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根據(jù)八卦提供的地址,很快來到了路苑小區(qū)。
看著這破舊的小區(qū),秦凡很快想起了秦小溪先前說的那句話。
莫若煙只身一人在上港市,的確不容易。
之所以住在這么破舊的小區(qū),不就是為了,能夠節(jié)省一點房租。
縱使,在秦凡的幫忙下,莫若煙在幼兒園的薪水,已經(jīng)高了不少。
秦凡走進小區(qū),來到了莫若煙住的單元樓下,抬頭一看,陽臺那顯眼的貼身衣物,便馬上涌入了秦凡的眼簾。
但是很快,秦凡也意識到了不尋常的地方。
畢竟,這陽臺上的貼身衣物,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這不明顯誘引人嘛!
甚至,這樣的場景,很容易讓人覺得,住在里面的女人,可能是兩個浪蕩的女人。
但顯然,莫若煙不是那種人。
縱然是個童顏巨,但對于莫若煙的品格,秦凡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懷著好奇之心,秦凡并沒有直接去敲門,而是來到了對面的單元樓的三樓樓梯口,想遠距離先觀察下莫若煙家里的情況。
此時不過才晚上十點鐘,但莫若煙的家里已經(jīng)一片漆黑,兩個臥室的窗簾更是嚴絲合縫,什么都看不到。
唯獨只能隱隱約約看清楚客廳內(nèi)的一些情況。
當然,秦凡的視力,可不是普通人的視力,縱然只有月光帶來的昏暗光線,但是秦凡很快注意到了放在鞋柜上,有些隱蔽的運動相機。
縱然,秦凡無法確定相機是否處于開機的狀態(tài),可是從相機的角度,秦凡意識到,明顯就是對著陽臺上的衣物。
故意的!
秦凡立刻意識到了這一點。
再次看了看時間,晚上十點,以像莫若煙這種年輕人的作息,不應(yīng)該會這么早休息才對。
難道說,是在守株待兔?
秦凡托著自己的下巴,思考了片刻后,下樓縱身一躍,躍到了陽臺上。
不過,秦凡的動作非常輕盈,根本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
悄悄地走進客廳之后,見到那運動相機,的確是處于開機狀態(tài)后,秦凡更加確定,這一切,都是莫若煙故意設(shè)置的。
隨后,秦凡瞅了瞅兩個臥室,都大門緊閉。
秦凡躡手躡腳地來到了東面的這個臥室,將耳朵貼近了門板。
其實,秦凡不知道的是,門板背后,莫若煙也是將耳朵,貼在門板上,手中更是拿著一根棍子。
盡管,莫若煙沒有膽量沖出去,但萬一對方得寸進尺,真的破門而入的話,莫若煙拼了命,也得反抗。
另一邊的阿雅,何嘗不是如此。
由于緊張,此刻莫若煙的呼吸,相對比較粗重,而秦凡的聽力又不同常人,這細微的細節(jié),還是被秦凡給捕捉到了。
這讓秦凡確認,門口有人,且很緊張。
雖然,秦凡確定不了,是不是莫若煙。
秦凡并沒有敲門,而是轉(zhuǎn)身,又回到了客廳,而后輕輕地坐在了沙發(fā)上。
與此同時,對面樓層的一個房間內(nèi),一名拿著望遠鏡的男子,同樣吃驚地盯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秦凡。
“臥槽!同道中人啊!”男子緊緊地盯著秦凡,下意識認為,秦凡跟自己一樣,都有這種特殊的癖好。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時坐在沙發(fā)上的秦凡,也在觀察著他。
對于秦凡而言,這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他能非常明顯地感覺到。
就像以前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秦凡就能夠非常明顯地感覺到狙擊手的位置,這也使得秦凡逃過了很多次,狙擊手的狙殺。
很快,坐在沙發(fā)上細細感受氣息的秦凡,發(fā)現(xiàn)了男子的位置。
但秦凡,并沒有立刻行動,而是躡手躡腳地起身,順道從桌上摸了張撲克牌后,再次摸向了東面的那個臥室。
這次,到了臥室門口,秦凡毫不猶豫將撲克牌,插入了門縫。
這突然的舉動,也使得門口的莫若煙,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但莫若煙并沒有尖叫,而是緊緊地握著棍子,準備等對方破門而入的時候,給他的腦袋,狠狠地來上一棍子。
如果能趁機打暈的話,那趕緊報警,倒也算是度過了危機。
這種開鎖的方式,秦凡非常嫻熟,很快就將門打開了。
與此同時,就在秦凡將腦袋探進門的一瞬間,莫若煙手中的棍子,也是狠狠地敲了下去。
但是,棍子并沒有能成功地砸在秦凡的腦袋上,反倒是莫若煙白皙的手臂,閃電般地被秦凡抓住后,嘴巴也是被秦凡的大手,給捂住了。
“莫老師,別慌,是我。”秦凡將莫若煙抵在墻上,連忙解釋道。
本來,面對這一切,莫若煙是真的快要瘋了,但隨后聽到這話,她的美眸,猛地睜大。
而后,淚水,更是嘩嘩地從美眸中,滴落下來。
見莫若煙直接哭了,秦凡也是有些懵,吃驚地盯著穿著睡裙的莫若煙,好奇道:“莫……莫老師,別哭呀。”
“為什么會是你?小凡,你怎么會是這種人?你在我心目中,一直都是個好男人,怎么會做出這么猥瑣的事情呢?”莫若煙傷心地盯著秦凡,下意識以為,秦凡就是那個猥瑣男。
這也讓秦凡一陣無語,尷尬地一笑,說道:“我哪里猥瑣了?”
“你這還不猥瑣嗎?”莫若煙質(zhì)問道。
秦凡意識到莫若煙是誤會了,連忙解釋道:“小溪跟我說你有心事,你又不愿意告訴我,所以我就特意過來看看。然后看到你們陽臺曬著衣物,客廳又放著攝像機,我就猜到你們可能是遇到色狼了。”
“那你這么鬼鬼祟祟干什么?而且,你為什么要摸進我房間?”莫若煙還是有些不太信。
“因為,我來告訴你,我已經(jīng)知道那個猥瑣男,在哪里了。”秦凡無語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如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