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許你傷害他們……”凌沫意識慢慢的回來。
“什么?你怎么可能掙脫我的琴音!”血玉一臉不可置信的驚呼。
凌沫搖了搖頭,清醒了一些,向血玉和血煞宮的殺手沖過去,別說這個血玉還真是渣的很沒打兩招就不行了。
“我……別殺我,我只是嫉妒宮主對你……如今我的琴沒了,我的內(nèi)力也廢了,求你放過我吧。”很快只剩下血玉,跪地求饒。
“嘖嘖,你也有今天,你不是一直很囂張嗎?”凌沫一腳把血玉踢飛。
“去死吧!宮主大人還是我的。”血玉突然從袖中抽出一枚袖箭,朝凌沫射來。
她正要躲開,突然一襲白衣出現(xiàn),手指輕輕那么一動袖箭就被白衣人夾在兩手指之間。
凌沫幾乎都要鼓掌,大叫一聲好!
這出場這手段這逼裝的,我就服你。
原來這白衣人就是高子寒,凌沫就知道,在這里除了自己穿白衣服的也就是他一個了,你說說這家伙為什么也喜歡穿白衣?
搞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倆是cp呢,哎,幸好沒有女的穿白衣,要不然撞衫了就有點尷尬了。
“我想問你,你剛才是如何避開這魔音的。”高子寒不解的問道。
“呵呵,當(dāng)然是因為我的絕世武功了。”凌沫看了他一眼故作高深的說道,凌沫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一個世外高人一般深不可測。
“絕世武功?那為何你還會被他們追殺?我看你的武功也就一般吧。”高子寒明顯不相信。
“你愛信不信吧?”凌沫可不管他信不信。
“怎么樣?之前說的你愿意放棄了嗎?”高子寒轉(zhuǎn)一個話題。
“放棄?怎么可能在我的字典里就沒有放棄倆字。”凌沫也難得的吹了一次牛逼。
聽了凌沫的話,高子寒淡淡的笑了,就如同一滴水滴入磅礴的大海一樣,轉(zhuǎn)瞬即逝。
“這樣吧,你叫我一聲師傅,我教你功法,多少能護你周全。”高子寒緩緩的說道。
“不是吧,你要收我做徒弟,我可不想認你做師傅,你的實力不夠格啊!”凌沫看了看他,心道:你還沒我強,我為什么還要認你做師父,我當(dāng)你師傅還差不多。
“你——你這小丫頭,口氣可真夠大的。”高子寒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是被氣到了。
“匣子并未落到血煞宮手中,考驗也尚未結(jié)束,若就此你回去,怕你也不會服氣,你既然想繼續(xù)下去這考驗,進入我們下修行,變得更強,不然怎么保住這匣子?”高子寒又說道。
“你為什么一定要收我為徒?”凌沫不明白了,自己都那么嗆他了,他竟然還上趕著要收她為徒。
“我需對你負責(zé)。”高子寒給了凌沫一個答案。
“負責(zé)?負什么責(zé)?你是偷看了我洗澡還是……?你!難道你趁我睡著的時候?qū)ξ遥浚浚俊绷枘较朐娇膳拢瑳]想到這家伙看著人模狗樣的,私下竟然這么齷齪。
“你——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高子寒氣急,這姑娘莫不是腦子壞了?要不然她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黃色廢料?
“那拜你為師對我有什么好處?”凌沫問道,你實力還沒有我高,我拜你為徒?
“好處?提升實力難道不算是好處嗎?”高子寒反問道,他有些郁悶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拜自己為徒,如果自己放出要收徒的消息,說不定要來拜自己為徒的人都能排隊繞地球三圈,要不是……自己會收她?
可是現(xiàn)在自己主動要收徒,竟然被嫌棄了,難道自己是太久沒出來?導(dǎo)致自己與社會脫軌了嗎?
“提升實力?呵呵,我這實力還用在提升嗎?”凌沫給了他一個呵呵的表情。
“那你想我怎么樣?”高子寒一口氣憋在心里出不來,反問道。
“呵呵,收我為徒也不是不可以,至于薪資待遇什么的,我要優(yōu)待,至于其他的想到再說吧。”凌沫討價還價到,要不是有拜他為師的任務(wù)的話,就憑他也想做我?guī)煾怠?br>
“可以。”高子寒的臉色都要被氣成豬肝了,怎么搞的好像她是師傅,我是徒弟一樣。
“拜見師傅。”凌沫隨便朝高子寒拱了拱手。
“不過關(guān)于那匣子的秘密,到底是怎么回事?”凌沫想到那匣子難道真的是和月光寶盒一樣,可以穿梭時空?難道是自己上次用的姿勢不對?
“你想知道,也對,你之前就一直想知道,只是我不依你。”高子寒想了想說道。
“依我?這話說的,怎么好像有私情一樣,讓人浮想聯(lián)翩?”凌沫突然想到,怎么好像感覺他說的是只是我不從你的樣子。
“噗!”高子寒捂住自己的胸口,感覺被氣得都快吐血了。
瞪了凌沫一眼。
嘆了口氣,高子寒伸出手掌亦谷幽蘭的氣息,凌沫的眼前閃過一團白光,凌沫好像看到了很多畫面。
一陣刺痛傳來,凌沫的意識又被拉了回來,當(dāng)凌沫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倒在了高子寒的懷里,那匣子再次閃著耀眼的紫色光芒。
“我……我的頭好痛。”凌沫的感覺就像之前一樣,有種靈魂撕裂的感覺。
“你暫時無法承受太多,如果現(xiàn)在打開霞子,你會無法承受的,接下來你拿著匣子到京都去,到那里去尋找這匣子的開啟方法。”高子寒說道。
“好!我記住了,到京都去尋找匣子的開啟方法,不過那匣子還在南君宇那里。”凌沫看了看高子寒,和他告別,唉,這個師傅認得什么都沒撈著,白喊了一聲師父,現(xiàn)在又要被他支走了。
凌沫又按照任務(wù)去找南君宇,他看到凌沫說道:“我正在等著你,我們之間也該有個交代。”
“你先把匣子給我。”凌沫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這可不是你的匣子,這本來就是我名劍山莊的東西,我之前拿走也只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先不說這個了,匣子的事你有什么打算?”南君宇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之前答應(yīng)了沐玄楓要救他的師妹,所以匣子你還是先給我吧!”凌沫并沒有被他的話題轉(zhuǎn)移到,堅持己見要拿到匣子。
“這匣子牽扯甚廣,多少人為了它家破人亡,我實在是沒有辦法,為了一個人的性命而不顧天下人的性命。”南君宇一副舍棄一個人就能換天下人的命的樣子,大義凜然的說道。
“當(dāng)今之計,還要深思,你怎么看?”然后又將話題拋給了凌沫。
“我怎么看?當(dāng)然是交給我保管啦!”就這樣就想說服我,那是不可能滴。
“俗話說得好,人心隔肚皮,畫虎畫皮難畫骨,想讓我信任你,交給你保管那恐怕還得需一段時間。”南君宇一副我不信你的樣子。
“可惜我們好像話不投機,還是各分東西吧!”南君宇對凌沫的態(tài)度生硬道,說完便往前走去。
“別!”凌沫追上去。
“哎,你怎么又來了?”南君宇一副我不耐煩的樣子。
“你看看你如今一個人又受了傷,很危險的,要是這個時候再有人來搶你的匣子的話……”凌沫點到為止。
“你在威脅我。”南君宇的態(tài)度變得疏離。“好了,那你說說怎么辦吧?”
“你要是不給我的話,那你走到哪兒就跟到哪兒?我看你能甩得掉我。”凌沫繼續(xù)死纏爛打。
“有本事,你就來試試啊!我懶得理你,再說下去也只是徒費口舌,還是少說兩句吧!”南君宇的態(tài)度再次變得疏離。
“就算咱們說不到一塊去,我也不會放棄的。”凌沫又跟上了他。
“不會放棄?”南君宇喃喃自語道。
“你不會放棄父親的遺愿,而我也不會放棄沐玄楓的遺愿,從某種方面來說,我們是同一類人。”凌沫再次對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你的意思是我不答應(yīng)你,你就會一直來煩我?”南君宇似乎找到了關(guān)鍵點。
得,話不投機半句多,我看你是鐵了心不想給我,算了,還是采用迂回戰(zhàn)術(shù)吧!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凌沫默認他的說法。
“看來我是沒辦法擺脫你了,不過我喜歡不放棄的人,好!我南君宇就和你一起浪跡天涯,找出這匣子背后之事。”南君宇終于被凌沫說動,也許是被她煩的沒辦法才答應(yī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