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走廊里猶豫了很久,想抽煙,又怕那妮子嫌棄;后來我繞到了二樓客房,我以為這里能睡,可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床單被褥什么的都沒有,我坐在床邊,突然不知所措。
不知過了多久,我兜里的手機(jī)突然震了一下,那是亦舒給我發(fā)的短信,她問我去哪兒了?怎么衛(wèi)生間里看不到我?
我說在樓上,瞎轉(zhuǎn)轉(zhuǎn);她立刻回我說:都大半夜了,趕緊回來休息,別讓我一個(gè)人在房間里難堪。
也是啊,新婚之夜,新郎要躲著新娘睡覺,這死活說不過去;而且亦舒這丫頭,單純歸單純,但骨子里也是挺要面子的;我曾因?yàn)榛槎Y的事,無數(shù)次傷了她的心,難道今晚,還要繼續(xù)嗎?
甩甩腦袋,我最終還是下了樓;我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會不會跟亦舒發(fā)生什么,我不愿去想,甚至不愿面對以后的事;最重要的,我怕自己變心,真的淪陷在了董家女人的溫柔鄉(xiāng)里。
推開門,那是間大大的臥室,色彩斑斕的吊燈,讓人神色迷離,寬闊柔軟的床上,亦舒竟然穿著大紅色的和服,羞澀地跪在床上;不對,不應(yīng)該叫“跪”,而是“正坐”。
我走到床邊,伸著鼻子嗅了嗅問:什么東西這么香?
“哦,是日本的一種香料,媽媽給我的;還有這身衣服,是她親手給我縫制的。”她仰起頭,俏臉微紅地看著我說。
“不是,你一個(gè)中國女人,穿什么日本衣服?!”我皺著眉,終于找到了一個(gè),暫時(shí)不跟她上床的理由;我承認(rèn),我可以對亦舒好,無微不至地照顧她、保護(hù)她,但絕不能越界,把她最珍貴的東西奪走了。
這樣的話,即便將來離婚,我去找了蔣姐,至少我還對得起她!而且我相信,那一天并不遠(yuǎn);董天河已經(jīng)通知我們,明天到天河集團(tuán)任職了,所以只要我掌控了權(quán)利,一切就會變得簡單!
聽我說她身上的和服,亦舒頓時(shí)就不高興了,她咬著紅唇,倔強(qiáng)地跪在那里反駁我說:這是我媽媽,專門為我結(jié)婚準(zhǔn)備的,穿給老公看的;我是中國人,可我也要尊重母親的傳統(tǒng),再說了,侵略中國的又不是我媽媽,你不要總帶著有色眼鏡,看待我們這個(gè)家庭好嗎?
“隨你便!”我皺著眉,直接跳上床,蒙頭蓋上了被子。
“這是我的錯(cuò)嗎?她生了我,我沒有辦法改變!如果你母親是日本人,你會怎樣?”
“你母親才是日本人!”我一掀被子說。
“對啊,我媽媽本來就是日本人!”她說。
我:……
后來我又蒙上了被子,至少今晚得熬過去;等明天進(jìn)了天河,我就以各種加班的名義,睡在公司里,這樣就能避免跟亦舒晚上接觸了;興華倒臺是早晚的事,呂伯生也蹦不了多久,明年開春之前,只要這些事情都辦完了,我就和這妮子離婚。
我相信以天河的實(shí)力和財(cái)力,再加上亦舒的容顏,哪怕是二婚,也會有大批優(yōu)秀的年輕人,來追求她的。
我蒙在被子里不說話,亦舒在外面也不說話;后來我捂得不行了,又把腦袋露出來,發(fā)現(xiàn)那丫頭竟然還跪在那里,一動不動。
“那個(gè)…趕緊睡吧,別老跪著,跟誰較勁呢?!”我皺著眉,隔著被子踢了她一下。
可這個(gè)丫頭可真犟啊,她完全不搭理我,依舊跪在那里。
“不是,你到底想怎么樣?傻丫頭,你也說了,我早晚會走,我不能把你給害了,我這是在為你著想!對了,你還是第一次吧,那我更不能碰你,明白嗎?別說什么時(shí)代變了,大家都開放了,這男人對女人的第一次,多少還是看重的;把它留著,給你將來真正愛的人吧!”
我喋喋不休地說著,她依舊一言不發(fā);后來我說著說著,腦袋竟然開始發(fā)飄,渾身也燥熱了起來;慢慢地大腦開始不受控制,總想一些毛片兒里的畫面。
可我依舊說:亦舒,你給我點(diǎn)時(shí)間,等我真正愛上了你,就是你不說,我也會要你。
她終于開口了,聲音委屈道:你現(xiàn)在就是我老公,如果夫妻兩個(gè),都不能有親密的舉動,那還干嘛要結(jié)婚?你不要再侮辱我了好嗎?結(jié)婚當(dāng)晚,新郎不碰新娘,這是多大侮辱,你知道嗎?
她低著頭,竟然哭了,聲音很小,但漂亮的和服下,身子一顫一顫的。
我揉著腦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酒勁兒上來了似的;渾身開始燥癢,下身也開始發(fā)熱,心理的防線一道道失陷,腦海里總回蕩著亦舒的聲音;是啊,我是她老公,我為什么不做該做的事呢?這都什么年代了,就是做了又能怎樣?只要不生孩子,我們之間沒有羈絆,將來我照樣可以心安理得的離婚;畢竟這份婚姻,是建立在她們家,對我的逼迫和算計(jì)之上,我沒有什么對不起誰的!
而且這么美的女人在面前,我就得干她!誰讓她喜歡我,還讓她爸媽騙我?她這是送上門的,是自找的,我有什么好顧慮的?!
艱難地吸了口氣,我掀開被子,一步步挪到了亦舒身后;她身上寬松的和服,微微露出了后脊背;那里很美,光滑白皙,聽說日本藝伎最美的地方,就是這里。
我張著嘴,感覺呼一口氣,嗓子都熱的厲害,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間就精蟲上腦了!
我把臉湊上去,在她脖頸出,輕輕親了一口;亦舒頓時(shí)渾身一緊,打了個(gè)哆嗦。
“怎么?害怕了?”我開始變得狂躁。
她被我捏得哼了一聲,臉上帶著一絲痛苦,但依舊不說話,那表情仿佛在暗示我:使勁蹂躪吧,我不會反抗。
我使勁揉了幾下,感覺自己在那種狀態(tài)下,已經(jīng)完全不會溫柔了;我只想釋放,想發(fā)泄一個(gè)男人的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