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跟司馬策走到了那些婦人的身邊,緩緩開口問道。
那些婦人抬起頭,看了一眼秦軒,隨后開口道:“大概是七年前的時候吧。”
果然……
秦軒聽到這句話后,不由神色一沉。
時間線對上了!
如果真的是將那筆錢交給了這一家人。
那恐怕,七年前,北境的審查系統(tǒng)中……
想到這里,秦軒的眼神不由沉了下去。
竟然有人做這種事情!
如果被他查到的話,絕對會將那個人從北境籍中給開除掉!
他眼里,容不得一點沙子。
“你們問這些干什么?”
忽然,那些婦人眼神狐疑的看向了秦軒,不解的開口道。
秦軒搖頭:“沒事,謝謝你們了。”
說完,他直接帶著司馬策從位置上面站起來。
緊接著,便是朝著王家的位置走去。
“秦某不請自來,討一分喜氣,不知道歡迎嗎?”
稍后,秦軒直接走進(jìn)了王家。
所有人在聽到秦軒的話后,瞬間便是將眸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微微皺眉。
“歡迎,歡迎。”
下一刻,有穿著紅色衣服的人走了上來,連忙朝著秦軒跟司馬策開口道:“今天不論是從什么地方過來的朋友,都可以來這里討一分喜氣。”
秦軒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雙眼微微瞇起,隨后直接帶著司馬策坐到一邊。
再也沒有看向四周。
至于這次的婚禮,絕對不會進(jìn)行下去的!
他倒是要質(zhì)問一下,王家的人,到底是怎么獲得那一百萬的!
這時候。
王家的人給秦軒還有司馬策的這一張桌子上面,端過來了兩杯茶:“請遠(yuǎn)道而來的朋友,喝茶。”
“等會兒菜系上來了,我們可以為您上菜。”
說著,他們便是起身離開這里。
司馬策狐疑的看著這周圍喜慶的一幕:“為什么,看起來這王家的人,很好客,并不像是會將王天大哥那兩百萬吞下的人?”
秦軒喝了口茶,笑呵呵的開口道:“凡事不能夠只看表面。”
說著,秦軒指向了那名渾身穿著紅色衣服的人,平靜的開口道:“從他的面容來看,他就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人,至于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熱情好客,也真的只是在我們面前表演出來的而已。”
說著,秦軒的語氣微微頓住,雙眼瞇起:“或許,也只是因為今天是他們王家有人大婚,不好將我們給趕出去而已。”
司馬策恍然大悟,然后崇拜的看向了秦軒。
“軒哥真的是,懂得越來越多了。”
自從第一次認(rèn)識軒哥以后,軒哥就一直在不斷的刷新在自己心里面的印象。
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
去接駕新娘的車,開了過來。
秦軒將手中的茶杯給放下,然后笑呵呵的開口道:“好戲,快要開場了。”
司馬策了然,緊接著也是將眸光落在了不斷走進(jìn)來的新郎與新娘身上,雙眸緩緩睜開。
等到他們上到臺上后,他會發(fā)問的!
看看,王家這些人還有沒有一點臉面!
秦軒將倒扣過去。
新郎新娘這時候則是已經(jīng)站到了最上面,背對著他們而站。
而在他們身體前面,不到十米處的距離,有著兩名老人坐在椅子上面。
嘴角帶著暖暖的笑容。
看起來有些慈祥!
然而,秦軒從王天的那份資料中,知道,眼前這兩個人就是王天的父母。
很有可能,這次本應(yīng)該是給葉戀母女的撫恤金,就是被她給吞了。
想到這里,秦軒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那么狠心的人啊。
磕過頭,行過禮。
那對老夫妻將手腕上的手鐲給取了下來。
然后交到了那個女人的手中,笑呵呵的開口道;“從今天以后,你就是我們王家……”
然而,不等老婦人開口說完。
秦軒跟司馬策直接就從位置上面站了起來:“今天,你們的婚禮恐怕結(jié)不了了!”
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眸光。
紛紛看向了秦軒跟司馬策來的方向。
鬧事?
而剛才接待秦軒的那名身穿紅色衣服的人,這個時候,臉色已經(jīng)是變得很難看了。
他緊緊地盯著秦軒跟司馬策,冷冷的開口喝道:“我說這兩位朋友,你們這是想要鬧事?”
他的臉色此時看起來很是難看。
沒有想到,自己接待秦軒跟司馬策。
到最后,他們竟然會出來鬧事。
這是,在玩他?!
秦軒笑呵呵的開口道:“不算鬧事,只是想要問你們王家一件事情。”
稍后,他們抬起腳,平靜的看向了那些人。
王家的人都是微微一愣,盯著秦軒,難道真的只是問一件事,那么簡單?
“不知道,這位小友想要問我們什么事情?”
這時候,老婦人跟那名老頭直接是拄著拐杖從位置上面站起來,咳嗽一聲,朝著秦軒跟司馬策開口問道。
周圍所有人都是好奇的看向了司馬策。
很想知道,他們到底是為什么什么事情而來。
只是,這個時候,周圍忽然有人看著秦軒跟司馬策,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們,正是剛才秦軒問的那些婦女!
此時緊緊地盯著秦軒,心里面有一種沖動,秦軒跟司馬策會在王家鬧事。
“可是,這可能嗎?”
旋即,他們的面色凝重:“王家再怎么說,也是我們這一帶最厲害的家族,誰敢過來鬧事?”
咳咳!
這時候,那名老婦人又是咳嗽了兩聲:“這位先生,我自認(rèn)為我們王家,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人,不知道你們過來詢問什么事情?”
“老身倒是要聽聽,你是不是戲耍我們。”
說著,她已經(jīng)是將手中的拐杖狠狠地在地上震動了一下。
但凡是王家的人,都知道此時她已經(jīng)生氣了。
畢竟,從七年前,他們王家發(fā)達(dá)以后。
就再也沒有人趕來他們王家鬧事了!
秦軒跟司馬策,是頭一個!
如何不怒,不生氣?
秦軒笑瞇瞇的開口道:“你們當(dāng)然不記得自己得罪了我們。”
說到這里,秦軒的聲音微微頓住,話鋒一轉(zhuǎn):“只是,現(xiàn)在我想要問問你們,你們王家七年前的那一百萬是如何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