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仙女宗,李無雙自己到山洞之中閉關了,可是他總覺得心里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雖說這樣的感覺他說不清楚,但是這種感覺不是空穴來風,這一點,李無雙很是明白。
就在此時,李無雙的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聲音,循著那聲音看過去,發現那邊有一身形曼妙的女子,而那女子身上只有一層白紗,可以說應該看的東西和不應該看的東西,這李無雙可都是看清楚了。
李無雙急忙轉過頭去,問道:“你是何人?”
“你心中之人!”女子說道。
李無雙點了點頭,不過他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心中之人一說,總覺得這女子有幾分不尋常,可是他李無雙還是說不清楚究竟是什么地方,究竟又是怎么個不尋常。
就在此時,李無雙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那便是這女子的模樣,在慢慢改變著。
女子一開始并沒有無關,或者說是李無雙并沒有看到她的五官,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李無雙能清楚的看到這女子的模樣。
女子有幾分像是歐陽晴,又有幾分像是崔鈺,還有幾分像是他欣賞過的一個歌姬。
但是看到了女子的這個模樣,李無雙總覺得好像是看到了那些人站在自己面前一般。
“李宗主,你就不在意我嗎?”
李無雙搖了搖頭,說道:“我連你是什么人我都不清楚,我何必要在意你?”
“我有著你喜歡的人的長相,我也有這不錯的身材,你還有什么地方不滿意的?”女子問道。
李無雙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其實也沒什么不滿意的,總是覺得這樣的人,只會存在在夢里!”
“可是現在并不是什么夢境,你可以自己感受一下,你所有的感覺都是真實的,只要你愿意留在我這里,那你便可以一直感受這樣的真實!”
聽到了這話,李無雙搖了搖頭,繼續道:“那還是算了吧,你都說了,只有我繼續在這里,我才能感受到,那就是說,其實這樣的東西本來也就是不存在的,如果說一個不存在的東西讓我這樣糾結,那我就可真的是廢物了!”
用力的深呼吸了一口氣,那女子便消失了。
睜開了眼睛,李無雙覺得自己身上渾身上下的力氣都好像是沒了一樣,讓他覺得十分難受。
剛剛的那個女子究竟是什么東西?
李無雙不相信那女子是什么普通的東西,應該是心魔一類的吧。
如果說他剛剛答應了的話,那會怎么樣?
李無雙從心里冒出來了些許的后怕。
不過他其實很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很清楚自己的一舉一動究竟是為何。
但是李無雙總覺得這事情沒他想象之中的那么簡單。
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李無雙這才離開了閉關室。
在困龍山巡視了一圈,李無雙發現了很多困龍山上有很多奇怪的東西。
只是一眼,李無雙便看出來了,這是草藥,但是究竟是怎么樣的草藥,又有著什么樣的功效,這一點李無雙根本就不得而知。
不過李無雙還是采了幾株回去。
回到仙女宗之中,李無雙叫來了一個家里是開藥店的弟子,問道:“你可知道這東西是什么?”
弟子接過來看了一下,說道:“這東西和我之前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東西很是類似,但是我不確定究竟是不是!”
“那你說說吧,你看到的那個東西的藥效是什么?”
“說是藥效,其實更像是毒藥吧!這東西曬干以后制成的藥粉,可以讓人在瞬間喪失所有修為,不過持續時間不定!”
李無雙應了一聲,這可是好東西啊!
“你去把這東西先曬干,按照你說的做出來一份,到時候我看看效果怎么樣!”
“是,宗主!”
李無雙等那弟子下去了以后,臉上帶上了一個欣慰一樣的表情。
如果說這東西真的成了的話,那不管是尤昊天還是什么人,那都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到時候還要看看,究竟是能持續多久才好。
李無雙在座位上發呆,這時候一只鴿子飛了進來,朝著他抬了抬前腳。
李無雙打開后發現,這上邊只有一個字:急!
這字是什么意思呢?
李無雙現在確實是有點為難,他不懂這個字的含義究竟是什么,但是總覺得這個字背后的東西很是危險。
低頭看了看鴿子,李無雙發現這是鎮守府的鴿子。
他急忙叫來了一個弟子,說道:“現在你們守好山門,千萬記得要安排巡邏的人,除了我和崔鈺,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是,宗主!”
李無雙急忙動身前往鎮守府。
就算是他的腳程再快,到了鎮守府還是一個時辰之后的事情了。
還沒走進去,李無雙便聞到了一股很重的血腥味。
急忙沖進去,就看到南宮晴和劉靖天兩人狼狽的站在那里,而面前全部是都是尸體。
這些尸體統一穿著黑色的衣服,應該是有組織的過來攻擊的。
見李無雙來了,南宮晴急忙開口道:“李宗主,你終于來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無雙怒聲問道。
南宮晴苦笑了一聲,答:“其實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他們就直接攻過來了,至于后邊的事情……”
南宮晴搖晃了一下,說道:“我真的不懂,不懂他們為何要攻擊我鎮守府,不過在他們身上,我沒有看到任何關于身份的東西,可以說,這些人他們應該是死士。”
“死士?”
“沒錯,這些人他們來,就已經抱著不會回去的想法,而且他們的目標很明確,不是殺人,而是單純的拖延時間!”南宮晴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李無雙的臉上露出一個十分不理解的表情。
拿著自己的生命在拖延時間?
而且不僅僅是如此,這些人,他們拖延時間要做什么呢?
不可能是小事,李無雙仔細想了想,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想不清楚。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個惡意的玩笑一般,讓他都覺得自己根本就說不清楚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