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到底要干什么?”
小A看著自己的母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辨不出來了,母親到底要干些什么。
“媽問你,你有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小A的媽也想過了,女兒現(xiàn)在這么過自己肯定看著不順眼,要是她跟那個男的分手了,然后在跟劉飛復(fù)婚,哪怕自己在看不好劉飛,至少心里也能愿意一些,不如就這么辦吧。
小A一口氣頂著下下不去,難道媽媽的心里就是這么想的?
她把人家給禍害成那樣,現(xiàn)在還想讓自己回去?
自己怎么回去?
怎么面對人家?
“媽,你不用想那些了,溫季娟來電話了,說以后每個月給劉暢錢,孩子他們是不打算看了,就當做沒有這個孫子,以后要是劉暢遇上難事兒了,他們也不會坐著不管的,但是現(xiàn)在……”
“他們還來牛逼呢,這個孩子是誰的?不管就不管,本來也不是我們上趕子求他們來管的!毙媽一仰頭,姓劉的以為這樣就能嚇唬得住她了?開玩笑。
小A看著母親的臉,她現(xiàn)在心里很明白,自己說什么都是白搭,母親心里有主意就不會更改了,她也懶得在勸了,本來想給兒子找個好未來,現(xiàn)在可好,她這次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了,陶敏第一個生的是女孩兒,現(xiàn)在肚子里的是男孩兒,要是在有了孫子,誰還會記得劉暢?她的好媽媽啊,真是把劉暢的未來都給毀了。
。
“劉慶……”
“來了。”
劉慶穿著軍裝從里面小跑了出來,打開前面的車門自己坐進去,回過頭看著李政。
“師長你可能不能在里面就坐,你的身體又不好。”
李政點點頭,前面的司機在心里笑笑,新來的這個什么意思大家差不多也都看出來了,據(jù)說家庭背景也是足夠硬,至于為什么會分配到這里來,誰知道了呢。
現(xiàn)在到底是一個人一往情深還是兩個人都有那個意思,司機搖搖頭,自己還是少說話的好,不然到時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李政后面跟了兩個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男的是劉永軍的兒子劉琦,女的就是剛才上車說話的那個,叫劉慶,劉琦和劉慶之間并沒有任何的親屬關(guān)系,只是姓一個姓罷了。
劉琦畢業(yè)以后本來是不能進來這里的,到底是部隊虧欠了劉永軍的,給了他兒子一定的照顧,劉琦處事方面非常的周細,甚至比一些女孩子還要有顏色,劉慶分配過來,眼珠子里就只能看見李政了,劉琦這么精明的人難道就看不出來?
他看出來了,但是沒有說任何的話,總是在不經(jīng)意之間把劉慶給隔絕開,勢必不能讓她靠近李政一步。
李政這人怎么說呢?
作為一個下屬,劉琦真心是敬佩的,但是心不夠細,或者說他大部分的精力都沒有放在這上面,年紀在哪里擺著呢,也許根本就沒有想到,一個小姑娘怎么就對著他來了意思吧。
“你去幫師長把外套拿上來,我給夫人發(fā)了短信,等師長休息一下在送他回去!
劉慶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看看里面,這么好的機會,自己憑什么拱手讓人?
劉琦在自己跟李政之間橫插了一扛子,這叫劉慶的心里很是不滿,劉琦算是什么?他憑什么?
“我還當什么事兒呢,你說我是貼身的秘書,照顧領(lǐng)導(dǎo)這活兒也是應(yīng)該由我來,怎么你防著我就像是防著敵人一樣?我們兩個人的工作是不是應(yīng)該換一下?聯(lián)系夫人做什么?本來師長的身體就不好,前幾天動了一個小手術(shù),他的意思是不叫告訴夫人,省得夫人有些擔(dān)心的,可是你倒好,要是在師長面前說出來,我也不怕,要不然我們進去問問?”
劉慶臉上帶著一種淡淡的嘲諷,那意思你劉琦是個什么東西,你能攔得住我嗎?
就算攔得住現(xiàn)在也攔不住將來。
劉琦到還是那個表情,看著劉慶不動自己也不著急,吩咐司機趕緊去取衣服,來之前就勸師長不要來了,畢竟身體重要,可是他偏偏不聽,剛才在里面又發(fā)了火,劉琦不管劉慶家的背景到底多強大,自己給人干一天秘書,拿一天的錢他就得奉獻一天。
后面的小兵趕緊跑下去,找到說的車然后取了東西上來,劉慶冷笑著,我就看你能幫他攔到什么時候。
劉琦拿著衣服進去,隔著一道門,果然里面還在繼續(xù)。
李政前些日子動了一個極小的手術(shù),雖然是小,不過在小也是手術(shù)啊,下面跟著的人提心吊膽的,他又不讓跟夫人說,沒人敢多嘴,劉琦走進去,給李政的茶杯里倒了點水,衣服并沒有拎進去,什么時候做什么事情他心里非常清楚的。
李政從里面出來,劉慶就先劉琦一步走了過去,拿著東西好像在問李政,李政的臉色也不怎么好,到底是沒有恢復(fù)好呢,簡單說了兩句。
“師長要不然今天就休息在這里吧,這么遠,你身體又沒有好,在折騰……”劉慶欲言又止,有時候她也是真生氣,你說李政的命還要不要了?
李政皺著眉,覺得自己女兒還沒操心這些呢,她瞎跟著操心什么,人家也是關(guān)心他,他又不好意思說你閉上嘴吧,我不想聽見你說話,倒是劉琦把衣服給李政披上。
“已經(jīng)給夫人發(fā)過短信了,現(xiàn)在送您回去?”
李政點點頭,劉琦跟在李政的身后就走了下去,臨下去之前深深看了劉慶一眼。
這個丫頭真是,說什么好呢?
劉慶陰著眼睛,她就不信了。
她知道李政的太太是一個殘疾人,那樣的人能做什么用?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帶出去都丟人,叫別人看見,堂堂李師長的太太竟然是一個啞巴,這不是開玩笑嘛,再說結(jié)婚這么多年,孩子也都大了,劉慶真不認為李政跟他太太之間還有什么感情,部隊里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她知道,這輩子他是不會離婚的,索性自己也不是奔著他的婚姻去的,那一張紙有何沒有又有什么差別?
劉琦上了車,李政還埋怨了他一句。
“下次叫劉慶不要老是跟著來,一個女孩子我們都是男人,到底是不方便的。”
本來李政身邊就不放女人的,他也瞧不上女人工作的速度,到不是為了避嫌,純粹的覺得麻煩,偏偏這次分下來的這個有背景,別人動不得啊,李政不能當著劉慶的面說,怕人孩子面子矮下不來臺,就跟劉琦嘟囔,劉琦心里還委屈呢。
心里合計,要不是師長大人你風(fēng)度翩翩的,你說至于把一個好好的美少女給折磨成這樣嗎?你看劉慶那眼神就差沒把自己給吃了。
“嗯,我下次注意,我倒不是沒有說過,她說擔(dān)心您。”
劉琦提了一句,然后看著李政一眼。
李政笑笑,他用一些不相干的人擔(dān)心什么?
正想著呢,劉琦的手機響了起來,自己接起來,然后遞過來。
“是,紫陽,要不要接?”
李政都想不起來了,自己多久沒有跟女兒通電話了,好像很長時間了,哎呦這個小丫頭啊,給她姥姥氣的呦,去了一趟回來就說再也不去了,李政明白孩子長大了,不像是小時候?qū)θ魏稳嗽儆腥魏蔚囊缿佟?br>
“爸爸……”
李紫陽跟父親的感情特別好,就像是李想跟母親的感情好,這都是沒有依據(jù)的事情,李政不能隨隨便便的出國,更加不能去看孩子,李紫陽一個月來一次電話,有時候小半年來一次電話。
“不回去了……”
這丫頭一出去就抓不到影子了,她好不容易回來那么一次,李政又沒有回去,之前心里想著,無論如何小丫頭回來了,自己怎么著也得去,結(jié)果遇上事情了,只能把女兒給扔下了,愣是一面沒見著。
掛了電話,臉上還帶著笑呢,劉琦收好電話,在心里想著,劉慶啊,看見沒,人師長想要的是這個。
送了李政下車,劉琦從里面出來嘆口氣,上了車又回家了。
自己爸爸不就是當軍人的,那時候自己還不理解,現(xiàn)在給李政當了秘書才知道,哪里是家啊。
回到家,母親還在等他呢,父親雖然沒有標明是等他,不過意思差不多,劉永軍跟孩子的關(guān)系一直好想就不怎么好,劉琦也不想搭理自己爸爸,吃飯的時候就說起來劉慶了。
嫂子看著自己兒子。
“你攔著就對了,怎么結(jié)婚年頭多了,就行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合計別人的丈夫去?那怎么著你也是叫阿姨的,該攔就攔著!
劉永軍這幾年在家里休息,心里倒不如從前了,聽著兒子的話,等兒子休息之后,就跟自己老婆悄悄說。
“那你說,李政還能不知道啊?劉琦不也說了,是有背景分配下來的,那不是李政要來的?”
嫂子冷笑。
“你那點心思啊,難怪你一輩子干不上去,他要是有那個心,早幾年就有了,你看他除了對紅豆還有兩個孩子有那么上心一點,他還對誰有過那樣的。縿㈢灰舱f了,就是這個女孩子自己眼睛瞎了,認為人家夫妻不般配被。”
這樣的人可多了,咸吃蘿卜淡操心,人家就是不般配怎么和你就能般配了呢?把自己捧得太高了,年輕人沒分寸的太多。
本來嫂子心里是這么合計的,到底是想讓劉琦在里面找一個合適的,這樣也算是門當戶對了,李政家里的那個,嫂子連想都沒有想過,她是李想的干媽,平時又老去紅豆家,那豆媽怎么說李紫陽的?
親姥姥都愛答不理的,你指望她能跟自己兒子成了?
還是算了吧,嫂子可不敢那么想,那是公主啊,不是一般人能攀上的,哪怕李政不講究門當戶對,將來他的女兒也不能太差了,自己何必上趕子去貼那個冷屁股呢,再說,人家要是有那個意思早就有了,嫂子不做那個想法。
劉慶這丫頭她見過兩次,覺得小丫頭好看又聰明,就側(cè)面跟兒子說了一次,結(jié)果兒子是怎么說的?
“得,媽,你可千萬別有那個想法,首先她的家庭比你想的要好的多,他爸可是比師長都要大的,我娶她?再說人家看上的可不是我,是我們親愛的李師長大人!
嫂子當時聽完只有一種膈應(yīng)的感覺。
你一個年紀輕輕的,你什么樣的找不到?你就掛著一個能做你父親的人身上,你是不是有病啊?
嫂子還覺得惡心呢,還難為自己高看他一眼,現(xiàn)在想起來還的得慌。
“那你沒跟紅豆說?”劉永軍以為自己老婆跟紅豆那么好的關(guān)系,有話就能說的。
“說什么?根本沒有影子的事情有什么好說的?再說了,她一個玩暗戀,別人還都得陪著她?有什么好說的。”
劉永軍也是擔(dān)心,畢竟劉慶那么年輕,李政結(jié)婚這么多年,難道心里就真一點想法也沒有?
他也是男人啊,男人的心里自己還是知道的,哪怕就真沒出軌,但是捧場做戲有時候還有的,就像是他沒有受傷之前,跟一些女的關(guān)系也是比較走的近的,雖然沒有什么過格的事情,也沒有所謂的心里出軌。
嫂子拉上被子就睡了。
劉琦看著手機,有點頭疼,不是已經(jīng)打完了嗎?怎么又打進來了?
“喂……”
“我爸身體是不是出了什么毛?”
李紫陽的心細,光是從說話就能聽出來她爸不對勁,非常不對勁兒,劉琦一邊推一邊解釋,說根本不存在的事情,李紫陽倒是笑了。
“你這個秘書做的倒是挺盡職的,他有沒有病,你心里比我清楚,平時多勸勸我爸,他好你也好不是嗎?。”
劉琦心里苦笑著,這父女倆啊,就是會難為自己,掛了電話,自己就準備睡了。
想起來劉慶就覺得頭疼,這個人自己無論明示暗示人家就是不吃啊,做什么他又不能。
李政要去外省,劉琦早上跟車過來接李政,自己才上車,結(jié)果看見了車上的人,一身的筆挺,劉琦在心里就嘆口氣,昨天李政的話他還沒有消化掉呢。
“你先下去吧,今天不用你跟,師長也發(fā)話了!
不到萬不得已劉琦不想扯破臉,畢竟自己不是當事人,在得罪一個不能得罪的,人家都說女人都是小心眼的。
劉慶合上自己手里的筆記本看著劉琦,好一會兒說了出來:“我倒是想跟你說兩句,你防著我有什么用?感情這個東西,不是你攔就能攔得住的,他喜歡我,我喜歡她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過來也是我主動申調(diào)的,難道你不清楚?我什么意思,我父親什么意思難道你不知道?”
劉琦看著劉慶這次把話挑的這么明白了,自己也沒有在繼續(xù)下去,笑著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再說下去也沒有必要。
劉慶心里這個不爽,覺得劉琦就是太把他自己當回事兒了,在中間總是跟著添亂,當自己是什么東西呢,找個機會要跟爸爸說說,把這個討人厭的弄走,看了就覺得討厭,倒胃口。
這邊紅豆給李政拿著衣服,她昨天也沒有睡好,頭發(fā)隨意的挽在了后面,豆媽豆爸都沒有在,去溫季娟那邊住了,豆爸那意思,現(xiàn)在兩個孩子都出去了,他們再在這里住似乎就有些不像樣子了,紅豆試著攔了,也沒有攔住,到底父母還是有別的事情能做的,她也就沒再管。
李政昨天半夜胃疼,疼的可能也是夠嗆,紅豆聽不見聲音,是被他的腳給弄醒的,她本來睡眠質(zhì)量就不是太好,打開臺燈看著他一腦門的汗,趕緊給他找藥吃,自己也是埋怨,你不舒服,你倒是碰我一下啊,你明知道你不碰我,我是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結(jié)果那人可好,就笑著說,就一點小胃病,也疼不死人的。
紅豆幫著他扣著扣子,她臉色一直都偏白,不怎么經(jīng)常在外面走動,膚色自然就是這樣了,保養(yǎng)的其實不算是太成功,如果肯在這上面下功夫的話,其實紅豆應(yīng)該會很年輕的,眼角也有細紋了,也算是老天厚待她,哪怕不化妝不保養(yǎng)人看著一點也不老,看著自己老婆的臉,李政笑笑。
“真不用擔(dān)心,你看現(xiàn)在都不疼了!
紅豆瞪了他一眼,他立馬就不在說話了,在說下去,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紫陽昨天來電話了,這丫頭啊,真是叫人頭疼……”
開始去的時候那是一天三通電話,小丫頭可不管電話費是多少,在電話里面就是哭,哭自己的各種倒霉,什么都不會做嘛,以前在家里就像是一個公主一樣,聽的李政啼笑皆非的,覺得送女兒出去那就對了,真的,在這么慣下去,孩子也就費了,什么都不會什么都不懂,李紫陽抱怨這個抱怨那個,抱怨自己感冒了也沒有人照顧,說以前吃蘋果哪里還需要自己動手啊,現(xiàn)在自己不動手就等著餓死吧,李政幾乎就是在女兒電話的轟炸下,慢慢看著她一點一點懂事的,孩子還是要離開父母的懷抱才能真真正正的長大。
說起來李紫陽,紅豆就頭疼。
豆媽就去了那么一次,回來之后大受刺激啊,就說李紫陽跟她不親,紅豆心里也是有點覺得孩子不懂事,哪怕你在長大了,你就不能陪著他們兩天?裝一個乖孩子不就完了,你說他們過兩天就回來了,何必叫他們傷心呢?
李政也不知道紅豆在想什么,自己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紅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家里家外都有衛(wèi)生兵,李政看著她這個樣子自己就想笑,說家里沒有人,這個時間誰吃飽了撐的會過來,他們又沒有老到七八十歲,那些小兵眼睛尖著呢。
“我晚上回來!
紅豆對這個話是沒有幾分相信的,他說的多了,可是回來幾次了?
兩個人說話呢,外面劉慶在門上敲了兩下就直接進來了,紅豆從李政的懷里退了出去,自己攏攏頭發(fā),又瞪了他一眼。
李政眼神落在劉慶身上,劉慶心里咯噔一下子,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
“劉琦呢?”
劉琦在外面跟著進來了,他就服了這個女人了,真本事,你是怕人家夫妻在房間里做什么嘛?
在車上劉慶說的話,到現(xiàn)在劉琦還處在震驚當中呢,他喜歡我,我喜歡他,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請問,這個他是誰?這個我肯定是劉慶了,劉琦覺得有點眩暈,到現(xiàn)在腦子還暈?zāi)亍?br>
紅豆跟嫂子的關(guān)系本來就好,對劉琦也多有照顧,劉琦笑著回答,這邊用眼角瞄著李政。
“不是說好了你今天不用去了?”
李政不怎么在意的問了出來,劉慶笑著要上前幫忙,這下紅豆也看出來了。
首先紅豆不認為劉慶需要做這些,怎么還要幫著領(lǐng)導(dǎo)給扣扣子?
李政皺著眉頭。
“劉琦,我昨天是怎么跟你說的?有些文件要劉慶去弄,你沒有說?”
劉琦趕緊回答。
“我昨天有說,可是早上一上車就看見她了。”
劉琦把自己給摘得干干凈凈的,我昨天說了,可是她自己要出現(xiàn)的,我能怎么辦?
劉慶笑的有些不自然,李政說不用劉慶就是不用,當著劉琦的面就直接說了。
“我說過的,劉慶以后別總是跟著到處跑,你一個女孩子的也不方便!
“我沒有什么不方便的!眲c仰著頭,她知道李政這是要把自己給踢開了,這個機會自己一定不能給。
劉琦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他也不知道這個劉慶是聰明呢,還是缺心眼,你當著人家的夫人就說這些話,你也不怕夫人在背后給你小鞋穿。
李政在紅豆臉上親了一下,說自己要先出去了,劉琦就當自己沒有看見,跟著李政就出去了,劉慶看了紅豆一眼,就這樣的人,將來怎么跟著李政進出?
劉慶的心里都是不甘愿,可是李政發(fā)話了,自己又不能跟著。
劉慶晚上回到家里,家里冷冷清清的,都要睡了,自己父親才回來,她從小就沒有媽媽,劉慶的父親坐在沙發(fā)上,讓家里的衛(wèi)生兵先走人,叫劉慶下來。
“爸,怎么樣了?”
劉慶很緊張,拽著自己爸爸的手,其實現(xiàn)在緊張的人也不應(yīng)該是她。
倒是劉慶的父親,之前覺得女兒完全就是走火入魔了,你說你看上一個老男人也就算了,你還看上一個結(jié)婚的男人,李政哪里就真的那么好了?在師長的位置上坐了這么多年也沒有見到有什么動作,搞不清楚,自己女兒是被人家灌了什么迷魂湯。
他自己肯定是不愿意的,這樣的身份,李政哪怕跟他那個老婆就是沒有感情了,也不會離婚的,如果不離婚那自己孩子算是什么?哪怕就是能離婚,他都是不愿意的,可是女兒的心高,現(xiàn)在能干到李政這個位置的,不小于四十歲都沒有,他覺得女兒就是太過于急躁了,你陪著丈夫慢慢爬,早晚有一天會超越李政的,可是女兒偏偏不聽話啊。
“誰知道了,突然就動了,中將!
他心里也鬧不清,按說李政是肯定升不上去了要不然還能坐了這么久沒有動靜?可是現(xiàn)在突然就發(fā)動了,這后面是什么意思?
他 不能不往深的地方去想,也許李政這些年不是爬不上去,而是在挨年紀,對于上升的年紀是有要求的,哪怕現(xiàn)在公開說要年輕化,那也不過就是空談,毛孩子懂什么?他們能懂什么?沒有經(jīng)歷過,上面抓住的誰又肯放實權(quán)?
劉慶一聽,自己坐在沙發(fā)上,那顆心都要跳了出去,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這就是自己看上的男人。
之前偶然一次看見了那個文件,還是趁劉琦不注意的時候,劉慶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就是在犯錯誤,可是就那么一眼,沒想到是真的,老天爺啊,中將,那以后會不會上將?然后在……
劉慶簡直不敢去想。
“你別的就不用想了,我現(xiàn)在也告訴你,從今以后你就打消那個念頭,他不會離婚的!
“爸,這是我的事情,我想我已經(jīng)長大了,已經(jīng)不需要你來掌管我的生活,我喜歡那個男人,也只有他能配得上我!眲c說的很自信,她覺得除了李政就沒有在能配得上自己的人,難道不是這樣嗎?
做父親的在心里嘆氣,這孩子怎么就鬼迷心竅了?你說自己說也說了罵也罵了。
“他們夫妻的感情特別好,現(xiàn)在李政上去,你覺得他的妻子會怎么樣?”
劉慶根本不聽那些話的,這些跟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李政結(jié)婚的時候應(yīng)該不是自由戀愛的吧,要不然娶這樣的老婆作什么呢?孩子長大了,他已經(jīng)盡到了作為父親的責(zé)任,他是一個男人啊,難道就不能為自己活一次?自己又不要名分,她只想站在他的身邊,跟他分享這份榮譽,難道不行嗎?
李政晚上按照他說的,果然人就回來了,紅豆起先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主要她也沒有精力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丈夫身上,樓上的稿子馬上就要弄完了,著急上去,李政讓家里的衛(wèi)生兵先離開,衛(wèi)生兵眼睛都尖的發(fā)現(xiàn)了,眼睛一亮,李政上了樓,現(xiàn)在家里就剩下他們了,紅豆轉(zhuǎn)身看著他還沒有換衣服,這人真是的。
她也顧不上了,手指在鍵盤上飛動著,這幾年不得不說還是借了李政的光,紅豆的日子過的頗為順心,李政從后面抱住她,紅豆推了他一下,沒推開,覺得這人真是的,你是喝多了還是怎么樣。
大晚上的回來玩這個戲碼。
比了一個手勢,告訴他不要鬧,自己還有工作,馬上就能忙完了。
李政拉著紅豆的手,拉著她的手摸在自己的肩上,紅豆一開始鬧不明白,這人是真喝多了?等上手的感覺有些不對,在仔細看,捂著嘴,李政親著老婆的臉,點點頭。
他確實是在挨,等了這些年了,前些日子他沒有說,就是為了讓她跟自己分享這份榮譽。
紅豆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要怎么表達一下,她是不是應(yīng)該很高興的?
是的。
她抱著李政的臉親了一下然后又連續(xù)親了好幾下,最后自己也不知道在高興什么,確實找不到一個理由,因為這些他舍棄了家里,他舍棄了作為丈夫和兒子還有爸爸的義務(wù),把這些都扔給紅豆了,他現(xiàn)在就像是想象中的那樣,紅豆的心里竟然摒棄了酸澀只有高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
晚上本來紅豆已經(jīng)吃過了,李政說自己沒有吃,紅豆才不信呢,不過還是陪著他吃了一點,夫妻兩能在一起的時間太少了,李政的身體比過去糟糕透了,他年輕的時候有著一副非常標準的身材,也不是說現(xiàn)在就老了,到底是有些不同了,變得更加的成熟了,變得儒雅,紅豆伸出手攬著自己丈夫的脖子。
伸著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丈夫的后背,然后……
“這是怎么弄的?”
紅豆突然推開他就坐了起來,李政閉著一只眼睛,覺得自己就特別的倒霉,他怎么就忘記這事兒了?真是該死啊。
他想往她身上粘,紅豆現(xiàn)在沒有心情跟他膩,一巴掌推開他,讓他躺平了。
“我看看!
李政不想叫她看,可紅豆堅持,在家里他一向就是沒有什么地位的,躺平了,紅豆好半天伸著手,真想送他一個耳光,可是這個人自己不能隨便打啊,不打吧,她怎么就那么堵心呢?
“什么時候的事兒?”
自己竟然不知道?
心里連劉琦都埋怨上了,那邊劉琦在臥室里打噴嚏呢,也不知道是誰想他了,今天晚上打了好幾個了。
李政舉手投降,多大的事兒啊,不就是一個小手術(shù),他覺得是小事兒,可是給紅豆去氣的半死,用手指戳著他的腹部,那意思你干脆死了算了。
李政拉著紅豆的手,放在自己的嘴邊。
“我要是真死了,估計你會哭死的,所以為了不讓你哭,我也不能死了啊!
紅豆覺得身體上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李政本來是想抱著老婆睡覺的,結(jié)果秘密被老婆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老婆不肯跟他睡啊啊,他心里這個郁悶,他又不是老頭子了,在紅豆的胳膊上蹭啊蹭的。
“我怎么覺得你跟你的形象一點不符合呢?”紅豆問出來了心里的疑問,在外面看著一身正氣的樣子,回到家里怎么就成這樣了?
李政總不能說,過去家里有孩子,有岳父母,自己能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嗎?總得給自己留點面子吧,現(xiàn)在不同了,家里又沒有別人,衣服一穿,自己還是那個自己,脫了衣服他沒有身上的束縛,他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男人,他喜歡自己老婆有錯了?
過去家里事情多,外面的事情也多,哪怕在喜歡也得有時間啊,有時間還得清凈才算啊,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這么一個機會。
紅豆瞥了他一眼,說了一句兩面派。
李政哼哼的拉著她的手,紅豆是擔(dān)心他的傷。
“沒事兒,多大的事兒,你給我吹吹就不疼了……”
紅豆差點就被他說出口的話麻吐血了,這人沒有被鬼附身吧?
怎么講話惡心巴拉的?
。
“哎,也是一件高興的事兒,晚上喝點酒慶祝慶祝!
劉永軍嘆口氣,眼里的落寞藏也藏不住,嫂子覺得這是高興的事兒,本來跟自己丈夫說出來打算分享一下,誰知道他就這個表情的,腦袋一轉(zhuǎn)就明白丈夫為什么是這個表情了。
有時候吧,你不能想的太多的,哪怕劉永軍今天還是正常的,他也不要合計能爬上去,嫂子根本就沒合計過他能上去,這不光是家庭背景的因素,里面還有很多其他方面的東西,丈夫看不清,他也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而已,畢竟過去李政還在他觸手能摸到的范圍,現(xiàn)在人家……
“想什么呢?不甘心?”
嫂子直接說破了劉永軍心里的在乎。
“說什么呢,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事,我跟李政是不同的,我心里明白,可是說真要替他高興吧,又說不上那個勁兒,怪怪的,有些感慨!
嫂子明白丈夫心里的感受,勸了丈夫兩句,劉永軍也緩過來那個勁兒了,自己早也不是過去的自己了。
“晚上多做幾個菜,怎么著我們也得替他們高興高興不是。”
嫂子點頭。
李政升,劉琦就跟著沾光,不過他還是那樣,該做的必須都做了,過去什么樣現(xiàn)在依舊什么樣,可是有人不愿意這樣啊,劉慶早上來了,你看看那個樣子,劉琦在心里就瞧不上這樣的。
他就搞不懂,劉慶到底哪里來的那么多的信心?這是誰給的?
劉慶看著劉琦的背影,在心里冷笑著,你敬酒不吃是吧?
早晚有一天的,我們走著瞧。
李政的身邊又多了一個男秘書,跟劉琦兩個人,李政本來的意思是就想讓劉慶走人了,但是這丫頭的門路比較正,但是也要看他愿不愿意給她路走,說白了手底下是為自己工作的,他要是不想要,別人逼迫也沒用。
直接就是說了,他用不上,劉慶的爸爸那頭本來就是不滿意女兒對李政的想法,這回李政順水推舟,他就直接下了這個調(diào)令,這回總不管自己的事兒吧,是李政把她給推回來的。
“爸,你到底都干了一些什么?”
劉慶在電話里就對著父親喊了起來,她爸爸也真是惱火了,他說了多少次了,人家有家庭,你一個有教養(yǎng)的女孩子,總是想著要怎么插進別人的夫妻關(guān)系,這是誰教你的?
劉慶的爸爸是下了狠心了,完全不管女兒怎么鬧。
李政那頭,劉慶也不敢鬧過頭,她能鬧自己的父親是因為知道父親會給自己留臉面,要是鬧李政,李政到時候直接把她所有的機會都給封了她要怎么辦?
劉慶紅著眼睛敲了一下門板。
“進。”
劉慶看著李政,難道自己要走了,他就真的一句話沒有嗎?
那之前自己所做的那些又算是什么?
劉慶的心里難受,李政本來是想把話說明白的,可是一想,既然她爸爸同意了,以后也會約束自己的孩子的,他也是有女兒的人,要是有天自己女兒這樣做,他也希望別人能給自己女兒留點面子,心里又冒出來另外的一個聲音,自己女兒會這樣做嗎?
紫陽才不會呢,自己養(yǎng)出來的女兒不敢說有多好,但是不能去做的事情肯定不會做的。
“你出去吧!
劉慶哽咽了一句,差一點當著李政就哭了出來。
晚上回到家里,飯也不吃了,就開始絕食,劉慶的父親回來聽著家里的阿姨說,臉色立馬就鐵青了。
“你不用管她,她愿意死就讓她去死,死也也比丟人好!
。}外話------
敢光大腿的都是因為有了一雙過膝的雪地靴,被人催了好幾次差一個尾巴依舊是早上爬起來寫的,然后頭也沒有洗頂著一頭亂毛就要出發(fā),今天不知道有沒有去恒隆廣場的,求遇見,我要是被趕出去了,還有希望有人把我在給拎進去素不素,哎,年底各種忙,今天忙明天忙,后天依舊忙,想必大家都是一樣的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