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比相愛的兩個人,相擁糾纏更沉迷的事了。
蔣遇低頭看眼床單,他勾魂的邪笑,“你也太……”
秦羽可恢復意識,趕緊去捂蔣遇的嘴,不讓他說。
看著身下的女人臉頰緋紅,蔣遇心里饜足,可身體上卻還沒有。
昏暗的房間里,兩人喘息聲交疊,曖昧繼續(xù)。
直到,兩人筋疲力盡,酣暢淋漓。
洗完澡出來,蔣遇幫秦羽可吹頭發(fā)。
撩起女人的頭發(fā),才發(fā)現(xiàn)長了好多,做手術將頭發(fā)都剃光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肩了。
“小羽毛,”
“嗯?”
“頭發(fā)長了。”
被蔣遇提醒,秦羽可從鏡子里看,“真長了好多。”
“這還會疼嗎?”指腹插進她發(fā)間,從頭皮劃過,還能摸到那道疤。
秦羽可看向蔣遇的眼睛,“不會。”
他吹著頭發(fā)說:“給你做手術那天,我在手術室外站了半小時才進去。”
突然,浴室里只剩吹風機的聲響。
秦羽可問:“你也會怕?”
聞言,蔣遇笑下,“我為什么不會,我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秦羽可從身后拉住蔣遇的左手,輕輕搖,笑著叫他,“蔣醫(yī)生,蔣醫(yī)生……”
蔣遇笑了,“我沒跟你開玩笑,那臺手術只要有一點偏差,你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秦羽可收了笑,蔣遇吸了吸鼻子。
天知道,在那半小時的時間里,他心里做了多少種可能的揣測。但,不管是哪一種,結果都是他會陪著她走下去。
氣氛突然凝重,秦羽可不想再追憶過去,把眼前的生活過好,把未來的路走好,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我這不挺好的嘛。”她笑。
蔣遇關掉吹風機,放在盥洗臺上,用梳子順著她頭發(fā)。“進手術室前,我在心里發(fā)誓,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陪著你。”
“……”這話溫暖、感動。
秦羽可轉身,雙臂環(huán)住蔣遇的腰身,靠在他胸口。
有些話無需說,彼此心里明白。
午后,秦羽可收拾好要帶回寧康的衣物,蔣遇打電話咨詢高速咨詢臺,到寧康的高速已經(jīng)開通。
他拎著旅行箱送秦羽可下樓,“我問好了,高速可以走。”
“那最好了,便道我沒走過。”
從電梯走出,有幾個熟悉蔣遇的鄰居與他招呼,其中還有個膚白貌美的姑娘,等人走遠了,秦羽可摟著蔣遇的手臂,“蔣醫(yī)生,我不在家的時候,有沒有長腿女鄰居半夜敲門讓你看病啊?”
蔣遇目光移過來,嘴角要笑不笑的勾著,“你猜呢。”
“這我怎么猜。”秦羽可故意嬌嗔。
“過了過了啊,”蔣遇笑著,秦羽可也不鬧了,卻也不忘給蔣遇戴高帽,“我老公放在家里放心,放在外面省心。”
“放心吧,”蔣遇把人摟在懷里,看著前面的路說,“對于女性身體,我在醫(yī)學院里已經(jīng)研究夠了。”
“……額?”
“我解刨的尸體……”
“打住。”秦羽可趕緊轉換話題,“我一會兒還得自己開車回去,你別嚇我。”
說話間,兩人來到車邊,秦羽可按開車鎖,蔣遇把行李放在后座上。
倆人的車前后駛離小區(qū),在中央大街處分開,一個往東,一個向西。
時近春節(jié),已是二月。
蔣遇在這之前來過一次看她,還趕上秦羽可生病,蔣遇照顧人兩天兩宿,也沒休息好。
等第三天早,蔣遇又接到醫(yī)院的電話,催他立刻回去,有個重要的領導突發(fā)腦病,急招他回去做手術。
蔣遇急急收拾完東西,看著床上的人,有些不舍得說:“小羽毛,我得走了。”
秦羽可坐起,“沒事,你回去吧。”
蔣遇指著床頭柜上的藥叮囑,“這些藥,你按時吃,千萬別忘了。”
“我記著了。”秦羽可掀開被子下床,送蔣遇到門口,他說:“你別送了,剛退燒,人虛著,快進去躺著。”
“行了,你別管我了,路上注意安全。”
蔣遇人剛走,秦羽可的手機響了,她走回臥室,屏幕上顯示著駱聞仲的號碼。
“駱經(jīng)理,”秦羽可發(fā)燒咳嗽,嗓子沙啞。
“你病了?”駱聞仲反問。
“沒事,已經(jīng)好了。”
秦羽可剛想問他什么事,駱聞仲又問,“你感冒了?”
“嗯,現(xiàn)在不是流感爆發(fā)嘛。”
駱聞仲語氣鄭重,“有沒有去醫(yī)院?”
“我老公幫我看了。”
駱聞仲默了幾秒,“……呵,對啊,你老公就是醫(yī)生。”
“駱經(jīng)理有事嗎?”
“我來寧康了,正好有點事想跟你聊聊。”
蔣遇剛走,這不太好。“駱經(jīng)理,有什么事,電話里說吧,我這感冒還沒好,傳染你就不好了。”
“你剛不說感冒好了?”
“……”秦羽可一噎。
駱聞仲淡笑道:“我的車就在你家樓下,你這還病著呢,就別出來了,我上去吧。”
“哎,別,”秦羽可急了,孤男寡女的,這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