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依醒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jīng)朦朦黑了。
聽到小玉的轉(zhuǎn)達,顧不得用晚餐就離開了出租屋。
毫無例外的是又給小玉點了外賣。
匆匆的趕去金耀,她沒有拒絕,她也必須去。
車行的路上,腦子都快要炸開了。
小玉說她早上才睡著,金耀的電話就過來了。
難道,是霍少笙為她出面了?
似乎,也只有這一個可能。
如果是霍少笙,他今晚會不會出現(xiàn)在金耀?
然,占依接連失望了十多天。
自從那一晚與霍少笙和兒子一起度過兒子的生日后,占依再也沒有見到霍少笙,他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再度從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自然,她留給他的電話,他也沒有打過來。
占依想兒子,很想很想。
卻只能以照片來慰籍那種想見卻見不到的苦。
而霍少笙之所以再沒有出現(xiàn)在金耀,是因為明落一句話,方語弄臟了他的外套,他居然沒有動怒。
不,他不能對占依以外的女人動心。
絕對不可以。
所以,霍少笙刻意的把關于方語的一切都阻隔在了心門之外,也刻意的沒有聯(lián)絡方語。
哪怕是三個小東西三天吵著他要媽咪,他也視而不見。
半個月過去了,占依沒有氣餒,每天都去金耀推酒,只是沒有了霍少笙,她也沒有之前那么起勁了。
隨便推個幾瓶酒就收工。
這一天,占依安排好了小玉,就趕到了金耀。
“方語,218點酒,你拿幾瓶58年的紅酒和xo過去推銷一下。”領班催促著占依。
“好的。”58年的紅酒和xo推銷一瓶的提成可是很可觀的,占依來了興致,推著推車去向218貴賓包廂。
才一推開包廂,差一點就吐了。
好重的煙味和酒味。
“推酒的妞,有什么好酒趕緊送過來。”她一進去,沙發(fā)c位上的那個男人就直勾勾的盯上了她。
占依強忍下胃里面的不適,推著推車過去,“我這什么好酒都有,先生是喜歡紅酒還是xo?”這都是點了就特在別人面前長面子的酒,必須這樣推銷。
男子眨了眨眼睛,漫不經(jīng)心的掃過推車,最后,視線又是直勾勾的落在占依的小臉上,“你要是陪著爺喝幾杯,這些酒本少全都要了。”
呃,四十幾歲的男人還本少叫著,真不嫌害臊,可這話只敢在心里說,她還真不敢說出去,為了偶遇“霍少笙”她最近是豁出去了,可哪怕她后來去幼兒園,也沒有再遇見過霍少笙。
接送孩子的時間都沒有遇到。
她就有一種這是霍少笙在刻意避開她的感覺。
可他為什么要刻意避開她?
越想越是著急,越是揪心。
“報歉,我酒量差酒品也不好,所以,只負責推酒。”
“呃,當裱子還想立牌坊,你這倒是挺有個性的,哈哈。”男子嘲諷的瞄了她一眼,惡趣味的笑道。
這么粗俗的話,讓占依的臉色青一片紅一片,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是的,只要是來金耀工作的,又有幾個是干凈的呢。
偏偏,她就是那唯一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