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婉那樣倔強的話,以及不爽而挑釁的眼神,尹深的眼睛越加的深邃,低頭堵上了宋婉的唇。
“唔……”宋婉簡直無語,這個人為什么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宋婉用力的推開他,然而,發(fā)狠的男人的力氣,根本不是她一個女人能比的,她用盡所有的力氣去推開眼前,這個男人,然而就像打在海綿上一樣,根本沒有什么作用。
當尹深撬開她的貝齒,狠狠的肆無忌憚的進行掠奪時,宋婉狠狠的咬了尹深的舌尖,尹深吃痛,退了出去。
宋婉唇邊還沾著一絲血跡,當然那絲血跡上的血并不是她的,而是尹深的,尹深吐了一口血,嘴角微微勾起,“裝什么清高呀!”
“你混蛋!”宋婉的手如果不是被他牽制著,她一定毫不猶豫的給他一巴掌。
突然電梯叮的一聲來了,高曼從里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當她看清楚眼前的兩個人是宋婉和尹深的時候,眼里的神情,很是精彩,不斷變幻著,最后變成了釋然。
尹深的雙腿抵著宋婉的雙腿,鉗制著宋婉,讓她動彈不得,雙手捏著宋婉的手腕,抵到墻上,這個姿勢,容易讓人引起無限的遐想。
“我天,你們倆什么時候和好的,也不跟我說一聲!小伙伴都驚呆了!”高曼非常驚喜,她原本以為宋婉和尹深兩個人也許不可能了,都已經成了這副局面了,而且,宋婉總是對他們以前的事情避而不談,她也不在抱希望了,今天真是驚呆她了。
“曼,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快救我!”宋婉皺著眉頭,看到高曼來了,就像看到救星一樣,她莫名其妙的被尹深纏上,正脫不開身呢。
“我靠,什么情況?救你?”高曼腦子反應慢了半拍,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尹深,在欺負宋婉。
“尹深,你個混蛋,誰讓你欺負我們家婉的!”高曼反應過來后,拿起包就往尹深身上砸,那下手叫一個狠。
“嘶!”尹深吃痛放開了宋婉,宋婉立刻逃離了尹深的控制,高曼把宋婉拉到自己的身后,就像保護自己的小雞崽一樣。
尹深看了不自覺的想笑,他有那么可怕嗎?有必要那么防著他嗎?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還不趕緊走!你竟然敢欺負我們家婉,看我不打死你!”高曼壯著膽,拿著包繼續(xù)打尹深。
“夠了!好歹我們也是多年的朋友,你至于下手這么狠嗎?”尹深疼得齜牙咧嘴,當然有一半是做出來的效果,只是想讓她們心疼罷了,有時候微微示弱收獲的效果也不錯。
“從你傷害我們家婉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我朋友了!”高曼第一時間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我對你的態(tài)度就取決于你對我家婉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
高曼的話,讓宋婉鼻頭一酸,心頭涌現(xiàn)無限的感動,多年來身邊的時候的人事物都在變,唯有她們兩個人之間的友誼沒有變過。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傷害她了?”尹深一臉的無語。
“我們家婉的嘴唇都被你咬破了,你還說你沒有傷害她,我都不信!”高曼還很心疼,很細心的幫宋婉擦掉唇邊的血漬。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好不好?明明是她咬我,她唇上的血跡明明是我的血!”尹深有些好笑的看著高曼和宋婉兩個人。
“那,那,我不管,反正我看到的是你在欺負我們家婉,你一個大男人的怎么能這樣對人家一個小女生呢?”高曼全程護著宋婉。
“好了,曼,我沒事啦,謝謝你。”宋婉拉了拉高曼的手,高曼的手很軟,也很暖。
“走吧,我懶得理他。”宋婉拉著高曼的手,走進了電梯。
在電梯快要關閉的那一刻,一直修長的手伸了進來,阻擋了電梯的關閉,那個人邁著修長腿,在高曼的注視下進了電梯。
“你,臉皮夠厚。”高曼一陣唏噓。
“彼此彼此。”尹深淡淡的說到。
電梯里的氣氛,很微妙。
還好,電梯里面并不只是尹深和宋婉兩個人,還有高曼,要不然宋婉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不知道自己該怎么面對尹深。
出了電梯,三人向著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我說你們倆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又勾搭到一起了呢?”高曼在尹深走了后,就忍不住問了宋婉。
“這個我也想知道,我正準備出去,結果他忽然從電梯里面跑出來,嚇我一大跳,然后后面的事情你就看到了,鬼知道他發(fā)什么瘋啊!”宋婉一陣苦笑。
“那真是夠神經的。”高曼也很無語,“還好我來的及時,要不然你被吃干抹凈了都沒有人知道呢!”
“對啊,還好有你!”
“還好你晚上沒吃飯,我晚上也沒吃飯,然后我就想到了你,要不然我就不能夠這么及時的趕到了呢!”
兜兜轉轉,世事變遷,唯有她們的閨蜜請永不變。
相比于兩個人的熱鬧,尹深就顯得很深沉了。
尹深不得不承認,每次遇到有關宋婉的事情,他就變得不淡定了,自己在家里等了宋婉一天,到了晚上她還沒有回來的時候,自己就著急了。
因為他們今天早上分開的時候,她跟季云寒在一起,所以,他才會擔心。
以前的時候他也不覺得那么擔心,但是自從季云寒顯露出他那強烈的占有欲后,他就開始坐立不安了。
“宋婉,我就不信我就一直栽在你的手里了!”尹深點燃了一根香煙,卻沒有抽,只是夾在中指和食指之間,等它靜靜的燃燒完。
雖然他嘴上是這樣說,但是他心里深深的明白著自己,這輩子真的繞不開宋婉,可以說宋婉所占據(jù)的地方就是他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但是,宋婉似乎并不是那么想的,她一直都拒他于千里之外,就連最基本的解釋都沒有,關于當年的那件事情,他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當年發(fā)生了什么,兩個人就這樣分手了,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