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顧寒城哪里還聽得進去半句話,拉著江漁就再次進了房間。
江漁本來就累得要死,被顧寒城這么一折騰,只感覺自己腰都快折了。
……
兩人都累得氣喘吁吁的時候。
不,不對。
是江漁一個人癱在床上,累的實在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的時候,顧寒城非常淡定的坐在沙發(fā)上晃著腿。
那樣子好不愜意瀟灑。
江漁越來越感覺到不公平,憑什么男女差異這么大。
雖然她沒出力,可是現(xiàn)在躺在床上動都不想動的人卻是她。
簡直了!
顧寒城看著江漁這幅模樣,越發(fā)滿意。
終于名正言順了。
真好。
顧寒城不抽煙,此時有意無意的擺弄著桌子上的綠蘿。
江漁有些心疼的,看著那被顧寒城蹂躪的綠蘿。
這顆綠蘿快死了吧?
快被顧寒城給薅禿了。
江漁目光灼灼的看著那顆利綠蘿,滿眼都是心疼。
可顧寒城似乎在想著什么,早就已經走神了。
江漁無奈的嘆息了一聲,最終還是看不過去的提醒著,“你放過那綠蘿吧。”
顧寒城這才注意到眼前的這顆綠蘿基本上被他薅的只剩下了根莖。
他隨意的拍了拍手,又拿起旁邊的濕巾仔細的擦拭著,那一絲不茍的模樣宛如神祗,讓江漁離不開眼睛。
真是矯情呀。
顧寒城看著江漁那沒好氣兒的樣子,忍不住的輕笑。
小樣,還和他斗?
簡直是開玩笑。
江漁此時也恢復了一點力氣,慢慢的坐起了身子,但是無邊的困倦卻席卷而來。
完了,又很困。
顧寒城看江漁想睡,怎么能同意。
“跟你商量個事兒?”顧寒城再次走到床邊靠近了江漁。
江漁被這男人的動作嚇了一跳,生怕他。搞一些什么少兒不宜的事情。
這種事情還是要節(jié)制。
一旦有了開頭,那就沒辦法收尾了。
“什么事??”江漁小心翼翼的向后磨蹭了一些,接著用著怪異的目光看著顧寒城,好像在怕著什么。
顧寒城看著江漁這可可愛愛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江漁什么時候也能流露出這樣一面?
這也太小女人了吧。
顧寒城十分隨意的坐在床邊,倒也沒有別的動作,只是在房間里面上下打量著。
戶口本一般會放在什么地方呢?還真是讓人猜不到。
顧寒城想了想,還是覺得攤牌。
他倪了一眼江漁,語氣毫不客氣的說著,“該去民政局領證了吧?你這拖著算怎么回事兒?”
江漁這下有些不樂意了。
不是說寵在心里的小寶貝嗎?
不是說一直會讓著她嗎?
這才剛給一點好臉色,顧寒城就蹬鼻子上臉了嗎?
江漁輕輕咳嗽了一聲提醒著,“這還沒領證呢,你就在我面前這么囂張?”
“這不是囂張,這是提前宣告主權。”顧寒城淡然一笑,握住了躺在床上的江漁的手。
想要掙脫可就難了。
江漁看著顧寒城那情不自禁的咽了一把口水的動作,忍不住的縮了縮身子。
行了,打也打不過,現(xiàn)在說也說不過。
還不如就現(xiàn)在這樣呢。
挺好的。
看來是時候該把這個可惡的男人給趕出去了。
江漁用了另一只手緊緊的捂著被子,提醒著,“顧寒城,你知道什么叫做克制嗎?”
“不太懂。”顧寒城故作沉思的模樣看著江漁。
江漁微微嘆息了一聲,看來和顧寒城講道理好像有點行不通。
畢竟眼前的男人高大威猛,打也打不過呀。
還是算了吧。
看江漁不主動往剛才的那個話題上說了,顧寒城也覺得郁悶極了。
搞了半天好像結婚還是他一個人的事情。
江漁一不主動,二不拒絕。
顧寒城深深的覺得一種挫敗感。
看江漁死死的咬著唇,像個僵尸一樣的躺在那兒一動不動,顧寒城忍不住的再次提醒。
“剛才說的事就這么翻篇了?”
江漁翻了個白眼。
哪有那么簡單說嫁就嫁呀,好歹也得猶豫一下。
江漁翻了個身子背對著顧寒城,“辦完婚禮再說吧,結婚證這事不急,說不定剛辦完婚禮,我就喜歡上別的小哥哥了,到時候還得離婚,多麻煩。”
聽到這話,顧寒城立馬就不樂意了。
他一下子掀開了被子鉆了進去,“江漁,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
江漁現(xiàn)在唯一的反應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如果有選擇的話,恐怕她當時不會那樣挑釁顧寒城。
一個小時之后,顧寒城心滿意足的看著戶口本,又看了看因為疲憊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江漁,滿意的笑了。
時間轉眼就到了中午。
裴麗娜和威廉斯導演商量著新劇拍攝也已經回來了。
不過她卻是有些懊惱。
劇組那邊應該還有兩個月就要拍攝了,她。也聽說過威廉斯導演要求非常嚴。
如果拍攝的話,大概一年的時間都會在劇組里面呆著。
畢竟前期還有一些準備工作。
一些專業(yè)的武打動作可能需要替身,但是本人也是需要一些武打基礎的。
全劇組的人都要送去學習三個月才能拍攝。
那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還會錯過江漁的婚禮呢。
裴麗娜可不想錯過自己唯一的好閨蜜的婚禮。
顧寒城早就在客廳精心的準備午飯,裴麗娜回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顧寒城脖子上明顯的指甲印。
她嘿嘿的笑了兩聲,倒也沒揭穿。
反正這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大家都懂。
都懂。
顧寒城卻被裴麗娜這看好戲的笑聲,笑得毛骨悚然的。
都多大人了,還喜歡看這種熱鬧?
看來是時候趕緊把裴麗娜早點嫁出去了。
顧寒城拿著手機看了看自己安排的婚禮時間,又給謝嚴彬打了一通電話。
“中午過來吃飯,十二點半,過時不候!”顧寒城說完之后十分簡潔利索的就掛斷了電話。
謝嚴彬原本約好了和生意伙伴一起談論事情,被顧寒城的一通電話打的有些猝不及防。
搞什么?
這么強勢?
謝嚴彬猶豫了一下,自家老婆還在顧寒城那邊住著,他忍。
于是,謝嚴彬直接交代著秘書把中午的飯局推掉,又匆匆的開車趕往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