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城,我不想跟你過了!”慕清歡賭氣的說著,手已經(jīng)摸到門把,腰肢卻被他死死的按著,她怎么都動彈不得!
他伸手一個用力,就將她拽入懷里,語調(diào)透著陰沉,“說什么傻話?你必須跟我,還有選擇么?沒了我,你想吃牢飯?”
“……”次奧,她光顧著生氣,差點忘了這茬,如果離開封城,就按照他的個性,肯定會整死她,吃牢飯,那是秒秒鐘的事兒。
這下,慕清歡老老實實窩在他懷里,就是小表情悶悶不樂。
實在忍不住,她幾次想問白茉莉是誰,封城卻輕輕拍打她的后背,仿佛在哄她一樣。
他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
“四哥!”電話那端,白茉莉諷刺的笑著,“你把我落在飯店,和那個女的離開,讓我成了笑話,有想過我的感受嗎?你不是說,會花錢捧我嗎?還是說,你從六哥的手里看到一個更好的苗子,就不想捧我了?”
“她跟你不一樣!”封城打開耳麥的時候,慕清歡的頭正好抵在他的身前,雖然不能聽清楚具體內(nèi)容,卻能確定,對方是一個女人。
又是女人!慕清歡對封城嗤之以鼻!
封城聽到慕清歡喉嚨里的冷哼,立馬推開車門,走到一處角落,把氣都撒到白茉莉身上,“我告訴你,你就一賺錢工具,是不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回去洗把臉,照照鏡子,我他么最討厭假臉的女人!”
“四哥?你在說什么?”白茉莉難堪的說,“你剛才,明明不是這樣說人家的……嗚嗚,你說我的五官端正,有辨識度!”
“人家只是微整而已,又不是徹底的改頭換面,你怎么可以這么說人家?”身為市長千金,白茉莉從小的生活條件就優(yōu)于旁人,哪里被如此惡言相待過?眼淚當(dāng)即就繃不住了。
“嗚嗚,四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這么一想,白茉莉的心口越發(fā)堵塞。
“哭哭哭,把眼淚給我咽回去!”封城一陣煩躁,看樣子是要掛電話。
白茉莉徹底崩潰,揚起精致的下巴,賭氣的說,“四哥,你回來!如果你不回來見我,這個合約我不跟你簽了!”
“有種,你就把剛才的話再講一遍!”眼底溢出冷笑,封城不屑的反駁。
饒是白茉莉再任性,這下也不敢再哭哭啼啼。
封城居然這么維護一個女人,這讓白茉莉產(chǎn)生不詳?shù)奈C感。
“四哥,她是誰?”白茉莉非要問個究竟。
“這不是你該問的!”像是沒有耐心,封城直接掐掉通話。
白茉莉陡時臉黑,氣呼呼摔掉手機,對于男人,她還從來沒有失過手,這次也是一樣。
她不會就此認輸!
封城重新上車,和慕清歡一同回淺水灣。
車子剛停在車庫,慕清歡立馬推開車門下車。
“慕小二,解釋一下,怎么和姓厲的在一起?”封城一把按住她的手腕,不容得她閃爍掙扎。在飯店,他給慕清歡留面子,眼下她必須老實交代。
“你不是都看到了?”她和厲堂曜吃飯,談的是公事,不像他,每次都和女人吃飯,還清一色都是有氣質(zhì)、會穿衣的美女。
“和厲少這么熟了?”封城支起她的下巴,“我告兒你,?圈子里都是吃人的獸,你一個女人怎么應(yīng)付?被人踩在腳下,你都不會有絲毫的察覺!”
“……”聞言,慕清歡眼神閃爍。
他在關(guān)心她嗎?
“給我做個保證,一輩子不出道,不當(dāng)女明星,不當(dāng)娛樂記者,徹底和娛樂圈絕緣,要不我現(xiàn)在送你去吃牢飯!奔热环獬沁@么威脅她,想必是來真的。
“……我答應(yīng)你!”沒有任何懸念,慕清歡做了口頭的交代。
不過一個保證,能有什么狗屁意義?寫跟不寫,她都不虧!
哈哈哈,如果保證有用,不知道多少人要被雷電劈死!
“寫下來!狈獬钱(dāng)晚逼著慕清歡簽下第一個不平等條約。
內(nèi)容如下:我慕清歡,保證一輩子不出道,如果違背條約,一輩子被封小二虐,下下下輩子都要匍匐在他身下,死后被打入阿彌地獄。
“寫完了!”撂下筆,慕清歡好學(xué)生一樣望著他。
封城收起了她親自書寫的保證書,卻還是可恥的,猶如饑餓已久的野獸般,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慕清歡,你是不是吃醋了?告訴我,你是不是在吃醋?”
“我……”反駁的話說不出來,慕清歡意識到,她真的在吃醋。
不就是吃醋,承認一下,又不會死!
可是,憑什么只有她發(fā)表感想?
“你呢,該不會吃六哥的醋吧?”這么想來,慕清歡特別神氣。
臉色頃刻間冷沉下來,封城已經(jīng)不由分說的堵住她那小嘴。
“……!”這還是慕清歡第一次從他身上聞到其他女人濃烈的香水味,也許從前她沒有刻意的去注意,也許是這次的香水味道過于太濃,讓她想忽略都不行,刺得她胃里一陣惡心難受。
感受到她不安的掙扎,他驀地睜開眼眸,眼底溢出一絲絲疑慮,同時從親密的吻中清醒,嘴角勾起淺淡的弧度,不悅的問,“不要我的吻么?”
“只是,容不得你不要!苯Y(jié)實的兩條長腿優(yōu)雅往前,他不費力氣,便將她嬌小的身體包圍。
慕清歡這下倒不去掙扎,畢竟她知道,掙不過他。
她的雙手也被他舉起,高過頭頂。
“聰明的女人要懂得適可而止,別讓我餓得太久……”到目前為止,封城始終認為,慕清歡不肯給他,是為了一直吊他胃口。
也是,男人女人那點關(guān)系,一旦全部捅破,也許什么新鮮感都沒了。
“六哥買下我的QC設(shè)計,我赴約吃飯,這不是正常嗎?”主動給出解釋,慕清歡后仰著腦袋故作淡定,幾乎脫口質(zhì)問他,“那你呢?”
她說的很明白,她想知道,他和白茉莉的關(guān)系!
她都這么主動了,如果他不給回答……那就,太可笑,太丟臉。
這么一想,慕清歡郁結(jié)的拔高聲音,“你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問!”
說著,她用力將他推開,可忽地手腕被他用力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