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她急著拉我去洗了澡,然后又紅著臉,推我進了臥室。
那是我第一次,進她在廈城的閨房;曾經我以為,刁曼的房間,就已經夠豪華了;沒想到蔣姐的臥室,比刁曼的房間,還要高出好幾個檔次!
里面空間好大啊,足有40平的樣子;橡木的地板,彩色的吊燈,還有一個小型的日式榻榻米;寬闊的陽臺前,還擺著一架白色鋼琴。
她把我推進去以后,把手機往床上一扔,順手就往我褲子里摸;我趕緊捂住說:哎哎,干嘛啊?!
她紅著臉,光著腳丫踢了我一下,沒好氣道:死樣,還裝?!
我說:急什么啊?我這輩子都沒住過這么好的地方,你得先讓我欣賞一下你的豪宅吧?
她咬著紅唇,雙手交叉在胸前,眼神幽怨地看著我說:你這人,真沒意思!
趁她不注意,我直接往床上一滾,抓起手機就說:密碼真是我生日啊?
“你要死啊?干嘛動我手機?!”她撲過來就搶,我大小也是個爺們兒,怎么可能被她搶過去?
后來我把她壓在床上,完全不顧她的威脅,直接輸入我生日,竟然真的打開了。
其實我知道,蔣姐那么善良,手機里肯定不會有什么太大的秘密,我就是好奇而已。
點開她的相冊,我微微一愣說:姐,你是不是有特殊癖好啊?干嘛偷拍我睡覺?!
里面的照片,還是我們在東江時,她趁我睡著的時候拍的。
她羞得把頭埋進被子里,大聲嚷嚷說:我晚上對著你打手槍,不行啊?!
我撲哧一笑,這個女人真是沒羞沒臊啊!我說:能讓你這樣的美女,對著我照片打手槍,那還真是我的榮幸!
其實我后來才知道,她已經把這些照片洗出來了;就在我來廈城的前一天,她還囑咐陳立國,等她死后,要把這些照片,跟她葬在一起;因為我是這世上,她唯一愛過的男人。
可當時啊,我根本不知道這些,光顧著逗她玩兒了;對著屏幕,我繼續往下翻,她竟然偷拍過我好多的照片;都是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一些不起眼的小細節。
比如我刷牙洗臉的動作,上班時我在樓下等她,逛商場的時候,我試新衣服;還有我在公司,站在領獎臺上,拿季度獎金時開心的模樣。
慢慢往下翻,我才知道一個女人的心有多細;她似乎記錄了我們,從在一起開始,所有的生活點滴。
當我得知真相后,問她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拍時;她說擺拍太刻意,偷拍的才是最真實的生活,她想把這種生活,帶到另一個世界,繼續下去……
“看夠了嗎?!”她羞憤地趴在被子里,朝我嚷嚷。
“偷窺狂,你不當狗仔隊,都白瞎你拍照技術了!”我撇著嘴,繼續往下翻了幾頁,猛然間又發現,她手機里竟然有毛片兒!
我滴個天哪!我說:姐,你竟然用手機下載那種片子!
我聽她都要哭了,還想伸手掐我,我趕緊躲著說:你就那么饑渴啊?
她拿手抱著頭,特扭捏道:就是胡亂加了個群,里面老有人發這種東西,我就是好奇才下載的;有什么的?不就男女那點事嘛,我都沒怎么看過!
“那要不要一起看啊?”我壞壞地笑著,點開視頻后,故意把聲音放的很大。
“不要,你自己看!”她被我壓在下面,連頭都不抬。
“不看拉倒!”我就趴在她柔軟的嬌軀上,有滋有味的看了起來。
聽著手機里“啊啊”的叫聲,不一會兒,她就憋不住了,竟然撅著屁股頂我說:“這床很有彈性,帶不帶勁兒?!”
我直接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坐到旁邊說:想看就坐起來看,裝什么啊?
其實我早就知道,蔣姐是那種外表清純,內心狂野的女人了;她在東江的電腦里,就有毛片兒,我都看過,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她矜持了一小會兒,最后還是沒抵住誘惑,就坐到我旁邊說:“你舉著手機不累啊?我幫你拿一會兒吧?還有,坐著看多累,過來,躺枕頭上看!”說完,她還很殷勤地把枕頭,放在了床頭的靠背上。
我躺下來,然后把手機遞給她,可心里卻總是被很多事情紛擾著。
跟蔣姐鬧歸鬧,我也喜歡逗她開心,可背后的那個兇手一日不除,我就覺得這種幸福的日子,過得不踏實。
我說:“姐,你覺得成立國這個人怎么樣?”雖然沈梅很讓人懷疑,但成立國也擺脫不了嫌疑。
她卻有滋有味地看著電影,滿不在乎說:好好的,提他干什么?
我繼續問:姐,成立國跟你們家,有沒有什么經濟上的關系?就比如你和孩子一旦出了事,他能成為直接受益人。
聽到這話,蔣姐竟然猛地就看向了我,而且那眼神,也是極為嚴肅;“小俊,你不會是懷疑到我哥頭上了吧?”
“難道沒有這種可能嗎?他接觸你,可比沈梅要容易的多!而且在東江,他還讓你潛伏到刁金華身邊,這不是害你嗎?”皺著眉,我知道成立國是她的底線,但為了她的安全,我必須要觸碰這個底線!
“王俊,我告訴你,到刁金華公司上班,是我自作主張要幫他的;還有,這天底下任何人,哪怕是你害我,他都不會害我!”說完,她竟然猛地把手機扔在了一邊。
我猛地一顫,狠狠盯著她問:蔣玲,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害你,他都不會害你”?!
她的這話,真的傷透我的心了!在這世上,除了父親以外,我最在乎的人就是她;為了她,我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可在她心里,我竟然還比不上成立國,那個疑點重重的男人?
長舒一口氣,我坐在旁邊不說話了,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我一切都是為了她好,她竟然還說這種話懟我!
“哎,生氣啦?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有時候說話不經大腦。”她拿胳膊碰了碰我。
我猛地甩開她說:蔣玲,你聽好了,不管你覺得成立國怎么樣,這事兒我都要查!若是真讓我知道,他就是害咱們孩子的人,我會親手宰了他!
說完,我直接跳下床,憤憤地去了客廳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