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辦公室里氣得恨不得掀桌子,可是面對何雙雙,卻有一些無可奈何。
何雙雙拿出手機,看到微博里江漁那張笑意橫生的頭像,眼底閃過了一絲暗芒。
……
江漁這邊還以為給何雙雙介紹了一個新的代言這件事兒就算是翻篇兒了。
她萬萬沒想到品牌方回復(fù)她的消息是對方拒絕了。
拒絕的話還說的非常難聽,讓江漁都忍不住的動怒了。
裴麗娜看著江漁像是氣炸了的樣子在屋里走來走去,好奇的開口,“怎么了?”
“何雙雙說是我施舍給她的東西,她不要,所以拒絕了那個代言。”江漁撇了撇嘴,沒好氣兒的開口。
裴麗娜聽到這樣的回復(fù)也是抽了抽嘴角。
她剛開始對這個長相引起看起來有主見的女孩子有一點好感,可如今,半點好感都沒了。
如此斤斤計較,小肚雞腸。
還指望著以后能有交集,能和睦相處?
做夢呢。
裴麗娜倒像是猜想到了一般,同樣用著沒好氣兒的聲音開口,“我就說嘛,都已經(jīng)得罪她了,她是不會這么輕易的原諒的。”
“反正事我已經(jīng)做了,無愧于心,她愛咋地咋地吧。”江漁煩躁的擺了擺手,不打算再繼續(xù)糾結(jié)這個話題。
何雙雙領(lǐng)情就領(lǐng)情,不領(lǐng)情她也不可能登門去道歉。
“就該是這個態(tài)度。”裴麗娜跟著拍了拍手。
江漁嘆息一聲。
怎么最近做事都不是那么順呢?
網(wǎng)上的話題還在熱議著,也有不少人到江漁的微博下面回復(fù)著。
#你姐妹穿高仿衣服,你知道嘛?#
江漁看著這些人不厭其煩的糾結(jié)這個話題,也有些不耐煩了。
她拿著手機走出來裴麗娜的房間。
裴麗娜看江漁一副雄赳赳氣昂昂,好像要撕逼的架勢,跟著走了過去。
樓下的顧寒城看著江漁高高的舉起手機就知道她想要直播,輕笑了一聲。
就知道江漁是個不會吃虧的主。
江漁一打開直播就涌進了不少的觀眾。
在江漁還沒來得及打招呼的同時,彈幕上就已經(jīng)問起來了有關(guān)裴麗娜的事情。
江漁禮貌的笑著,慢慢的走向了自己的臥室。
“今天帶大家來看看我的臥室,東西有些多,做好心理準(zhǔn)備哦。”
其中一些觀眾也猜到了江漁要做什么。
大多數(shù)人都是覺得能夠看江漁的臥室,有些興奮。
作為一個土豪,臥室里一定非常多的貴重物品,足以讓這些網(wǎng)友開拓眼界。
江漁拉開了衣柜,慢慢的對著大家介紹著一些禮服的起源和故事。
一直講,講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終于到了裴麗娜上次穿過的那件淺藍色的禮服上。
“對于大家熱議的這個禮服是假的事件,我也只能說。”
江漁刻意的頓了一下,賣著關(guān)子。
觀眾們這下都等不及了,彈幕也越來越多。
看著屏幕上滿滿的字,密密麻麻的幾乎遮住了自己的臉,江漁輕笑了一聲。
“我的禮服怎么可能是假的呢?白菜價的禮服也至于穿假的?至于那些制造話題,別有居心的人,是在嘲笑我窮嘛?”
江漁幾乎是笑著說完了這句話。
手機屏幕前的觀眾全都哈哈大笑了。
說江漁窮?
嘲笑她窮?
雖然這件禮服價值不菲,可是,江漁要是想買一個禮服,也不是什么難事吧。
接著,江漁又打開了那一柜子的珠寶。
在她把鏡頭對接那些珠寶的時候,觀眾們的眼都直了。
這哪里是柜子,這簡直就是銀行的保險柜。
眼前琳瑯滿目的珠寶整整齊齊的擺放,江漁拿起來了裴麗娜那天佩戴過的珠寶。
“正如網(wǎng)上所爆料的一樣,這套珠寶的確是歐洲皇室所擁有。”江漁拿著項鏈對著自己的脖子比劃了一下,“很感謝那位夫人把這套珠寶送給我。”
這話說完,彈幕里又瘋狂的評論起來。
【我女神實在太厲害了吧。】
【那些說戴假珠寶的,這下該閉嘴了吧。】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么樸實無華且枯燥。】
江漁看著彈幕笑了笑。
她原本并不想糾結(jié)于這件事情,可是奈何某些人做的太過分了。
不過,有一些觀眾還是在質(zhì)疑著江漁所說的話。
人家皇室珍藏的珠寶怎么可能會輕而易舉的送給江漁?
怕是在吹牛吧?還想給自己加一個什么認(rèn)識國外皇親國戚的頭銜?
江漁對那些質(zhì)疑聲也沒有再做回應(yīng)。
話都已經(jīng)說出來了,有腦子的人自然會分辨真假。
講解完了這些東西,江漁對大家說了拜拜。
對大家好奇的有關(guān)裴麗娜會成為victory的新代言人事件,江漁并沒有做任何回應(yīng)。
有些事,還是順其自然的好。
直播完畢。
#衣服?白菜價#這個話題突然沖上了熱搜。
江漁看到這個話題,哭笑不得。
裴麗娜也順勢跟風(fēng)了一波。
她拍了一張自拍,并且艾特了江漁配文道,“**,你家還需要白菜嗎?我這個白菜收嘛。”
江漁更是哈哈大笑了兩聲。
觀眾們?nèi)凰麄冞@一來一往的話逗笑了,對于裴麗娜穿假貨的熱度也越來越低。
不少人還去反諷先開口說裴麗娜穿假貨的人。
何雙雙看完了江漁的直播,臉色更是不好看了。
她默默的鉆進了手,指甲都嵌到了肉里。
可她仿佛絲毫沒有感受到疼痛一般,繼續(xù)掐著。
經(jīng)紀(jì)人站在門口有些膽顫心驚,聽著屋內(nèi)半晌沒有傳來半點砸東西的聲音,她咬了咬牙,敲開了門。
“何小姐,楚西寧小姐來了。”經(jīng)紀(jì)人看著何雙雙面目猙獰的樣子,小心翼翼的說著。
何雙雙不耐煩的把手機扔到了一旁,好看的眉頭緊蹙著,輕挑眼皮,慵懶的問著,“她來干什么?”
“不知道,不過她在外面等著。”
何雙雙猶豫了一下,還是讓經(jīng)紀(jì)人把楚西寧叫了進來。
楚西寧看到屋內(nèi)一片狼藉的時候,嘴角輕微笑了一下。
何雙雙不自然的轉(zhuǎn)過去了身子,似乎不想讓楚西寧看到這一幕。
楚西寧卻絲毫不嫌棄的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下,她淡淡的打量著何雙雙這幅猶如戰(zhàn)敗了的樣子,毫不留情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