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輪甲板徹底清場。
只有探照燈,黑潮影衛(wèi),還有連家一幫人。
此時那些暈倒的鎮(zhèn)武兵士都醒來了,看到退休的老將軍,都是慚愧無比。
陳慶之絕對是手下留情了,沒有真的下狠手。
但在連老頭看來,這是一種羞辱,對北鎮(zhèn)玄武軍的羞辱,也是對連家的羞辱。
“陳慶之,你清場是什么意思?”連長風忽然叫了起來:“你敢跟我們連家做對么?”
一旁的無天大怒:“連長風,你還是人么?我們先生為了救你,可是動用了黑潮的寶貴資源!要不是看在你女兒的份上,你現(xiàn)在早就死在黑洲了。”
連長風站在兵士之后,縮著身子叫囂:“那是你們自愿的,怪我啊?我可以給你錢啊,什么黑潮,就是個破傭兵組織,你們不是拿錢辦事么?”
連老頭此時也是說道:“這筆錢我會出的,我連家也不是沒錢。”
陳慶之從頭到尾一言不發(fā)。
無天感受到了,先生已經(jīng)在極力壓制怒火。
連老頭此時擺開了架勢:“我連家的北鎮(zhèn)玄武軍,難道連這點權(quán)力都沒有?”
陳慶之開口:“北鎮(zhèn)玄武軍不是你連家的私人軍隊,而是屬于華夏!”
連老頭沉默了。
就算他老糊涂了,也不敢再說北鎮(zhèn)玄武軍是自家軍隊了。
但這個陳慶之也太不懂事了。
自己再怎么說也是退下來的老將,這小子怎么咄咄逼人?
再次咳嗽一聲,連老頭有點不耐煩了:“我今天必須帶走連管事,這是我……”
還是沒有說完,又被陳慶之打斷:“你帶不走他!”
連老頭咬牙:“不要逼我啊年輕人,我今天放下話來,必須帶走,你要動我?還嫩點!”
陳慶之不再廢話,抬手打個響指。
呯的一聲,地上的連管事一個哆嗦,額頭出現(xiàn)了駭人的黑洞,當場伏法!
連家人全體震動。
他竟動手了?
直接就弄死連管事了?
這人太可怕了!
衛(wèi)士護住連老頭,而連長風嚇的從衛(wèi)士腰間拔出了槍!
陳慶之獰笑:“我向來說到做到!”
連老頭渾身發(fā)抖:“你,你這是要跟我北鎮(zhèn)玄武軍開戰(zhàn)?”
陳慶之冷然長笑:“不,是跟你連家開戰(zhàn),我再說一次,北鎮(zhèn)玄武軍不是你的,而是華夏的!”
連老頭徹底怒了:“我是退休了,但還沒死!”
陳慶之再次沉默,而四周黑潮的影衛(wèi)已經(jīng)殺氣騰騰。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腳步聲響,賈先生急匆匆的出現(xiàn),口中大喊:“都冷靜,冷靜下來!”
這位神秘的賈先生一出場,連老頭就笑了。
他慢慢過去,跟賈先生握手。
賈先生苦笑:“很簡單的事情,怎么弄成這樣了?老連啊,我看你還是下船吧,讓大家都冷靜一下。”
連老頭呵呵:“這要看對面那位年輕人了,他脾氣很大啊。”
賈先生搓著手,轉(zhuǎn)身又到陳慶之面前。
陳慶之不給他和稀泥的機會:“賈大哥,你最好不要說廢話!”
賈先生很為難:“不值當?shù)模值苣憧偛荒芤夜蛳虑竽惆桑俊?
陳慶之冷笑:“抱歉,就是你跪下,也沒用!”
這下,連賈先生都下不了臺了。
尷尬之時,蘇晚盈走了過來,輕輕拉了一下男人的手:“讓他們先走,游輪之夜可是老公你策劃好久的盛宴,還有很多事沒辦完呢。”
陳慶之眼神閃了一下,這才點點頭:“連家可以下船,但不能離開魔都,此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