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伍回來,我想去找她,但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結(jié)婚了。
不知不覺王瑤在我懷里睡著了,我把她抱在床上,黎燕和上官露露還在我旁邊,我讓她們也都快睡吧。
上官露露回去珍已經(jīng)睡著了,還反鎖了門,上官露露只能無奈的回到我的房間。
所以我們四個就擠在一張床上,一個男人三個極品美女,那畫面太美簡直不能直視。
雖然什么都沒發(fā)生,但是我的心里超級有成就感,試問有誰同時和三個傾國傾城的美女同床共枕相擁而眠。
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我的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伸到黎燕的領(lǐng)口里,另一只手摟著王瑤和上官露露。
我的整個手臂都麻了,但是我不敢動,我怕吵醒他們,吵醒了她們就只能收手了。
豁出去了,我覺得我能忍住,為了這占這點便宜就是手斷了我也在所不惜。
“起床了”正在我沉迷之際門外傳來珍不耐煩的聲音。
我想趕緊收手卻發(fā)現(xiàn)黎燕睜開了眼睛,原來她早就醒了。我弱弱的把手抽出來,抽出來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又捏了一下。
這一下感覺完全出于本能一樣,我都無法控制住自己。
黎燕瞪了我一眼,我才不管,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臉皮厚這個事做的好了叫心理素質(zhì)過硬,我覺得我的心里素質(zhì)挺好挺過硬的。
王瑤和上官露露也醒了,我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對昨晚占了她們一夜便宜心安理得。
幾個美似乎女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自顧自的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不整,就各自整理了衣裳。
今天很關(guān)鍵,我們下去吃了早餐,所有人換上了整齊的雇傭兵沙漠迷彩,整艘船都是一種肅殺的氣氛。
吃過早餐,我交代了一下,阿莫就啟動了發(fā)動機。雖然停了好多天,但是完全不影響發(fā)動機的啟動。
很快一股濃煙升起,船緩緩離開了淺海像大海深處駛?cè),熟悉的沙灘越來越遠,越來越小,最后消失在一片藍色中。
聽著馬達的轟鳴和看著船前進激起白白的浪花。我的心百感交集,如此良辰美景本該是旅游的心鏡,只是現(xiàn)在我們卻是為了活下去而奔波。
有些人奔跑著是為了鍛煉身體,有些人奔跑著是為了趕上最后一班公交,有些人奔跑著為了不被大淋雨到。而我們奔跑卻是為了逃命。
蔚藍的大海上一艘疾馳的船上20個人,全副武裝,向著未知的一切疾馳而去。
遠遠的看到海上有一艘船,船帆上是那熟悉的骷髏頭標志,
亞瑟對我說這就是黑鷹的駐地,也就是最外層防線。我回到了船艙里,黎燕,王瑤,上官露露和林阿姨都藏在一層船艙里。
珍站在夾板上,很自然的來回走著,她的神情和舉動都像對這一切熟視無睹,我不得不佩服珍的演技。
船越來越靠近,在離那艘船20米左右的地方,我們被攔了下來。
我透過窗戶看到對面的船上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的黑人,帶著墨鏡。他背著一把狙擊槍,雙手背在身后,趾高氣揚在他前面穿著各異的幾十個人都把槍齊刷刷的對準了我們。
二層的高處還有一挺機槍也對準了我們,他們每個人蓄勢而發(fā),只要帶墨鏡的一句話或是一個手勢,他們好像可以瞬間吞沒我們似的。
珍向前一步,斜著頭看著黑鷹。
“好久不見!黑鷹大哥”珍開口說道。
只見那個男人遲疑了一下,慢慢取下墨鏡仔細的打量著珍。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因為所有人現(xiàn)在都打開保險把槍全部對準了珍。
我交代過他們,見機行事,就是他們用槍對準我們,也不要拿槍對著他們,我們要裝作老熟人見面一樣。要給他們一種感覺就是料定他們不會對我們開槍。
“瑪麗小姐嗎?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吧”黑鷹表情平淡的說道。他揮了揮手,他的人都放下了槍。
“還好,謝謝黑鷹大哥的關(guān)心。”珍的表情很自然,在我看來沒有任何破綻。
黑鷹讓手下放下了槍,我在想是不是珍成功了。
“你是誰?你有什么目的?”黑鷹突然大聲說道。隨著他說話所有人再次把槍對準了我們,那樣子隨時都會開槍。
“黑鷹大哥你連我都不認識了嗎?還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把家主放眼里了”珍完全沒有一絲恐懼慢慢的說道。
“家主,我也想知道家主在哪里,一年了我都沒有看到她”黑鷹一臉暗淡的說道,他舉起手所有人都放下了槍。
我松了一口氣,這個人情緒太多變,忽好忽壞的讓人難以捉摸。剛剛我以為珍是不是被他看穿了現(xiàn)在他又讓他的人放下槍,看不出來他是相信珍的話還是懷疑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