事情。”
聽到初雪跟孩子沒有任何事情之后,他才是緩緩地出了一口氣。
為了不鬧出更大的新聞,他只能夠跟著那些人過來調(diào)查。
一路上,他都在擔(dān)心著林初雪。
“初雪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稍后,秦軒再次開口問道。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有辦法隱瞞了。
所以,現(xiàn)在是時候?qū)⒆约旱纳矸輳氐赘嬖V林初雪了。
“林家,只是,嫂子現(xiàn)在還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司馬策語氣中多了幾分猶豫?
嗯?
昏迷?!
聽到司馬策的話后,秦軒猛地轉(zhuǎn)過身子來,眼神凝落在司馬策的身上:“你不是說初雪沒有任何問題,昏迷又是為什么?”
司馬策就知道秦軒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會發(fā)怒,所以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緊接著,他直接開口道:“軒哥,嫂子是因為聽見您回來的消息之后,陷入到昏迷狀態(tài)的……”
說著,他就苦笑幾分:“從嫂子醒過來之后,她就一直吵鬧要讓您滾,滾出中原,她更是說……”
說到這里,他的話音頓了下來,稍后才是接著開口道:“讓您一輩子都永遠不要再回到中原這邊,她這一輩子都不想要再看見您!”
聽到司馬策的話后,秦軒身體猛地一顫,嘴角有著一抹苦澀的笑容浮現(xiàn)出來。
看來。
這次自己是傷初雪,傷的太狠了。
“回林家,我想要看初雪一眼。”
下一刻,秦軒直接做出了決定:“不論如何,我也要親自去確保她的安全。”
司馬策追上秦軒的腳步,連忙開口道:“軒哥,或許因為嫂子昏迷這件事情,您岳父岳母那邊更生氣,更不想見到您,您現(xiàn)在過去,不是自取其辱嗎?”
聽到司馬策的話后,秦軒的腳步止在了原地,但稍后,他眼神冷冷的看了一眼司馬策:“他們怎么看待我,我不在乎,我現(xiàn)在只想要親眼看到初雪平安!”
見到自己沒有辦法阻止秦軒,司馬策只好跟上了秦軒的腳步。
沒辦法。
到時候,他要替軒哥承擔(dān)一部分的怒火。
車子從審訊室這邊離開,沒有用多長時間,就已經(jīng)是到了林家那邊。
秦軒抬腳下車,站在車子側(cè)面,從兜里面掏出來一根煙,平靜的吸著。
他雙眼微微瞇起,看著眼前有著燈火照明的林家:“初雪,我來了!”
他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在想,自己待會兒看到林父林母之后要怎么說。
他們才會同意自己進去林家。
“軒哥,門開了,您岳父岳母看到您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