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葬禮上雖然有人搗亂,可是,中間并沒有引起多大的動靜,
慕容翠婷固然不愿意走,可是,她的嘴臉,所有人都知道,就算她要鬧騰,那也得有人肯相信啊。
于是他們一家子,被揍了一頓,只能離開。
隨后,葬禮非常順利的便結(jié)束了。
所以,慕容眠便想著把從剛才就一直想做的事情給做了。
季棉棉一愣:“誒……松筋骨?去哪兒啊?我筋骨不緊啊,不用松吧?”
慕容一腳踩在掉在地上的白花上的,用力一碾,那潔白的花頓時(shí)跟地上潮濕的泥土融為一體,辨不出顏色,他冷笑:“剛才那頭豬看你的時(shí)候,我眼睛還沒瞎。”
慕容眠對季棉棉的占有欲,其實(shí)一直都沒完全表露出來,他怕會嚇到她。
畢竟他清楚,一個(gè)人如果太想掌控另一個(gè)人,只會引起對方的反感,他不想讓季棉棉慢慢的討厭他,所以,他一直都克制著。
但是……
這并不意味著,他能同意季棉棉和燕青絲親密接觸,默認(rèn)她關(guān)心照顧慕容夫人,卻能眼睜睜看著一頭死豬對她有覬覦之心。
季棉棉哆嗦一下:“你說那個(gè)人啊,他那眼神的確是挺討厭的,不過……他也沒做什么,咱們……”
慕容眠唇角勾起:“反正都是要收拾的,就提前做了吧。”
雖然那頭豬還沒來得加做什么,可是,哪怕看一眼都不行。
他心里最柔軟,最溫暖,最光明的那抹陽光,豈能讓別人偷看。
他的唇微紅,笑的時(shí)候,似乎是溫柔的,可眼睛里的冷意,讓季棉棉覺得,他現(xiàn)在特危險(xiǎn)。
季棉棉忽然有些同情慕容翠婷一家子,好端端的,干嘛來作死呢?就他們哪里是慕容眠的對手。
季棉棉問他:“那……你想好怎么做了嗎?”
“當(dāng)然想好了,跟著我做壞事,你還怕不周全嗎?”
季棉棉點(diǎn)頭,笑道:“也是,跟著你,哪里還需要我擔(dān)心啊!”
有慕容眠在,哪里需要她帶腦子。
慕容眠牽著季棉棉的手,離開慕容家陵園,結(jié)果沒想到慕容夫人沒有走,她在車前等著他們問:“綿綿,蘭迪,你們要去哪兒?”
慕容眠臉上的笑容淡去一些,“去辦點(diǎn)事,很快就回去了。”
“什么事?”
慕容眠:“一點(diǎn)小事。”
季棉棉看慕容夫人欲言又止,道:“夫人,您放心回去,我們倆辦好就回,真的。”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慕容夫人心里其實(shí)是怕,他們兩個(gè)會不告而別,說走就走。
但是,季棉棉既然這樣說了,應(yīng)該,就沒事了。
目送慕容夫人離開,慕容眠打開車門讓季棉棉上去。
上車后,季棉棉問慕容眠:“你知道他們在哪兒?”
慕容眠慢悠悠開著車:“他們,你覺得還能去哪兒?”
季棉棉摸摸下巴:“回她家里?”
“真聰明。”慕容眠摸摸她的腦袋。
慕容翠婷一下子如今就是喪家之犬,身無分文卻又驕奢淫逸,如今身上沒有錢,不能出去造,只能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