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云旭是真的不想鬧出事情,一來這是魏先生門前,二來也不是R國。
只是這些人像是失了智一般,艾云旭的話都說到這一步了,他們還是不肯,甚至還有人冒出了一句:“現在魏先生讓我們進去,你也能進去!”
“這話說的……”艾云旭直接抓住了身邊一個男人的衣領。
這個男人大腹便便,脖子上戴著粗粗的金鏈子,看艾云旭的時候眼神一直鄙視,而且離艾云旭最近,所以艾云旭順手就抓住了他:“是你說的嗎?”
“神經病?你他媽……”那個男人直接就去推搡艾云旭,一巴掌照著他的臉打,艾云旭脖子一動閃開,動作干脆利落的將男人摔在了地上!
一腳踩在他剛剛打自己的手腕上,頓時男人發出了一聲哀嚎和怒吼,掙扎著想起來!
艾云旭雖然比他瘦的多,可是力氣卻比他還要大,并且多了幾分靈敏。
在地上胖男人掙扎的時候一腳踹在他的下巴上,頓時血水就從他口中吐了出來。
踩腳腕上是內傷,踢出血來,就足以震懾這些無良群眾了。
艾云旭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和煦的笑:“我就當做剛剛的話是這位先生說的,現在我就離開,誰還有意見?”
誰敢有意見……
原本就是些沒骨氣的眾人,直接就給艾云旭讓路了。
艾云旭有些唏噓,這些人不應該來看魏先生,而是應該去看心理醫生。
不過還算輕松。
艾云旭也準備在車里帶著,等機會了,只是沒想到才走了幾步遠,竟然有東西砸在他的身上。
有石塊,有鞋子,亂七八糟的,還有土豪扔了他的手機,仿佛多驕傲似得,人人都要參與其中。
不斷的有東西砸在身上,甚至頭上,艾云旭頭都沒有回繼續向前走,只是臉上的笑意,最終也沒有掛住。
在走到車前的時候伸手還有人砸他,他伸手去開車門,看到是幾個年輕小伙子,看起來和他差不多大。
艾云旭連假笑都不想掛了,看他們囂張的拿著打火機去點煙,彎腰上了車。
說句實話,剛剛他被砸的有些頭疼。
沒想到那幾個小伙竟然用火機砸向了艾云旭的車,他今天的車是開陸少銘的。
而陸少銘的車,很少有低調的都是超跑,艾云旭選了最低調的一輛轎車……所以他們的打火機砸在了車上,沒有砸在艾云旭身上。
艾云旭拿出手機一邊倒車一邊給陸少銘打電話,電話嘟嘟的開始響,艾云旭直接油門下踩,車子就飛了出去!
那幾個年輕人下意識的開始跑,只是豪車起速就很快,所以他們還沒跑幾步,就被撞在了車上!
有一個機智的躲在一旁的車與車的間隙之間,艾云旭一個急剎,將車窗降下來面無表情:“他們死了嗎?”
“沒,沒沒,沒有……”
那個人看著地上打滾哀嚎的人,結結巴巴的,絲毫不見剛剛的囂張。
艾云旭從衣服里摸出了一把槍,對著他身下就是一槍,不至于要命。
然后車窗揚起隔絕他的哀嚎,艾云旭再次踩下油門,陸少銘那邊也接起了電話:“魏先生不見你嗎?”
“不,簡單來說,我現在可能要惹些麻煩。”
“隨你。”陸少銘覺得艾云旭是有分寸的,但是既讓他說惹麻煩,而且還專程打電話過來說一聲,就一定的發生了什么,說道:“杰克不是在那邊嗎?讓他處理,處理不好的話聯系張賀。”
說完后陸少銘就直接掛斷了電話,艾云旭此時已經到了剛剛他被圍在一起的地方,那些人還湊在一起,看著艾云旭。
畢竟剛剛雖然離得遠,但是哀嚎聲這邊也聽到了。
他們不躲,像是篤定了艾云旭一定會剎車一樣,但是他們猜錯了。
艾云旭不僅沒有剎車,而且還加了速,瞬間一片哀嚎。其實也沒有撞到幾個人,畢竟不怕死的還是在少數,撞到的也都是擦身而過,艾云旭在加速了幾秒后撞到他們的瞬間是減速了的。
不過,依舊很可怕。
如果對方再十惡不赦一些,或者現在是在R國,再或者艾云旭還沒想到從前的記憶……他們一個都別想活。
雖然陸少銘剛剛給了解決辦法,但是艾云旭還是不想惹事惹的太徹底。
將車窗再次降下去,摁了摁喇叭:“嗨,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
沒人敢接話。
艾云旭打開車門看了看那幾個被撞的,好像沒有特別嚴重的,聳了聳肩對杰克說道:“那邊一個人剛剛被我開槍打到了,還有幾個被撞的不知道是死是活,聯系一下醫生。”
艾云旭剛剛說的沒錯,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所以才敢肆無忌憚。
即便是現在還有人嚎叫的質問:“你是誰!”
“霍克。”艾云旭轉身一笑,拿出口袋中的手槍:“了解了嗎?”
像是沒猜到艾云旭會這么囂張,沒人吱聲……
艾云旭臉色冷了冷,嘆了口氣:“你們真應該慶幸現在不是在R國。”
然后順暢的走了進去。
當初艾云旭離開R國的理由之一是:不能和完完全全是霍克的時候那么殺戮果斷,可是不能否認,那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艾云旭進去后和杰克說道:“陸少銘說要麻煩一下你,不能解決的話聯系張賀。”
“我會處理。”杰克沒什么表情,畢竟他見過的殘酷場面多了去了,剛剛艾云旭分明就留情的畫面,實在算不上什么。
艾云旭將手中的槍遞給杰克:“我想你也有,不過帶進去見魏先生不太禮貌。”
杰克接過槍,卻沒接話,將槍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中。
艾云旭進到魏先生房間的時候,臉上笑容標準:“魏先生,好久不見。”
“哎。”魏先生嘆了口氣:“造孽啊,外面那些人是不是還沒走啊?”
“是。”
“嘖。”顯然,這個回答雖然是意料之中也足以讓魏先生頭痛:“我是年紀大了,說什么道理他們都不聽。要不是陸先生安排幾個人在這里,我這把老骨頭都要被他們拆了、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