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啊?
怎么一進來就朝著他們下指令了?
他們在座的各位,誰不是各個地方最頂尖的醫生?
何時被人這樣對待著?
所以,此時他們看向秦軒的眼神里面,多了幾分怒火。
而孫陽華不同,他知道秦軒的厲害,所以,直接就走上前去,將一沓紙給放在了秦軒的手中。
“秦先生,這都是我們調查出來的。”
秦軒看著那些a4紙張的時候,孫陽華已經是開口朝著他出聲解釋了。
秦軒點頭,隨意的看了幾眼之后,直接站起身來:“病人在什么地方?”
“嗯?”
見到秦軒這么隨意,那些專家更是皺緊了眉頭:“小子,你就那么隨意看兩眼,就知道病人的癥狀在什么地方了?”
“你看起來,怎么還比我我們牛逼?”
他們瞬間對秦軒有些不服氣了。
秦軒轉過身來,平靜的看著那些人:“所以呢?”
見到秦軒這么淡然,他們那些所謂的專家再也沒有辦法保持自己的淡定了,伸出手掌來,眼睛噴火的盯著秦軒:“我告訴你,里面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如果是因為你自己的失誤,而去連累到我們這些人,你是承擔不起后果的!”
他們很生氣!
甚至感覺到了心臟都在暴怒了!
他們從來都是這一門的專家,什么時候輪到一個后輩在他們面前這樣說話了?
“我不管里面的人到底有多金貴。”
秦軒從桌子上面抽出來一副手套,平靜的開口道:“我只是知道,現在,那個人在我眼里就是病人!”
說著,他轉身,直接朝著病房的方向走去。
頓時。
那些專家氣炸了!
一個個的盯著秦軒離開的背影,十分的暴怒!
“孫陽華!”
下一刻,有人暴怒的朝著孫陽華開口吼道:“你到底是從什么地方找過來的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
“你知不知道,或許就因為他的逞強,而導致我們這些人前途不明的!”
他們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孫陽華,眼神里面滿是怒火:“你應該知道里面那個人的身份吧!”
“他可是京都楊家的人!”
孫陽華眸光微微閃爍。
京都楊家,曾經出過一號人物的世家!
可以說,簡直是稱霸的存在。
但旋即,想到秦軒的身份后,他的嘴角便又是勾起一抹冷笑:“你們如果不愿意擔這樣的風險,那就現在退出,出事之后,所有的責任都算作是我的。”
看到孫陽華這樣執迷不悟,那些人簡直是氣的都說不出話來。
“好,退出是吧!”
稍后,有一名專家直接將自己身上的白色大褂給扔在了地上:“我告訴你,孫陽華,這一次,老子不陪你玩了!”
“到時候,你如果是被牽連到了,可不要說我們沒有提醒過你!”
孫陽華直接點頭:“隨意。”
“那我們也退出!”
緊接著,越來越多的人將自己身上的白色大褂給脫了下來:“我們承受不了這樣的風險。”
說著,他們轉身,直接離開了這間辦公室里面。
不過短短一分鐘的時間,辦公室里面便是只剩下了孫陽華一個人。
孫陽華抬起頭來,看著那間手術正在進行時的病房,口中輕聲低喃道:“秦先生啊,我現在可是已經把自己的前途跟命運全部都堵在了你的身上,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說著,他抬起手臂,看了一眼時間。
五點二十分!
……
與此同時。
辦公室外面,走廊里面。
那群專家很是生氣的走著。
“真不知道孫陽華今天到底是抽了什么風,竟然把這樣的事情交給一個毛頭小子?”
“而且,還一力將那個毛頭小子之后的錯誤全部都是給承擔下來。”
“哈哈哈,他不會真的以為自己能夠將里面那個人給救過來吧?”
“連我們這些老家伙都不行,就憑他那沒學幾年的藝術,怎么可能做到?”
他們不斷地笑著。
而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則是不斷地搖著頭。
就在這時。
走廊盡頭,正有著一名小女孩還有男人正在焦急等待著。
小女孩兒當然也是看到了這些專家,不過是并未開口。
因為,此時她的媽媽還在檢查著身體。
……
手術室里面。
秦軒站在了手術床前面,看著面前的那個男人,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很是熟悉。
不過。
男人此時正閉著眼睛,所以,秦軒沒有辦法看的出來。
他手中的銀針徑直的落在了男人所有的穴位上。
稍后。
十分鐘后。
男人大聲的咳嗽一聲。
隨后,便是醒了過來。
當看到秦軒之后,顯然,眼睛里面有著一抹驚詫傳了過來。
不過也就那么一秒鐘,男人便又是將那一抹驚詫給收了起來。
“其實,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誰,身上怎么會有這種遺傳病。”
秦軒右手持著手術刀,平靜的開口道。
男人輕聲一笑道:“我的身份不重要,我只是想要問問你能不能將我身上的遺傳病給解除?”
說著,男人的眼神里面出現了黯然的神色:“不瞞你說,我們家族雖然是京都里面最頂尖的存在,可是,家族里面的每一個男人都會有這樣的遺傳病。”
說著,他的眸光便已經是緊緊地落在了秦軒的身上:“每一個人都不能夠逃過。”
而秦軒就像是在聽故事一般,不斷地在聽著男人訴說著。
不過。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忽然轉移了話題:“你猜猜我今年多少歲?”
秦軒手指輕輕地在男人手指上滑動:“五十二歲。”
嗯?
見到秦軒這么清晰地說出自己的年齡,男人顯然是震驚到了。
“你怎么知道?”
下一刻,他脫口而出,不可置信的朝著秦軒開口問道:“我今年還真的是五十二歲。”
秦軒眼神依舊是那么淡然:“猜出來的。”
男人顯然是不相信的。
不過,他也知道有些人就是有這樣的本事,所以,也并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是啊,我今年才五十二歲,可是,因為這種遺傳病的折磨,或許我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要死掉了”
忽然,男人再次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