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相當于,一個壯漢出去打工的一個月工資,相當于…現代的六千塊錢,確實挺肉疼的。
葉曉一喊,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錢袋子。
有人趕緊問她:“姑娘,你丟了什么?”
葉曉一臉的心疼,“錢袋丟了,里面有六百個銅板。”
六百個銅板,著實不少了。
“你剛才看到可疑的人嗎?我們大家伙幫你找?”
那陳少爺是個熱心人,聞言也站了出來,“就是,看到什么可疑的人了嗎?本少爺幫你做主!”
葉曉總聽人說這些富家少爺是怎么欺負老百姓的,還沒見過像他這樣能伸張正義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眼前的少爺居然是個有正義心的紈绔子弟。
她回憶起剛才的情形,“似乎有人一直在推我,是個男孩,大概十三四歲。我回頭看他,發現他比我矮半頭,當時我沒怎么注意。現在再想想,我覺得只能是他了,那時候我旁邊有幾個空位,不能那么擠,他應該是故意的。”
葉曉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而陳少爺則讓手下人一起尋找,而他自己則對葉曉,“六百銅板不算多,但這件事既然發生在我父親管轄的區域內,本少爺認為你還是向官府報案的好!”
趙恒信這時候才想起來為什么他看著這個陳少爺那么眼熟,原來他是陳兆陽,永州知縣陳定遠的兒子。
雖然這是陳定遠的轄區,但他也是倒霉,三座大山頂在他頭上,他完全沒有決策權。
這三座大山就是,杜將軍、廷王、長公主長期駐扎在此,他手下即使出門也要低調,生怕惹怒了這三人。
葉曉一聽這話,和趙恒信兩人一商量,就決定去衙門向官府報告。
知縣坐在堂上,看著一個少女跪在大廳前。
而他的好兒子卻很激動,詳細描述了剛剛發生的事情,希望他能為這個女子做主。
他兒子是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嗎?
怕是又看上人家姑娘了,但是這個女的低著頭看不清臉。
他清了清嗓子,道:“抬起頭來?”
葉曉這時候才把抬起頭,“大人。”
陳兆陽起初并沒有什么想法,甚至連對方長什么樣子都沒仔細看,但這一次,一看到葉曉的樣子,他的眼睛就直了。
和這個女人比起來,他家那些不都是庸脂俗粉嗎?
這種小地方怎么可能還有這種驚艷的美色呢?他怎么一直沒發現。
葉曉當她能感受到周圍炙熱的目光時,有些不滿地皺起了眉頭。
“請大人替我追回這筆錢,那是我相公讀書的錢。”
一聽她的話,父子兩人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陳定遠擔心我兒子喜歡一個已婚女人,如果是影響不好,如果那三位誰看他不爽,這就是現成的把柄。
另一方面,陳兆陽內心是悲傷的,他為什么不早幾點認識這個女人?
但,一想到是一個已婚女人,內心剛浮起的心思,頓時就心如死灰。
“你丈夫讀書沒銀子嗎?你丟了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