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在怎么說都是有點小名氣的,不知道哪里出來的消息,還是她的所屬編輯,去開會編輯很是小心外加謹(jǐn)慎的問了一句。
“你們夫妻最近的感情有點不好?”
紅豆一愣,似乎有些不明白這個話題是從哪里出來的。
這事兒說起來,還真是別人嘴巴里傳出來的,說是李政有小三了,人都親眼看見了,紅豆不會說話到底是有差距,年輕還好,現(xiàn)在結(jié)婚這么多年,在新鮮的東西也過了那個勁兒了,到底是誰傳出來的編輯笑笑也沒有說,到底是因為自己八卦了,一看就明白了好像是沒有那么回事兒,但是也是怕某一方面是紅豆被蒙在鼓勵,所謂空穴來風(fēng)未必?zé)o因啊。
紅豆也是明白這一點,回到家里就跟豆媽說了,豆媽也是一愣。
你說豆媽怕什么?豆媽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李政對紅豆不好,結(jié)婚的時候不同,那時候是李政喜歡紅豆,女孩子年輕的時候就有驕傲的資本,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孩子也有了,豆媽一聽嘴上沒說,可是心里卻真著急了,你說自己跟孩子說叫她平常多去美容院的她就是不聽啊,人家你看看在家里都化妝,紅豆就不啊。
晚上這頓飯紅豆吃的挺好的,吃完飯帶著孩子去復(fù)習(xí)功課去了,豆媽就有點心不在焉的,豆爸看著自己老婆,那心里有事兒還能看不出來啊。
“怎么了、”
豆爸就覺得不可能,李政那小子老實的很,別人懷疑也就算了。
“你可行了吧,千萬別別人說什么,你就跟著說,到時候傷了李政,這些年做的還不夠啊?上次紅豆肚子疼你說給李政嚇的。”
豆媽都明白,可是無緣無故的你說人家就問紅豆了?
要是紅豆的圈子里說出來的那也就算了,外面的人怎么會認(rèn)識李政的?肯定是有人在放風(fēng)的,反正豆媽的腦子里已經(jīng)亂套了,各種想象和害怕。
李政那邊也是有人試探的問,開始他沒在意,畢竟被離婚這樣的事情不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誰都知道他家庭特別的穩(wěn)定,要是真的婚變了,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紅豆不要他了。
有的人說,長時間在一起肯定會生出來一種厭倦感,很多人都表示同意,男的也好女的也好,李政卻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你可以說他傻,他就喜歡過這么一個女人,還是好不容易追求來的,結(jié)婚之前波折就不少,結(jié)婚之后自己的工作也好什么都好,還有過一段冷戰(zhàn)的時間,在一起的時間也不是很長,他也沒機會去外面花花,別的男人看女人的身材看女人的臉,他是覺得男人到達了一個層次看的就不是那些表面上的,注重的更多的就是心靈上的溝通,不然這個女人在美,擺在床上除了OX還能做什么?
開會的時候就聽說這個事情了,他真是沒有想到,自己不是什么名人,紅豆現(xiàn)在就更加不是啊,你聽聽說的那個人,耳朵有殘疾,曾經(jīng)是個跳舞的,嫁的人,然后孩子的名字,就是沒提紅豆的名,李政就納悶了,這離婚的說法是哪里說出來的?
多少有點不高興了,覺得自己的私人領(lǐng)域被人進攻了。
紅豆晚上睡覺,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就發(fā)短信說了這個,大概的意思就是要李政什么都不要管,兩個人知道就可以了被,李政本來是想追究的,你沒有理由來造我的謠,還有到底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紅豆一個短信火氣就滅了,剛好一點,你就看第二天整個圈子里,李政和紅豆不混啊,李凈子在那么遠的地方都收到消息了,說是她哥嫂子協(xié)議分居了,孩子歸紅豆,李凈子就覺得納悶,她是李家的人,她都不知道的消息是怎么傳出去的?
李政在外面跟人說話,他這次真是火了,我怎么樣無所謂,但是涉及到我的老婆。
“到底是誰傳的?”
現(xiàn)在問題嚴(yán)重了,一個追究一個的,最后追求來追求去,結(jié)果就追求到了吳曉月的身上,這里面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很多,吳曉月說的是曾經(jīng)紅豆生過孩子之后跟李政的矛盾很大,分局一年嘛,結(jié)果人家記者沒管,直接就給捅上去了,除了名字沒有剩下全部都占全了,那上面看似好像是在幫紅豆說話,那話音里又何嘗沒有帶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tài)?
那李政能饒了你,我為國家風(fēng)險,我老婆不是明星,你這么玩她。
“你聯(lián)系一下。”
明眼人看著,因為這夫妻倆真是特別的低調(diào),低調(diào)到了誰也弄不清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分居了,那上面都寫出來的,你說誰敢弄李政啊?寫出來了就是真的被。
李政親自去見的那個記者本人,他一直都覺得自己脾氣和教養(yǎng)都非常好,但是眼前的這個女的。
說了沒有兩句,他就想抽她,真的很想大耳光抽死他。
“我覺得您是心虛,如果沒有的話,您大可不用出面的,這樣火急火燎的出現(xiàn),不就是說明這個事情或許是真的,或許您不愿意讓家事兒暴露出來?”
李政沒有辦法在繼續(xù)談下去,真的,他現(xiàn)在就想把所有的東西都扔掉然后狠狠的把眼前的人抽離開這個地球。
“我想問一下,您的夫人是不是有跟您協(xié)議過,以后不會在找呢?”
李政拿著衣服起身就離開了,是他錯誤了,他不應(yīng)該來的。
回到家里紅豆聽了他說的話就一直在笑,她都說過完全不用理會的,李政對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束手無策,主要他是沒有遇到過啊。
“你把事情交給我解決就好。”
女人比他所想象的還要有些復(fù)雜的。
李政合計是讓紅豆委屈了,早上起來陪著紅豆去跑步,豆媽怎么合計的?
“你說他是不是真的在外面做什么了?要不然怎么會獻殷勤呢?”
豆爸直接扔下報紙就出去了,女人的想象力太豐富,豆爸算是服氣了,李政跟紅豆一起起床的,起來的又有點早,他自己平時是挺注意鍛煉身體的,但是紅豆不行啊,還是李政要求紅豆跟著自己出去跑的,圍繞著公園跑跑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多好。
本來這是人家夫妻的事情,可是有些人的眼睛看的挺遠,外面就說這不是現(xiàn)在在秀恩愛。
吳曉月知道自己惹禍了,誰能想到那個人那么寫的,你說就是她跟鄰居聊天結(jié)果說著說著就說到李政跟紅豆的身上了,那人是記者她都不知道的,說話的時候也沒有顧忌,能說不能說的她全部都說了,而且還是帶著自己主觀意識在說,本來就有人在窺視那個圈子里的生活,覺得高干子弟嘛就一定都是風(fēng)流的,把各種自己所帶的揣測直接扔到了李政的身上,最先開始蔓延的圈子就是紅豆寫作的圈子。
李丹陽早上就擺著臉子,吳遠那邊悠悠閑閑的穿著衣服,對著鏡子在照呢。
“你就不能起來看看孩子?”
李丹陽就覺得自己活的累,兩個人都上班,憑什么所有都是要自己做?
她已經(jīng)夠體諒吳遠的了,孩子不用他帶,你說偶爾早上就像是今天一樣,她忙不過來,孩子吃了打蟲藥就在衛(wèi)生間里喊,你當(dāng)爸爸的就不能管一下?李丹陽一聽見孩子喊,手里一著急,一鍋的稀粥全部都扣腳背上了,你說她的臉色能好?
腳背上肉里絲絲的帶著一點的疼,都沒有想,話就直接扔出去了,你說自己怎么看著吳遠就跟死人一樣呢?
你要是性能力強也行,有時候跟別人閑聊天聽著同事就埋汰自己家的男人,說賺錢賺錢不行,干什么什么都不行,你要是性能力強那也行啊,結(jié)果是一樣不如一樣,反觀自己家的那現(xiàn)在情況就是一樣的,吳遠有什么?
踢不倒的工資,也就夠生活了,有時候還需要母親來貼補自己呢,兩個人的工資和在一起花。
吳遠有些不耐煩的看著李丹陽,覺得這人是有病,一個女孩子爸爸進去?
“我是男的,她現(xiàn)在的年紀(jì)已經(jīng)開始明白事情了。”
李丹陽那邊腳疼的都受不了,這邊吳遠不肯進去啊,她只能進去,孩子在里面嗷嗷叫喚,等李丹陽進去對著李丹陽就劈頭蓋臉的給自己媽媽說了。,
“媽,你叫我爸進來干什么啊,你要干什么啊?”
孩子打下來蟲子了,給自己也嚇了一跳,沒有隨著身體里排泄出去的東西就出去,而是就停在那里了,喊了半天人就聽見她媽媽說讓她爸爸進來,妞妞就不愿意了,覺得自己媽媽有病。
李丹陽這是忍著疼把孩子給解決了,叫她洗手吃飯,妞妞說不吃了,背著書包就要走人,剛才看見那么惡心的一幕,怎么吃啊?
“你等我一會兒,叫你爸送你。”
吳遠擺手:“你別指望我,你看現(xiàn)在幾點了?她學(xué)校跟我不在一個方向,我要是送完她,我就得遲到。”
李丹陽不知道別的夫妻結(jié)婚幾年之后會不會是這個樣子的,反正自己是真受不了了,這說的是人話嗎?難道孩子沒有你的一份?這個孩子就是我自己的?什么都要自己管,她也要上班,她的單位也不在孩子學(xué)校的附近,她是超人嗎?
吳遠特別不屑的看著李丹陽,在提醒她。
“當(dāng)初我就說要讓孩子在附近上學(xué)的,是你說這里的學(xué)校不夠好,你要記住這一點。”
說完拿著包就去上班了,人家吃完早餐一抬屁股走人了,李丹陽腳受傷了,在看看吳遠那個態(tài)度,在看看孩子跟自己倆勁兒勁兒的,干脆指著大門,告訴妞妞。
“你愿意哪里去,你就哪里去。”
妞妞的脾氣也大,一聽自己媽媽說,立馬拿著東西就走人了,那李丹陽對孩子很嬌慣的,她剛才是生氣,不可能讓孩子自己走的,孩子出去了,她就在后面追,追不上孩子走的太快,她就喊,這邊開車追上了,送孩子去學(xué)校,等孩子進去了,腳上的疼痛又隱隱冒了出來,看著前方有些迷惑了,活著到底是為了什么?
女人的一輩子難道就這么過了?
從有了孩子,雖然說自己媽媽和婆婆也幫著照顧,她就沒有感覺有輕松的時候,每天都覺得很累,都覺得壓力已經(jīng)頂?shù)侥X門了,自己是說不出來咽不下去的,跟誰說?
多長時間沒有買新衣服了?
有錢就想自己有孩子,給孩子留著吧,孩子現(xiàn)在正是用錢的時候,有吃的就給孩子先吃,生怕委屈到她了,結(jié)果孩子孩子給她臉子,老公老公給她臉子,她還活個什么勁兒?
這情緒上來了,就覺得萬念俱灰啊,開車回娘家,進門就開始哭,你說李丹陽她媽一聽,那你說現(xiàn)在夫妻生活不都是這樣的?你還想要什么啊?誰家不是這么過日子的?女人肯定多少要犧牲多一點的。
“早晚飯都是我做,孩子我管,衣服我洗,家里我收拾,媽,我早上起來一鍋粥倒在我的腳上,孩子拉蟲子在衛(wèi)生間叫,我讓吳遠進去,孩子跟我吵吳遠跟我吵,然后我還得送她去學(xué)校,媽,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我要離婚。”
李丹陽不是一次兩次的想到離婚,哪怕離婚了之后自己帶著孩子也比現(xiàn)在強啊,家里有沒有吳遠這個人有什么差別嗎?
她真心不覺得有差別。
“你啊就行了,吳遠再不好至少沒在外面亂來,那你看李政對紅豆那么好,之前你不還羨慕,怎么樣了?還不是外人有人了。”
這事兒李丹陽是知道的,但是不知道的是從自己婆婆嘴里說出去的,紅豆跟李政過的好與不好的,李丹陽不在乎,那也不是自己在乎的,吳曉明活著的時候兩家還能親近親近,現(xiàn)在吳曉明沒了,她也沒有心思過去了,主要紅豆對自己一點也不熱情。
“你怎么就不找一個好的跟我比?”
這是好勸歹勸的把李丹陽給勸好了。
李政找說出去的這個人很容易,你說吳曉明說都說出去了,還能怎么樣?
紅豆那意思就是算了,你跟這樣的人你也生不起那個氣,別自己給自己找堵,豆媽倒是放心了,要是沒有就行。
晚上吃飯,盤子就剩了兩片牛肉,這是紅豆最喜歡吃的,豆媽給做的,自己做的,味道特別好,李想和李紫陽都喜歡吃,但兩個孩子就沒有一個伸筷子的,李紫陽以前是不管的,自己吃飽了算,后來被她哥給收拾了幾次,那李想收拾妹妹的時候是真動手,就掐自己妹妹的臉,有一次都給掐紫了,豆媽那是看見了,好個不愿意啊,哪里有哥哥對自己親妹妹那么狠的?不過掐了之后李紫陽就長心了,哥哥說了,媽媽年紀(jì)比自己大,自己以后可以多吃,媽媽不行了,要把最好的給媽媽吃。
“趕緊的剩最后兩片了,李想和紫陽一人一片都吃了好倒出來盤子。”
李政肯定是不會動那個的,他吃什么都沒有關(guān)系,知道是紅豆喜歡吃的就更加不會去夾,豆爸和李政是一個心態(tài)的,豆媽是真吃飽了,兩個孩子一個也不動,后來李想夾起來一片夾到媽媽的碗里了,李紫陽嘟著嘴也跟著照做了。
“我女兒真乖。”
李政抱著女兒在客廳里玩,李紫陽之前還有那么一點的小不情愿,現(xiàn)在就高興了,因為爸爸夸獎自己了,看起來做的還是不錯的,嗯,那下次還要這么做。
紅豆也沒有客氣,自己就真都吃了,豆媽看著自己女兒,瞪了紅豆一眼,你也是當(dāng)媽媽的,跟孩子搶東西吃。
吃完飯李紫陽看動畫片,李想現(xiàn)在完全就是不看動畫片了,有時間自己看看書,各類型的書都可以,八點多要準(zhǔn)備睡覺了,睡覺之前兩個孩子要準(zhǔn)備洗襪子睡覺了。
李紫陽就用小腳蹭那個襪子,脫下來之后照著李想的腦袋就扔了過去,你說也不知道怎么扔的,直接蓋在李想的臉上了,李想的臉都青了。
“哥哥,幫我洗。”
李想拎著李紫陽的領(lǐng)子就給拉衛(wèi)生間去了,兩個人蹲在地上,其實就是等于李紫陽洗了兩雙襪子,把她哥的給洗了,紅著小眼圈進去睡覺了,豆媽就在樓上跟紅豆嘟囔,孩子是應(yīng)該培養(yǎng)什么事情自己做。
“她是一個女孩子啊,你說人家的女孩子手都是嫩嫩的,將來我們家紫陽的手就跟五十歲大媽似的,天天泡水還能好啊?”
在教育的問題上,豆媽說什么都沒有用,紅豆是不聽的,她堅持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執(zhí)行。
李政在樓下洗的澡,知道豆媽在上面呢,結(jié)果從下面上來豆媽還在呢,豆媽從床上起身,看看李政嘆口氣。
“我說什么你也不聽,得,我老了,說話不算了。”
李政坐下身擦著頭發(fā)看著紅豆:“媽,怎么了?”
紅豆比著說是李紫陽的問題,不是紅豆不退讓,這孩子本來膽子就大,什么都不怕的,要是不好好管,將來說不定就怎么樣了,李政也是那個態(tài)度,關(guān)于孩子的問題,自己肯定就插嘴了,畢竟紅豆比自己有發(fā)言權(quán),頭發(fā)吹的半干,她晚上沒有工作了,兩個人開著床頭燈,李政抱著紅豆的腰身。
兩個人安安靜靜的說說話,誰說結(jié)婚幾年就能沒有愛情的?
李政是覺得紅豆好像有點胖了,他倒是希望她胖一點,紅豆就知道肯定會這樣的,比著自己天天在家里坐著,要是不胖就怪了,比著比著自己就有點累了。
早上四點多的時候李政先醒過來的,不想打擾她的,可是沒招,下面的反應(yīng)很給力,老夫老妻了,夫妻生活方面肯定是沒有以前來的兇猛,但是他這個年紀(jì)也是不差的,紅豆背著他在睡,李政的手順著紅豆的衣服摸進去,摸到自己喜歡的一團,紅豆稍微胖點這里就大一些,要是瘦下來就沒有了,所以李政還是希望她胖起來啊。
他手伸進去,紅豆就醒了,沒有拒絕,一天良好的開始就是從這場運動開始的,等起床的時候兩個人的臉色都不錯,豆媽是人家不急自己急,都知道了肯定感情沒問題,她就是擔(dān)心啊,怕李政把自己女兒給蹬了,現(xiàn)在就是這么回事兒,紅豆確實沒有李政來的有吸引力啊,男人到后期是越來越值錢,女人是要走下坡路的。
豆媽心里想,也不跟別人說,別人怎么會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那紅豆就更加不知道了,吃飯的時候李政的手在桌子下面抓了紅豆的手一把,她當(dāng)成是孩子似的還在安撫他呢,本來李政情緒很好的,結(jié)果下午一點多,有人打電話來家里,是豆媽接的,李政就在樓上聽著豆媽說話聲音很大,像是在跟人吵架,他在樓上和紅豆休息呢,她早上沒有睡好,起來的早,正好叫她中午補個眠。
你說給豆媽氣的,也不知道是誰,說是記者,就問紅豆跟李政是不是分居了,豆媽都說沒有了,她還在電話里說,當(dāng)記者的嘴皮子溜,豆媽又說不過,她還著急,著急上來就沒控制住,直接就說了兩句不好聽的,結(jié)果人家說豆媽素質(zhì)差,說豆媽罵人,李政輕手輕腳的從床上下來踩著拖鞋就下樓了,跟豆媽換手接過來電話喂了一聲。
“李先生我能不能了解一下您到底喜歡你妻子那里?”
李政皺皺眉,然后直接掛了電話,豆媽氣的不輕啊,自己坐在沙發(fā)上,就指著電話。
“就來這么一個莫名其妙的,我什么都沒有說呢,問我了,我都說不是了,就說你們倆分居了了還離婚了……”
有的事情不是你不打算追究就算了,現(xiàn)在是人家故意在媒體上向他們挑戰(zhàn),紅豆的想法是覺得硬碰硬的回應(yīng)直接開吵這樣掉價,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往往謬論說多了就變成真理了,看的人不知道,他們不回應(yīng)就變成了攻擊者的獨霸舞臺。
問完了你喜歡她那里又問她到底哪里有那么優(yōu)秀叫你動心了那現(xiàn)在跟之前對比呢?為什么好好的一個舞蹈家最后就閑賦在家了,是不是因為要結(jié)婚女人就一定不能有工作,這人不是在采訪完全就是來攻擊的,甚至她心里就是有一個答案,就是要你說出來他心里想的一樣,李政告訴紅豆,你也不需要管,直接找律師,現(xiàn)在不是一個謠言的問題。
他愿意放過他們,可是他們不放過自己,他真不知道自己的婚姻為什么要成為別人嘴里的下嘴菜,家里就沒有人是那個圈子里的人,很離譜的事情。
這邊律師的動作很快,你叫他們道歉,他們的道歉完全就是沒有誠意,大有一種,我就是被欺壓寫出來這個的,在道歉之前刊登了那么一條,紅豆就是在沒有火氣,現(xiàn)在也被挑出來火氣了,我們家的事情跟你們有關(guān)系嗎?
紅豆約了那個記者,她就想看看那個人是什么樣子,怎么心里就這么扭曲呢?
“你去見她干什么?我告訴你別去。”
豆媽就攔著不讓去,那樣的人有什么好見的?你都不了解紅豆這個人,你就能寫出來這種東西,簡直離譜至極,先前李政找過那個記者之后,在報紙上也出現(xiàn)過類似的一篇文章,依舊是沒有說姓名的,能說的都說出來了,包括李政的位置家庭的組成,把吳曉明就完全寫成了一個虐待兒媳婦的人,說是吳曉明沒有看上紅豆,各種侮辱啊,說紅豆怎么可憐怎么可憐的,記者是說自己從紅豆同學(xué)那里得到的消息,紅豆小時候生活的怎么慘,豆媽是紅豆的媽媽啊,看見這樣的東西,能不生氣?
你簡直就是離譜,你沒有經(jīng)過證實的事情怎么可以亂說?
那上面甚至還拿紅豆的抑郁癥來說事兒,說就是因為李政在外面有人了,紅豆不敢離婚等等之類的,完全就是一副看見的口吻,豆媽是不待見這個人,她是沒看見,要是自己看見了,一定會上去送那個記者兩巴掌,會告訴她,飯可以多吃,但是話不能亂說。
紅豆約的是下午兩點,在一家咖啡店,那個記者來的時候很快就找到紅豆了,把大衣脫下來放在一邊,至少從外表上看,你是看不出來什么的。
“你好,您很年輕。”
紅豆笑笑,記者就是想試探的從紅豆的嘴里得到一些所謂的真相,紅豆跟她喝茶的一個過程,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應(yīng)該是離過婚,而且可能會是因為婆婆離婚的。
“抱歉的問一下,您離婚了吧?”
紅豆把本子推過去,那個記者一看,推推自己的眼鏡,她不覺得在這個時代離婚有什么的,多少人都離婚呢,過不到一起去,自然是要離婚的,點點頭。
“我婆婆就是跟你婆婆差不多的。”
紅豆伸出手叫眼前的人打住,她不知道人家怎么會有這種想法的,什么叫我婆婆跟你婆婆差不多?
“我婆婆很好,我不希望人都沒有了,還有些人說她的不好,這位小姐我希望你知道,你已經(jīng)道過歉,但是你的歉意我是完全感覺不到的,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我和我的家人造成了困擾。”
這人是怎么說都說不通的,完全就是認(rèn)為紅豆怕丟面子不愿意說,事實上紅豆就是受到了壓迫,紅豆給曉芙發(fā)短信,她到底寫字有點費勁兒,有些話變成字寫在上面,態(tài)度語氣什么的就會差了很多。
曉芙那邊從幼兒園開車出來直接開過來,自己嗓子都要冒煙了,今天就是覺得渴,停好車拎著包進去,那邊幼兒園打過來,她也是臨時請假的。
找到服務(wù)員被帶進去,推開門把衣服拿在手里,走過去。
“請你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溫曉芙把手里的大衣交給紅豆,自己坐下身,臉色很是冰冷的看著眼前的人,記者的嘴巴是能說,曉芙也不差。
“那些都是你的猜想,我姐過的很好,也不需要跟你解釋,你要是在這樣騷擾她,我就可以告你。”
紅豆拉了曉芙一把,她想說人是自己約出來的,曉芙?jīng)]管,用手指頭比著眼前的人。
“這位小姐完全沒有必要如此激動,你這樣激動我只會以為是我戳到了令姐的傷心處。”
溫曉芙起身雙手壓在桌子上,半個身體就探過去了看著對面的人。
“你信不信我可以叫你生活的在慘一點?”
“你這是在威脅我?”
曉芙笑笑:“你認(rèn)為什么那就是什么吧,我再說一句,我姐不是名人我不希望她的家事被你這樣直白的寫出來,那上面寫了地址,你知道帶給我姐多大的困擾?你自己有孩子嗎?你會把你自己家的地址寫給別人看嗎?我覺得你這樣的完全不尊重人,跟你說沒有必要,你的道歉我們不接受。”
曉芙拉著紅豆起身,她推著紅豆叫紅豆先出去,有些話不愿意叫紅豆聽見,怕污染了自己姐姐的耳朵,紅豆無奈。
曉芙比著叫紅豆先出去,態(tài)度很是堅決,紅豆沒招,拿著曉芙的衣服和包就先出去了,那記者臉上依舊是冷冰冰的,完全沒有一點害怕的跡象,威脅她見的多了,越是這樣越是新聞性更高。
“你們報社是不是報紙已經(jīng)賣不出去了?這叫毀謗你明知道嗎?別以為自己離婚了,天底下的女人就都跟你一樣的慘,那上面寫我姐姐的婆婆,你看見了?如果沒有看見的話……”
“我打斷一下,我要先說明,這些東西都是吳曉月女士親口說出來的,我有錄音……”
溫曉芙在心里罵了一句。
“她家跟我姐家完全不走動的,我希望你下次做事情之前能多動動腦子,你信吳曉月說的話,那為什么你沒有聽她說話之前了解一下吳曉月是什么樣的人呢?”
“別的我也不愿意跟你說,你看小說看多了吧。”
那邊李政找人壓了下去,這個記者總算是停住嘴巴了,賠償了一些錢,這些東西根本就彌補不了什么的,再說紅豆差的也不是這點錢,溫曉芙還覺得不夠呢。
“簡直就是便宜她了。”
曉芙給李政打電話,背著紅豆打的,那意思,這樣的人你就這么放過了?
李政的原話說的也很簡單,叫曉芙不用管,反正是肯定出手了,那邊記者找紅豆找的很是瘋狂,外面的保安不讓人進來,記者見不到紅豆,豆媽倒是知道記者為什么找自己的女兒,對于女婿做的事情,豆媽就不管了,你在造謠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面警告你,警告你不要亂寫你依然不聽,走到今天那就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吳曉月聽見敲門聲,自己出去開門,看著外面的人好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我可以進去坐嗎?”
紅豆自己殺過來的,吳曉月讓紅豆進來,紅豆之前想說的都有寫下來,她覺得可能有些人是覺得軟柿子好捏一些,她尊敬別人,但是有些人不值得尊敬,造謠這樣的事情她怎么說出來的?
“大姨能不能告訴我,李政跟誰在一起了,我也好有一個心理準(zhǔn)備?”
吳曉月一愣,她就知道肯定是因為這個事情找上門的,你說當(dāng)初她就是無意跟鄰居說這個事兒,也沒有說別的,誰知道鄰居怎么說的,那個人就找上門了,送了她一個手鐲,在這個前提下,吳曉月也沒忍住,其實她心里能不知道對方是做什么的?
但還是抱著僥幸的心態(tài)就那么說了。
“你說這個話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的。”
吳曉月狠狠擰著眉心,心中暗暗慶幸,幸好紅豆沒有把柄,要是說自己說的,到時候不承認(rèn)就是了,反正話都說出去了,誰知道是她說的?別人愿意說什么就說什么,不承認(rèn)就肯定沒有問題的。
紅豆心里真是什么滋味兒都有啊,你說吳曉明以前對吳曉月不錯的,能管道也都管了,那吳遠的工作要不是吳曉明能上去的那么順利?不說你當(dāng)大姨的要你感謝,你至少不能這么對家里,你埋汰的是誰啊?
紅豆知道吳曉月的打算,眼底忍不住就含了幾分譏誚,快速的在紙上寫了幾個字。
“大姨,你尊重我,我才能尊重你,有些話不能亂說的,既然說李政外面有人,今天就給我說出來這個人是誰,要不然……”
吳曉月把手里接過去的紙就砸在地上了,紙這個東西太輕了,所以等于根本就沒有聲音,聽不出來她發(fā)怒的動靜。
“你這是威脅我呢?李政在外面跟別人,我看見了,我說了怎么了?他有人他能告訴你嗎?”
吳曉月說的是言之鑿鑿就好像自己真的看見一樣,如果不是紅豆了解李政,那現(xiàn)在說不定紅豆都相信了。
“長什么樣子,你在哪里看見的。”
吳曉月一樣一樣就都說了,反正我說了,你也找不到,我就是偶然看見了怎么樣吧,你能把我怎么樣?
完全就是一副無賴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紅豆算是領(lǐng)教了,拿這樣沒皮沒臉的人是一點招也沒有。
“大姨,我真不認(rèn)為我們家欠你什么的,要說是欠那也是你家欠我婆婆的,李政沒有對不起你,他本本分分的做人,怎么就惹到你了?如果有,我代替他跟你說聲對不起,請你不要這么污蔑他,還有我要說一句,他是軍人,你以為這個事情就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是吧?”
吳曉月心里一驚,她之前就是抱著這種態(tài)度的,覺得你也查不到,找不到的,那就完了唄,對的錯的,都已經(jīng)做了,她也吞不回去那么些話了,下次不說就是了,現(xiàn)在紅豆這么一說,吳曉月臉上有些訕訕的。
紅豆起身,在紙上寫下最后幾個字自己就離開了,吳曉月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沒有站起身,那邊吳文池晚上知道的。
“你都說什么了?”
吳曉月就把自己怎么說的,怎么跟那個人認(rèn)識的一五一十都說了,吳文池拍著桌子。
“你簡直就是一個笨蛋,李政要找你麻煩你怎么辦?”
“那我是他大姨……”
“他媽死的時候你去了沒有?那個時候你怎么不是他大姨了?”
吳文池徹底發(fā)火了,可吳曉月干都干了,他就搞不明白了,你說你過的好好的,你就非得跟人家過不去干什么?
放著好日子不過。
“你給丹陽打電話,叫她過來一趟。”
吳曉月給李丹陽打電話,李丹陽跟吳遠這兩天吵架,或者說從孩子出生了之后,他們有幾天沒有吵過架的?心情正不好呢,電話就跟進來了。
“喂……”
“你馬上過來一趟,你爸找你有些事情要說。”
吳曉月說完就掛了電話,李丹陽沒有動,那邊孩子在衛(wèi)生間里洗澡呢,她那里有時間?
吳遠在臥室里看新聞呢,家里就是這個氣氛,好像是陌生人一樣,吳曉月等了一個多小時,又給李丹陽打的,李丹陽正在帶孩子寫作業(yè)呢,正好說孩子。
“你看看樓下的旦旦,你看看人家怎么考的?你怎么就考這么一點分?jǐn)?shù)?”
妞妞看著自己媽媽,眼睛都恨紅了,她最恨的就是自己媽媽總是拿自己跟別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