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在心里狂罵:找我有事有事,這他媽是半夜兩三點,你非要在這個時候找我嗎?
剛才都快嚇死游戲了,簡直跟見鬼了一樣。
“二叔,您……您說……”不管心里怎么罵,游戲張口還是跟孫子一樣。
游弋抽出一支煙,點上,煙頭明滅的亮光,隱隱照出了他的臉,他嗯:“你怎么摔下去的。”
游戲舔舔嘴唇:“我就是……抽煙的時候不小心,就……就掉下去了。”
游弋慢慢吐出一口煙圈,也沒說話,空氣中很快充斥著辛辣的煙味兒,他沒說話,一口一口抽著香煙,房間內(nèi)沒有開燈,安靜的詭異,只能隱隱約約聽見香煙燃燒時發(fā)出聲音。
游戲的心里被貓爪子在撓一樣,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害怕。
“二……二叔,你……你怎么好端端的,問……這個,你看這么晚了……”
游弋彈了一下煙頭,火星迸出去,在黑夜里一閃而滅。
“游戲,你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了吧,在我面前撒謊,你覺得管用嗎?”
游戲嚇得一哆嗦,差點沒尿出來,“二叔,我……我沒撒謊啊,我我……說的都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不說是嗎?”
“二叔,我真的是……自己掉下去的……”
下一秒游弋手中的香煙掉在地上,他站起來踩滅,然后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游戲。
游戲大呼:“二叔,二叔……你,你要干嘛呀……二叔,我……沒騙你……”
游弋拖著游戲進了洗手間,打開洗手間的燈。
游弋丟下驚魂未定的游戲,解開袖扣,挽起袖子,一邊挽,一邊說:“你不說,我來說,下藥,綁架,**未遂,游戲……你可真給游家人長出息。”
游戲結(jié)結(jié)實實哆嗦一下,看見游弋那已經(jīng)發(fā)紅的眼睛,他要嚇哭了:“二叔,我沒有……我真沒有……”
他話沒說完,游弋一把拎起他的后衣襟,拖到馬桶前,掀起馬桶蓋,猛地將游戲的頭一下按了進去,力道狠的仿佛要將游戲的腦袋給砸碎。
“二……嗚嗚嗚……二……叔……嗚嗚……”
游弋的桃花眼,比以前更冷,更可怕,就像是春日盛開的桃花,花瓣上滴上殷紅的血,詭美又邪魅。
游弋死死按著游戲的脖子。
游戲兩只手按著馬桶,兩只腳在地上胡亂蹬著,他努力的想站起來,可他這個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公子哥,力氣跟游弋實在差太遠了。
游弋死死按著游戲,不讓他動彈半分。
如果燕青絲那天沒有逃走,那她現(xiàn)在,現(xiàn)在……一定……他都不敢想象回事什么情況。
他還有什么臉在見她,還有什么臉等死后去見她母親。
游弋似乎真打算弄死游戲,隨著他兩只腳登地的力氣越來越弱,脖子都已經(jīng)開始發(fā)紫,游弋才將他的頭拎起來。
游弋的臉已經(jīng)憋的發(fā)紫,人都快混了過去。
終于能呼吸道新鮮的空氣,游戲大口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