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蔣姐,神神秘秘地在搞什么;但只要有她在身邊,看著她精致動人的模樣,無論做什么,我都是幸福的。
在浴室里簡單沖了一下,她還專門給我準備了一個白色浴袍,就掛在墻上的掛鉤上;裹上浴袍,我推開臥室的門,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我鼻血就差點涌出來!
我捏著鼻子,用力壓著汩汩上涌的熱血,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有些女人,你跟她相處一年兩年,或許就已經索然無味了;喜新厭舊,是男人基因里就帶著的劣根性。
可蔣姐不一樣,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愛她的緣故,也可能就是她自身魅力的所在;相識這么多年,我對她非但沒有一絲審美疲勞,反而越陷越深。
尤其此刻,當她第一次在我面前,穿這么大膽而風騷的衣服時,我整個人都處在激動、緊張,又血脈膨脹的情緒里。
“姐,你……”走到床邊,我甚至都不敢看她,太羞澀了。
“哦,洗完了啊?!過來,上床睡覺吧。”
“不是,那個……”我緊張地指了指她的衣服問:擱哪兒弄得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嫖娼呢!
“你!”她又氣又笑地抿著嘴,抓起枕頭打了我一下說:好你個小混蛋,你嫖過啊?!
我趕忙說:我哪兒干過那種事?我就是比喻,你這打扮,都不像你了……
聽到我的話,她眼神微微下垂了一下說:哦,你不喜歡啊?那算了,我脫下來。
“別!挺…挺好的……”我臉紅地心臟怦怦直跳,男人誰不喜歡這個啊?尤其穿在蔣姐身上,那更是別有一番韻味,一點都不低俗,反而有種野性妖嬈的美感。
“到底好還是不好啊?”她壞壞地咬著紅唇,手故意在黑絲美腿上,輕輕撫摸著說。
“那個…嗯!”我更加羞澀了,按道理來說,兩個人在一起這么長時間,我本應該很放得開才是;就像我跟亦舒,雖然在一起不久,但在上床的時候,我幾乎是沒什么羞恥的心。
可不知為何,跟蔣姐在一起,我總感覺自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在跟自己的姐姐偷情似的;可能這就是姐弟戀的感覺吧,有點刺激、有點羞澀;尤其我們都還處在,這么美好的青春年華里。
她故意不看我,嘴角似笑非笑,伸手朝我勾了勾說:你過來!
我一個哆嗦,又呆呆地點頭:哦!
然后我爬上床,小心翼翼地坐到她旁邊;當時的那種心情,就好比我面前,擺了一只噴香誘人的烤乳豬,特別想沖上去咬一口,卻又不知道該如何下口!
誘人的臉蛋,欲拒還迎的眼神,真的就跟盤絲洞的妖精似的,把人勾引的神魂顛倒。
“都是刁曼那個壞丫頭,今天逛街,她非拉著我買這個,煩死了,我都說不買……”她紅著臉在那里低估,嘴角依舊帶著壞壞的笑,突然她一伸手,又拉住我的手腕,放到她的大腿上。
我被她抓得嚇了一哆嗦!要是刁曼或沈梅,穿這種衣服,我一點都不會感覺意外;因為她們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骨子里帶著狐媚的女人;可蔣姐乍一穿這種衣服,真的很讓人措手不及,你很難想象平時,一個高貴典雅的女人,穿成這樣。
不過她的腿,摸起來還真是舒服啊!難怪女人都愛穿絲襪,難怪某些影片里,男人都喜歡把女人的絲襪撕開;我很有耐心地摸著她的長腿,從柔軟的大腿,一直摸到緊致的小腿,再到光滑的腳踝,精致的腳丫。
她坐在床上,腦袋輕輕靠到我肩膀上,臉頰紅潤地說:哎,告訴你個事,今天刁曼陪我,去醫院把環兒摘了。
“什么環兒?”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還能什么環兒?節育環兒。”她輕輕打了我一下,又抿著嘴說:可惜只有一瓶藥,只能生一個;我其實想要兩個,一男一女正好;哎!你呢?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原來是這樣,我說今天見到她,怎么越來越有女人味了,原來我的姐姐,早就開始計劃生孩子了;我就把臉貼在她柔軟的腿上說:要一個就行了,只要母子平安,就是老天最好的饋贈,何必奢求那么多呢?
她溫柔一笑,瞇著漂亮的眼睛,手插進我睡袍里說:一個就一個吧,反正姐姐這輩子,再也不虧欠你什么了!
說完,她小腰一彈,直接把我推在了床上!
我發現她被刁曼帶壞了,現在越來越騷氣了,竟然連這么不要臉的話,都說得俏皮可愛。
那一夜,我深陷在了蔣姐的溫柔里,為了懷上孩子,她可真是用盡渾身解數啊;有的時候做完一次,她還專門拿手機查查,什么姿勢更容易懷孕;等她查好后,又各種不停地誘惑我、鼓勵我!
好在我年輕力壯,而她蜜桃成熟,兩個人的結合,幾乎達到了巔峰狀態!那種美好,是我們之前,都從未有過的!
而接下來的連續一周,我們白天在公司,忙著石川與天河合并的事;一到晚上,就繼續我們的造人計劃!現在凝血素有了,而保質期只有一年半,蔣姐懷孕就得十個月;所以我必須得讓她在半年內懷上孩子。
暫時沒有了壓力帶來的苦惱,那段時間,是我和蔣姐最幸福、放松的日子;唯一勞累的,就是天河并購的事,資產審查及清算,工人的二次技能培訓,相關部門的手續辦理;幸好我和蔣姐是一家人,而且于我來說,幾乎是無償合并的;所以很多細節上的事,都是得過且過,不然的話,光兩廠合并這一件事,就夠我們忙得焦頭爛額了。
不到兩周時間,石川集團徹底完成了對天河的合并事宜;待公司各項工作都初入正軌以后,我們才正式對外發出通告,天河因經營不善,正式被石川集團吞并。
也正因為這件事,我卻把高達集團的林霞,徹底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