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箏汐面色一紅,想到疼的不行就不想跟他做,他抓著她的手,她便奮力的反抗著,然而他卻帶著她直接躺在她的床上,有力的臂膀扣著她的腰,令她無法動彈,另一只手把被子一擁,蓋在兩人身上,閉目休息。
他停了動作,徐箏汐推他,“喂……”
他紋絲不動,閉著眼睛問她:“你真想要?”
徐箏汐頓時就不說話了。
但她沒有什么真實感,尤其是被他這樣擁著相依而眠,沈謙楠何曾會做這樣的事情?
她身上還穿著棉衣,就這么躺著也不舒服,半撐起身子把外套脫了,窸窸窣窣的動靜鬧得他無法入睡。
沈謙楠睜著眼睛看她,女人脫著棉衣,被子里空間狹窄了些,徐箏汐又怕坐直了身體,將被子拱起來后,男人容易著涼。
于是在被子里磨磨蹭蹭的脫著外套,露出了里邊的寬松的居家服,徐箏汐比較隨性,脫衣服也不顧忌什么,衣服的領(lǐng)口被她扯到了一邊,露出了大半的白皙的肌膚。
沈謙楠的目光一深,牢牢的盯著她看。
屋里的燈還沒關(guān),女人的手落在袖口上,微微傾著身將棉衣整個脫下,寬松的里衣領(lǐng)口垂下來,如玉的肌膚上,遍布著他曾經(jīng)肆掠的痕跡。
男人的呼吸微緊,徐箏汐卻渾然不知,她脫完了外套,乖乖的躺下,雙手搭放在一塊,乖巧的窩在了他的懷里。
沈謙楠的喉結(jié)滾了滾,等徐箏汐不動了,等那些撩人的春色不在眼前,他才再次閉上了眼睛。
而徐箏汐卻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有些茫然于沈謙楠的轉(zhuǎn)變。
卻又時刻不敢忘,今天早上他說的狠話。
他想讓她痛呢。
……
有人在身邊,徐箏汐沒有睡的很沉,畢竟是她結(jié)婚這么久以來,第一次沈謙楠同床共枕,而且沈謙楠的呼吸很重,很急促,節(jié)奏紊亂的很,吵得她根本睡不著。
徐箏汐以前沒跟他睡一張床過,不知道男人睡覺的時候什么樣子,但她暗暗的想:這可能是沈謙楠不完美的地方。
但她沒揭破,沒一會沈謙楠便松開她的腰身,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徐箏汐的房間有獨立的洗手間,她以為沈謙楠是去方便,然而徐箏汐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好半晌,都不見沈謙楠回來。
屋里沒開燈,就洗手間那邊亮著,徐箏汐踹了踹被子,納悶的猜測著:沈謙楠,不會還有在洗手間里睡覺的嗜好吧?
她擁著被子坐了起來,洗手間那邊還是沒有動靜。
徐箏汐前思后想,覺得應(yīng)該去瞧瞧怎么回事,就算沈謙楠癖好奇特,但大冬天的,一個人在洗手間里睡覺,很容易著涼的。
她把棉衣披上,下了床,穿上了鞋就往洗手間那邊走。
房間里的洗手間在角落里,徐箏汐往前走便能瞧見一大片光線,她蹙著眉,等走到洗手間門口時,才發(fā)現(xiàn)洗手間的門只掩了一半。
而她抬眼望進(jìn)里邊,準(zhǔn)備跟沈謙楠說的話,就這么硬生生的卡在了喉間,不上不下,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沈謙楠,他——
他竟然——
徐箏汐也覺得這種事情不必如此大驚小怪,是個發(fā)育良好的男人都這么干過,但她親自面對這樣的情形時,腦袋還是明顯的空白了下,心也不斷的在下沉。
盡管她不明白,男人自己取得的快樂,跟女人的歡,愛有什么不同,但沈謙楠寧可放著她在床上睡,也不愿碰她,是真的讓她難受了。
他們的距離那么近,徐箏汐一走前,沈謙楠便聽見了她的腳步聲。
他的面容英俊清秀,臉頰比她還要紅潤,那雙眼睛從洗手間里望出去,直勾勾的盯著走前來的女人,眼神昏暗幽黑,充滿了壓抑,以及按耐不住的渴求。
“我,我先睡了,”徐箏汐扯著唇,“你,早點完事早點……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站在洗手間里的男人已經(jīng)把門完全打了開來,徐箏汐的目光有所躲,他卻直接上前,有力的臂膀纏上她的腰,身子俯下便欺上了她的唇。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兀,徐箏汐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而且男人顯然沒有控制力道,一下將她的推到了身后的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