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發(fā)生的事情。
秦軒不知道,同樣也不關心周青的下場。
因為,他知道李聰絕對不可能放任不管。
只是。
就在他正在開車的時候。
和爺爺打來了電話。
問他有沒有時間,想要跟他一起坐坐。
秦軒點頭答應。
開著車,朝著別墅區(qū)的方向走去。
一進門,便是見到了坐在石桌旁的和爺爺,面前擺著棋盤跟茶水。
“怎么了,和爺爺?”
秦軒直接坐在了他的對面,笑呵呵的開口道:“我剛才才把您那座房子的事情給解決掉。”
和爺爺將茶倒好,輕聲笑道:“我知道。”
說著,他將茶放在了秦軒的身前:“那些人已經(jīng)打電話到了我這里。”
“他們打電話給你干什么?”秦軒稍微皺眉。
他可是記得,之前那些人還說和爺爺是欠人不還的人呢!
“就是想要讓我感謝你一下。”和爺爺端起茶,輕喝一下,笑瞇瞇的開口道:“我聽他們說,你將他們的拆遷款給要過來了?”
秦軒點頭,從兜里面抽出一根煙,淡然點頭道:“沒必要,本來那邊的人就打算給他們那么多的。”
和爺爺搖手,輕聲笑道:“你不懂,那些奸商之前只愿意給我們三十萬。”
說著,他的語氣就變得憤怒起來:“小軒,你知道之前為什么我們都會妥協(xié)他的話嗎?”
緊接著,他的眸光落在了秦軒的身上,很是生氣的開口道:“因為,他給我們說的是,那邊的人只愿意出四十萬,然后他們從里面拿十萬。”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威脅我們這邊的人,說如果不接受那三十萬,就讓我們斷子絕孫!”
秦軒聽到這里,手中的茶杯緩緩捏緊:“為什么不上報那邊的人?”
和爺爺聽到秦軒的話后,稍微的嘆了口氣:“開發(fā)商的人在那個里面都有人,就算我們上報又如何?”
“到時候,不還是這個結果?”
說著,他已經(jīng)是站起身來,雙手背負在身后,一臉悲傷的開口道:“我們,根本沒有辦法與他們斗爭!”
秦軒捏著手中的茶杯,雙眼微微閃爍:“是嗎?那他們還真的是太過于囂張了。”
聽到秦軒的話后,和爺爺瞬間轉過身子來,看向秦軒:“小軒,你想要做什么?”
“沒什么。”
秦軒搖頭,隨即起身,笑呵呵的開口道:“和爺爺這邊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不多坐一會兒了?”和爺爺稍微一愣,旋即開口詢問道。
秦軒再次搖頭:“不了,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做,對了,如果你跟劉奶奶在這邊住的舒服,那就繼續(xù)住下去。”
“如果覺得不自在的話,那就隨意了。”
“呵呵。”
和爺爺?shù)坏男α诵Γ骸胺判陌桑罱@些天我們就會搬出去了。”
秦軒點頭:“對了,到時候,如果你們兩個還要開面館的話,記得將位置發(fā)給我。”
說著,秦軒眼神微微瞇起:“我可以隨時光顧。”
聽了秦軒的話后,和爺爺哈哈大笑起來。
“放心,到時候,絕對會將位置發(fā)給你的。”和爺爺伸出手,拍了拍秦軒的雙肩,小聲的開口道:“到時候,我給你們免單。”
“那就說定了。”秦軒點頭,微微笑道。
隨后,他離開了別墅區(qū)。
開著車在川流不息的車道上面。
現(xiàn)在正是下班高峰期,所以每個車道上面的車輛都很多。
秦軒等了很長的時間。
忽然間,他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
“怎么,回來了,也不知過來找我聚聚嗎?”
電話里面?zhèn)鞒鰜硪坏郎硢〉穆曇簦骸笆且詾椋乙蚕衲切┤艘粯庸训俊?
秦軒聽到這道聲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
“老地方見?”對面再次傳過來那道聲音。
秦軒點頭:“嗯,老地方見。”
掛斷電話。
秦軒手掌抓住方向盤,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笑容。
五年前。
秦家分崩離析!
本來與他們家交好的各大家族,包括下面的一眾小公司,都是徹底的翻臉。
就連他秦軒昔日的好友都是,一一退場。
再見,都是陌生的臉龐。
仿佛,他們的人生中,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中原霸主秦氏集團的少主秦軒。
只有一個,作為廢物上門女婿的秦軒一樣!
讓秦軒一陣心寒。
而只有一個人!
在五年前,他們秦家最困難。
也是在他秦軒最危難的時候,幫助了他。
那就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發(fā)小,胡生連!
想到那個人熟悉的臉龐,秦軒輕輕的撫摸著手中的方向盤,輕聲一笑道:“胡子,等著我。”
……
繆斯酒吧!
胡生連開的,也是秦軒他們從前最喜歡光顧的地方。
只不過,有了林初雪以后,他就很少過來這里了。
除非迫不得已的聚餐。
而,這更是他五年來,第一次到達繆斯酒吧的門前!
走進里面。
很是吵鬧,舞池中央有著無數(shù)少男少女在晃悠著身體,揮霍著自己白天的不盡興。
秦軒猛一踏入到這里,還有些不習慣,稍一皺眉。
但旋即便是看見了坐在吧臺那邊的胡連生,嘴角勾起笑容。
“還是喜歡來這種地方?”
秦軒走到了胡生連的身后,直接坐在了他的旁邊,同時對著調酒師淡然開口道:“來一杯威士忌,謝謝。”
胡連生轉過身來,笑看著秦軒:“你不也是喜歡喝威士忌?”
“這不一樣。”
秦軒輕笑一聲:“這些年,在北境,支撐我的信念,除了報仇,就只有眼前這杯威士忌了。”
說著,他端起已經(jīng)盛滿酒的酒杯,輕輕搖晃,仿佛是陷入到了回憶當中:“無數(shù)次,它救我于危難之中,若非如此,我更不會成就如今這般的成就榮耀。”
“嗯?”
聽到秦軒的這些話,胡連生直接轉過身來,一怔。
“怎么了?”
察覺到胡連生的變化,秦軒喝了一口酒,問道。
胡連生口中輕聲喃喃道:“你變了。”
秦軒微愣:“怎么變了?”
不過,旋即便是釋然開來。
五年的時間,有誰能一直不變?
曾經(jīng),那么多人跟他說過走一輩子,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然而。
如今呢?
依舊陪伴在他身邊的還有幾人?
除了胡連生,再沒有其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