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讓男人來疼的,來寵的,可楚沉呢,明明已經擁有了他司徒戒最想得到的女人,卻如此不知道珍惜。
泛白的手指再次捏緊,卻又緩慢的放下,司徒戒生硬的說,“楚先生,你先把她放下,我們坐下來聊吧。”
“我工作很忙,我想你身為人民警察也會很忙,所以坐下聊天就免了,你還是請回吧。”楚沉毫不猶豫的下達逐客令。
“既然你要上班去了,那么我還是留下照顧明珠姐吧,我和她從小一起長大,關系比較好,我來照顧也比較方便。”司徒戒索性坐在沙發(fā)上賴著不走。
“小時候的友情,和長大了之后,還能一樣嗎?人小的時候,起碼單純簡單,但是長大了之后,也就么這么簡單了,你應該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結婚,是人妻,所以她和你共處一室也就顯得不合理,如果你真是為了她好,就不該越過我,直接幫她請假。”楚沉強調,“你應該,通過我!”
“可是我不知道你的手機號碼,而且她說了,不想回家,也不想看到你,我勸了好久都是沒用,其實我覺得你應該自討檢討一下,為什么你的妻子,根本不想回家,應該是你對她不好吧?甚至為了其他的女人,對她用兇的。”
司徒戒雖然沒有指明,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司徒先生,請回吧,我不想說第三次,否則我現(xiàn)在就報警,告你……私闖民宅!”楚沉揚起下巴,那銳利的眼眸,不給人半點喘息的余地。
“好,我走。”司徒戒雖然轉身離開,但目光卻在封明珠身上短暫的停留了一會。
等司徒戒一等,封明珠就被吵醒了。
封明珠很困,也很累,她幾乎是在洗手間,被楚沉折磨醒的。
“你干嘛啊,居然用蓮蓬頭對著我沖,我會生病的!”封明珠不斷的伸手護住自己,她穿著單薄的衣服,帶著酒氣,頭發(fā)也亂七八糟的,還知道伸手撩開頭發(fā),讓自己看上去稍微整潔一點,隨后揚起下巴,憤怒的看向楚沉,“你是瘋了嗎,你放開我!”
“昨天晚上玩的挺開心的吧?”楚沉蹙眉,“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是什么樣子?我看你是瘋的太開心,根本不想回家了吧?”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趕緊松手,我想休息!”封明珠現(xiàn)在只想安靜的躺一會,昨天喝醉喝的太瘋狂,現(xiàn)在才知道有多難受,頭疼的也是厲害。
“我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不回家和一個野男人喝酒!”楚沉絲毫沒有手軟。
“我不是故意的,我心里難受……你趕緊松開,不要沖我!”封明珠不斷的掙扎,隨后跑至洗手間的門口,剛伸手握住了門把,卻腳底下一滑,差點跌死,幸好她及時伸手穩(wěn)住了身后的墻壁,這才避免摔跤,她側過頭,反觀楚沉,一點憐香惜玉的樣子都沒有,這么的坦然,仿佛她是不是跌死,都和他無關。
男人的心狠起來,可真是可怕。
“你為什么……因為厲雪兒?還是因為她?”封明珠咬住了嘴角。
“你應該自己反省一下,自己都做了什么,而不是提到其他的人。”楚沉伸手箍緊封明珠的下巴,“我現(xiàn)在是在幫你,洗干凈!”
“哦,我明白了,我昨天晚上沒有回家,所以你覺得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封明珠諷刺一笑,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也不記得昨晚發(fā)生過什么,但能感受到下巴上的疼痛,超過了所有的感知,便足以認定,昨天她并沒有發(fā)生過什么,因為身體的私密,并沒有異常,再加上她哪怕是出去玩,也是和認識的人而已,不可能出什么意外,可他,這么不信任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還記得新婚夜的晚上,他不也是沒有回家,可她呢,不還是沒有過問嗎?
“楚先生,你可要記得,在新婚夜的那天晚上,你就沒有回來……你現(xiàn)在也好意思問我?”
封明珠對此嗤之以鼻,“真不知道你,還要不要臉了?臉是個好東西,麻煩你稍微要一點吧!”
“是啊,我是沒有回家,但我始終都是一個人,而不是像你這樣,喝醉成這樣,還單獨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一起。”
“他不是陌生人,而是我的弟弟。”封明珠如此解釋自己和司徒戒之間的關系。
“可你們沒有血緣關系,那就是陌生人,你們單獨在一起,傳出去不知道會有多難聽。”楚沉冷哼,隨后甩手,將她拽著去了客廳。
“怎么會有人知道?”封明珠納悶了,另一方面她的頭依舊在疼,所以跟不上楚沉的思維!
“他暗搓搓的幫你去請了假……而不是通過我,所以,你覺得別人會不知道?你辛辛苦苦經營的婚姻,總會有被摧毀的那一天吧,總會有人察覺得到,我們之間是假的。”楚沉終于松了手。
封明珠卻癱倒在沙發(fā)上,渾身無力的樣子,“我怎么不知道……”
“他么,是故意的吧,把這樣的男人留在身邊做什么,當你的備胎嗎?”楚沉端坐下來,“而且他還這么年輕,又是個警察,應該不會接受二婚的吧。”
“楚先生,請你把嘴巴放干凈一點,我不知道他……不過你放心,我再怎么樣,也不會去勾搭一個比我小的男人,我嫌稚嫩。不過,起碼這樣的男人比你有人情味!”
封明珠一邊說著,一邊揉搓著自己的手臂,都是剛才被楚沉捏紅的地方,仿佛骨頭都要錯位了那樣難受,封明珠壓抑的說,“楚先生,你太過了吧,哪怕我真的和誰在一起,也和你沒關系。”
“記住你當初結婚之前和我說過的話,雖然可以找人玩,但是不要太過了,也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我楚沉的臉面放在哪來……那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警察,你也是心大,什么都不挑。”楚沉這無疑在諷刺司徒戒的職業(yè),然而他似乎忘記了,工作是沒有貴賤之分的。何況司徒戒是人民警察,這是一份光榮的職業(yè)。
“我現(xiàn)在懶得和你說,我覺得你現(xiàn)在整個人,都有點精神分裂!”結果封明珠話音剛落,身前赫然傾壓下一個黑色的身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