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的楊總論起椅子就砸。
胖子趴在地上,都不敢發(fā)出慘叫聲。
楊總?cè)酉乱巫油龋殖堕_了襯衣口子,拖著胖子的衣服就拽到了外面!
大廳里鴉雀無聲,清楚聽到外面狂暴的拳腳聲。
陳慶之正看著信息群里的報告,此時皺眉:“讓小楊回來,他這個脾氣怎么就改不掉呢?”
最后,瘋狗一樣楊總是被鄭海生他們強行拉回來的。
他臉上還帶著不爽,重新系起領(lǐng)帶:“先生,原諒我失禮了,最近事情多,壓力有點大。您知道我的,就這個脾氣。”
陳慶之皺眉:“行了,你要是能改掉這暴躁脾氣,早就進圓桌會議了!”
他起身看看時間:“朱家的結(jié)局已定,這宴會的主人應(yīng)該馬上出場了吧!”
大廳后門,急促而又憤怒的腳步聲響起。
宴會主人朱天佑帶著朱子高等人,轟然出現(xiàn)。
朱天佑臉色蒼白的可怕,幾乎是蒼老了十年,他腳步都有點發(fā)顫。
看到陳慶之,他哆哆嗦嗦的抬起手:“你,你好狠!”
陳慶之淡淡一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的行動目標,你這個朱家繼承人也太悲哀了。”
朱天佑一口氣差點憋死。
他本來一小時前就該出現(xiàn)在宴會上主持大局的。
但,但陳慶之的行動竟然不在這宴會,而在朱家的生意場上!
從頭到尾,陳帝財團的打擊目標就不是宴會!
“陳慶之,你,你夠毒,用長河街為擔保,籌集了金陵二十八家銀行的資金,到處收購搶奪我朱家的產(chǎn)業(yè),你,你太卑鄙了!”
這是金晶晶和蕭若蘭聯(lián)合指揮,北方集團和東南置業(yè)配合下,打的一場漂亮戰(zhàn)役!
以長河開發(fā)區(qū)的名義,匯集金陵半座城的資金,數(shù)千億的規(guī)模轟炸。
這些年被朱家巧取豪奪的那些產(chǎn)業(yè),如今被吃了一大半。
那些被朱家坑慘的中小企業(yè),如今正感恩戴德的聚集在長河街某家小吃店里,激動的等著分紅呢。
靜琪和可馨的桃花小吃店,今個也算是高朋滿座,開張了!
酒樓宴會廳中,陳慶之看著臉色灰白的朱天佑:“商場如戰(zhàn)場,朱家這些年玩陰謀詭計玩的都習慣了,似乎忘了,你們家族的根基,卻是那些灰色生意!”
輕輕抬手:“拿出來給金陵的各位看看!”
立刻,上百份資料文件整齊擺開。
陳慶之隨手拿起一份:“六年前,朱家利用安全部朱子高的權(quán)力,強行拿下金陵三座大型工程,而當時朱家的競爭者被人開槍打死在辦公室里,行兇者,朱子高的親信!”
再拿起一份:“三年前,金陵城區(qū)改造,拆遷總指揮,朱子高!拆遷款十二億,只拿出了不到一半,剩下的全部被朱家侵吞。”
……
這一份份資料,背后全都是金陵古城的血淚!
朱天佑驚呆了,顫抖的轉(zhuǎn)身,瘋狂揪住了朱子高的衣領(lǐng):“我,我怎么不知道這些事?是,是你做的?”
朱子高冷漠的推開他,整了整衣服:“什么叫我做的,這都是朱家的生意啊,你這個公子哥兒為朱家做過什么?不都是我在后面拼死拼活?”
朱天佑無法相信,一步步后退著。
陳慶之拿起厚厚的資料,直接砸在了他臉上:“自己看吧,朱天佑,你最大的悲哀,不是這些惡事,而是做了朱子高的傀儡和替罪鬼!朱子高所有的惡事,都是以你的名義干的!”
撲通一聲,朱天佑茫然跪在了地上,嘴里念叨著什么,已經(jīng)有點神經(jīng)兮兮的了。
朱子高不屑的呸了一口,抬手鼓掌:“陳慶之,我佩服,真心的佩服,你果然是當代梟雄,抓住了朱家的命脈,呵,不過可惜的是!今天你是沒法離開這里了!”
掌聲帶著無盡的得意,他猛然抬手!
南愁湖酒樓外,六艘巡邏艇撤去偽裝,船上大燈猛然照入樓內(nèi),打在了陳慶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