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這邊倒是太平了,季云寒可惹來了大麻煩了 。
自從知道了宋婉要和季云寒訂婚了,季眀朗就渾身不舒服,本來季云寒就是他的眼中釘,他處處擔心季云寒會爭奪他在季氏的股權,現(xiàn)在好了,宋婉和季云寒聯(lián)姻之后,更是成為他的威脅了。
“媽,你到底怎么想的?即使我和宋婉結不了婚,你也不能讓季云寒娶她啊?你應該知道他們尹氏集團的實力的,有了宋婉這顆棋子,季云寒他恐怕會上天吧?”
季眀朗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他早就忘記了,當初要不是自己在外沾花惹草,把人家搞懷孕了,又哪會出現(xiàn)宋婉和季云寒的這門親事呢?他現(xiàn)在是自食惡果。
夏媛看著滿臉惆悵的兒子,心里面自然也不是滋味。季云寒在她的眼中,本來就是一個外人,哪能和她的寶貝兒子相比呢?可是在季家,畢竟還不是她當家做主啊,她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明朗,我,我也沒轍啊,既然你爸都發(fā)話了,我還能說什么呢?要不是你當初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你早就和宋婉結婚了,也輪不到那臭小子。”
“說好了,不提這事了。”
季眀朗一想起來,他那個嗷嗷待哺的孩子,他的頭就疼,要不是夏媛攔著他,他不會讓那個孩子出生的。這一切都怪自己當初安全措施沒有做好,才會釀成這種不可彌補的大錯。
季風也應酬回來了。
他一看見,她們母子倆,就沒有什么好心情,他不用想也知道,兩個人一定又在想該怎么收拾季云寒呢?這些年,他一直睜只眼閉只眼的,他們對季云寒做的那些事情,他心知肚明,只不過為了這個家的安定,他都沒有挑明而已。
他還記得,當年季云寒的母親病入膏肓的時候,把一丁點大的季云寒,親手交給他的時候,他的眼睛瞬間就濕潤了,這些年,他一直都有愧于季云寒,想要去彌補他,只是他們母子倆從中作梗。
“你們兩個又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別在那打壞心眼子了啊?我說過很多遍了,我們是一家人,既然在同一個屋檐下,就不要有二心。”
這些苦口婆心的話,季風不是沒有說過,可是她們兩個聽不進去啊,他也知道季云寒的出現(xiàn)會給他們母子倆帶來了很大的刺激,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該放下的也該放下了。
更何況,在季風的眼中,季云寒比季眀朗強幾百倍了,至少季云寒不爭不搶的,不像是季眀朗那樣,囂張跋扈,野心勃勃的。
夏媛識相的閉上了嘴巴,季眀朗也不敢再多說什么了。他這種人,喜歡暗箱操作,才不會和季風,正面起什么沖突呢。
季氏公司-風朗公司。
季云寒和季眀朗正好打了照面。
雖然季云寒也很不喜歡他這個“哥哥”,但他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
“哥。”
“別叫我,我不是你哥。”
季眀朗從未承認過他這個弟弟,對于他來說,季云寒只是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私生子,他的出現(xiàn)只是為了和他爭奪季氏的家產(chǎn),只是他的心頭大患而已。季眀朗很清楚,遲早有一天他要連根拔起,讓這個季云寒從哪里來的,回哪里去。
季云寒無奈的搖了搖頭,每一次都是這樣子,他不明白季眀朗為什么對他有這么大的恨意,再怎么說,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吧。有必要把關系搞得這么的僵硬嗎?
不過,季云寒倒也沒有多說什么,人家不待見爺,自有待見爺?shù)牡胤健K@個人就是這樣子,知足常樂,從未想過爭取什么。他最想要的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家,一直處于對愛的缺失,讓他的這個愿望更加強烈了。
自從遇到了宋婉,他感覺自己離這個人生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季云寒剛想從季眀朗的身邊走過,季眀朗就狠狠地抓住了季云寒的胳膊。
“我警告你,季云寒,別以為你有了宋婉這顆棋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警告你,想要和我成為對手?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季眀朗氣勢洶洶的,可他的行為,在季云寒的眼中格外的幼稚,就像是一只狗被逼急了,要咬人一樣。季云寒從未想要和他成為對手,更沒有想過把宋婉當做他人生的一顆棋子。雖然是政治聯(lián)姻,可他是有感情的。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把權勢當做生命的一切。”
季云寒甩開季眀朗的胳膊,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切,裝什么清高啊!給我來這一套,你給我等著。”
黑暗的人,心里的想法都是黑暗的,以至于,在他的眼里,別人也都是黑暗的。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季眀朗處處找季云寒的麻煩,處處打壓著他,就因為他是風朗公司的總經(jīng)理,而季云寒只是一個副總經(jīng)理,所有的事情都要經(jīng)過季眀朗的批準。
“你一定要這樣嗎?”季云寒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即使季眀朗是要找他的麻煩,但是也不要影響了公司的整個業(yè)績啊。
“我怎樣了?季云寒,是你自己搞不定工作,就把所有的問題都推在我這?你以為你是誰啊?”
季眀朗站著說話不腰疼,沒錯,他做的很小心翼翼,表面上看起來,很多問題,確實是季云寒的工作不當引起的,這樣子季風不但不會責怪到他的頭上,還會去責怪季云寒,兩全其美的事情。
“對,我沒有你的權勢大,也從未想過去搶過你的位置,不過,我告訴你,凡事都要有個度,你要整我,可以,不過要是影響了公司的整個水平,到時候恐怕是你承擔不起的。”
季云寒感覺自己說的太多,都是對牛彈琴。和一個不正常的人講道理,會顯得自己也不太正常了。
都說職場失意,情場得意的。季云寒又向宋婉發(fā)出了邀約,盡管宋婉已經(jīng)拒絕了他很多次了,可是他從未放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