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何雙雙沒想到的是自己隱藏這么久的秘密被江漁一針見血的給揭露出來。
那……之前把自己的事情曝光給媒體的,也同樣就是江漁了吧?
何雙雙幾乎已經確定了就是江漁。
江漁卻懶得在這樣嘈雜的環境中跟何雙雙說這么多的廢話。
在楚西寧。喝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警察就帶走了楚西寧。
楚西寧醉醺醺的端著酒杯還在問,“這是cosplay嗎?你們怎么穿著警察的衣服?要喝一杯嗎?”
警察們面面相覷,誰都沒有搭理楚西寧。
楚西寧卻是得寸進尺,胳膊直接纏繞上了其中一位警察的脖子,“小哥哥你怎么不說話呀?這么高冷!”
她喝了不少的酒精,此刻舌頭都麻木了,說出的話讓人聽不清。
可江漁還是大致才明白了她的意思。
江漁冷冷的看著楚西寧,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在裝傻,還是故意裝作喝多了。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還是乖乖跟著警察去派出所吧!”
說完,江漁對著眼前的幾位警察點了點頭。
他們很快就壓著楚西寧離開了酒吧。
何雙雙一個人留在酒吧里,心情煩躁,本想灌一口酒,可考慮到了肚中的孩兒,最終還是放棄了。
她眼睜睜的看著楚西寧被帶走。
……
楚西寧是在監獄醒酒的。
醒來看到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而手上儼然帶著一副手銬,屋里光禿禿的,只有一個床板。
楚西寧心中那些不好的回憶全都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她下意識的以為是林動回來了。
除了他,誰還會搞這些惡趣味的東西。
“林動,你給我出來,快放我出去!”楚西寧在監獄里面吵吵嚷嚷著。
下一秒有警務人員走了過來,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楚西寧。
楚西寧再看到警察的時候,也是下意識的一愣。
這是警察局?
還是?
她不斷的拍打著鐵門,“我怎么在這兒,你們是誰?非法囚禁是犯法的!”
警察被這個女人大半夜的嚷嚷吵醒了。本來就心情不爽,說出的話也沒好氣兒。
“別嚷嚷,這里是派出所!”
“派出所?我怎么會在這種地方快放出去!”楚西寧在房間里面一陣亂拍,不斷的擰著門把手試圖逃出去。
然而,外面的警察卻懶得再理楚西寧了。
隨她怎么鬧騰,等到證據確鑿就直接可以定案了。
還好本國和德國那邊有引渡條例,這樣的話在國內抓到楚西寧,照樣有提起公訴的權限。
故意殺人案過了這么久,終于伏法了。
楚西寧在幾分鐘之后終于認清了現在的局勢。
完了,她被抓到警察局了。
……
清晨
江家。
江漁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神清氣爽。
昨天晚上一連解決了兩個麻煩事,接下來,就看楚氏集團的了。
今天早上楚氏集團的股票不出意外的再次下跌,江漁又瘋狂的買進了一把。
她大概算了一下,自己手中零零散散的股份有12%點多,遠遠達不到她想要的數額。
事實上,楚父現在手中能夠控股的也不過23%。
江漁要是能夠比他多一點股份,就在公司有著絕對的話語權了。
到時候談收購的話,輕松至極。
“楚氏集團的股價回落了,可以聯系銀行那邊催還款了。”
“大清早的催人還款不太好吧!”江漁狡猾一笑。
顧寒城滿是寵溺的看著江漁,“哪有什么好不好的,在中國有這規矩,別忘了楚家可是從外國回來的,自然對這不忌諱。”
他們兩個在這兒算盤打的嘩啦啦的響。真正接到電話的某人卻是氣得半死。
一醒來看到未付尾款的單子還在催著付錢,自己公司的訂單因為沒付清錢,別人不發貨。
現在所有的事兒都趕在一塊兒了,楚父簡直忙得焦頭爛額。
然而,隨之而來的一個勁爆的消息,直接讓囑咐猝不及防。
一家不知名的媒體突然大肆報道著有關廚師集團的相關新聞。
說起楚父在某一日社交的時候,突然好心的英雄救美,從此和那美女產生了不可分割的糾纏。
更有趣的是那位美女竟然還懷了孕。
媒體還透露,這位美女并不是言不經傳的素人,而是在國際上都享有盛名的女明星。
女明星!
一牽扯到這個詞,國民就開始大肆八卦了起來。
一個是有錢的霸道總裁,一個是娛樂圈享有盛名的女明星。
這倆人搭配在一起怎么看怎么都是故事。
楚父原本不想理會這樣的報道,可是看報道上說的有鼻子有眼兒,自己也不由得心虛。
原本公司出現這樣的危機時間,應該找公關團隊盡快澄清關系。
可楚父此時有些拿捏不準主意了。
故事這么完完整整的敘述出來,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絲毫不差。
能夠把他們其中的故事講的這么清楚的,除了何雙雙當事人還能有誰?
楚父有些猶豫了。
莫非何雙雙真的懷孕了?
她是為了想要身份,所以不惜把這件事情給曝光嗎?
可楚父下意識的覺得她并不是這樣的人。
楚父拿出了手機,半天都沒敢給何雙雙打電話。
他怕這是個圈套。
最終,他只好先不去管這件事情,還是先處理公司的訂單吧。
他放在手心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楚父再看到備注來自蘭市中心銀行的時候,眉頭一跳。
銀行的電話啊,該不會是……
一種不好的預感,漫上心頭。
只見他接通電話之后,對方的語氣還是客客氣氣的。
可開門見山說的話,就讓楚父極為不喜。
“楚先生您好,之前您在我公司抵押股份換的貸款,請問現在可以償還嗎?”
楚父抬眼看了一下桌子旁邊放的日歷。
他剛才還在詫異時間過得怎么這么快,沒想到還有這么久。
總共借了一個月的貸款,過了半個月銀行就來催。
這還有沒有半點契約精神呀?
尤其是大清早的在楚父還在煩躁的時候,更是覺得銀行的人煩不勝煩。
“不是還有兩星期才到期?”楚父咬著牙問著。
怎么催款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