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蓉蓉整個周末都窩在顏婉月的小公寓里,一個人拿著芭比娃娃和小車車就跪坐在沙發(fā)上玩,玩的無聊了就喊顏婉月來陪自己說說話。
不過顏婉月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就連顏蓉蓉叫她都像是沒聽到似的。
“媽媽……媽媽!”顏蓉蓉喊了一聲,顏婉月沒有任何的反應,有些不開心的顏蓉蓉又喊了一聲,“媽媽!”
“嗯?”顏婉月正在默默的計算著自己的安全期,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孤注一擲了,只要能懷上孩子……只要能懷上孩子!
“媽媽,陪蓉蓉玩嘛!”顏蓉蓉喊道,小手還一個勁兒的推搡著顏婉月的胳膊。
“媽媽在忙。”顏婉月?lián)]揮手,淡淡的說道,還很順手的從茶幾上取了一瓶果汁遞給顏蓉蓉,“喏,你要的果汁,自己去玩吧。”
“……”顏蓉蓉有些不開心了,雖然有果汁喝,但是媽媽不理自己,還是讓她小小的心靈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顏婉月看著手里的日期表,心里默默的打定了主意。
……
喬琛被迫留在S市已經(jīng)三天了,盡管他心里挺著急的,只想著趕快去季末那邊,她一個孕婦留在那邊,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但是喬老爺子不放人,他也只能繼續(xù)待在S市了。
“真是郁悶,我為什么非要待在這里不可啊?”喬琛一邊喝著酒,一邊說道。
“琛哥,怎么了?”‘千魅’里的一個酒保看見喬琛的臉色不對,輕聲問道,“S市不是琛哥的家嗎?待在這里有什么不好的?”
實際上他們這些兄弟們都很羨慕喬琛的,怎么說呢,在這個社會上,有錢就能擺平一切,再者說了,喬琛雖然是個富二代,但是憑借一己之力開了個夜店,規(guī)模還挺大的,可以不靠父母,多好!
“你們懂什么!”一群單身狗們,哪里會懂他現(xiàn)在的心情?
“不說我也大概猜的出來,一定是跟季小末有關(guān)是吧?”酒保笑嘻嘻的說道。
“什么季小末,季小末這個名字是你叫的嗎?”喬琛白了他一眼,“怎么,你對她也有好感?”
“說什么呢琛哥!”
季末人長的性感漂亮,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對漂亮的女人抱有性趣的,‘千魅’里面的男性工作人員都是如此,但是,那是琛哥的女人啊,他們可沒膽子對她下手,盡管心里再怎么想,也不會越規(guī)。
“誰不知道季末是你的女人,我哪兒敢吶?”酒保面上訕笑了一下,就算再怎么想,也只敢在心里YY一下。
“切,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嗎?每次季末來,你們都殷勤的跟個什么似的。”喬琛冷笑了一聲,當他不知道的嘛?
“咳咳……琛哥,你這么說就做不成兄弟了啊!”酒保清了清嗓子,然后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季末到底去哪兒了?”
好像,很久都沒有看見她了呢!
“她啊,她現(xiàn)在在……”喬琛正準備說話的時候,突然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從‘千魅’門口走進來的一個人影,他住了口。
“琛哥?”酒保見喬琛沒有說話,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也很好奇,季末她到底去哪兒了?”人影走到了喬琛的身邊,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呢?”喬琛抽了一口煙,悠哉悠哉的吐了一口煙圈,“對了,你來這里,是不是打算獵艷呢?”
對時子琰這樣的男人來說,正值年輕氣盛,想找個女人發(fā)泄一下生理需求,好像也在情理之中吧!
“喬琛,不要轉(zhuǎn)移話題,我來這里是來找你的。”
“找我啊……”喬琛拖長了音調(diào),眼珠子一轉(zhuǎn),不懷好意的說道,“可是,我這里是夜店,你光是來找我,不消費,說的過去嗎?”
說白了就是想訛他一下是吧?
時子琰倒也沒生氣,轉(zhuǎn)而沖酒保說道,“來一打酒。”
“酒?嗯……您想要哪種?”酒保問道。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最貴的酒了,時總不差錢。”喬琛在旁邊說道。
酒保會意的點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在酒柜上拿來了一打洋酒,“老板您的酒。”
時子琰接過來,取出一瓶來遞給喬琛。
“感覺你今天,是有備而來啊!”這都給自己酒喝了,怕不是要跟他談心的吧?
“我的目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時子琰打開酒蓋子,“季末她,在什么地方?”
喬琛喝了兩口酒,表情一直都是不緊不慢的,“說實話吧,我并不希望你去找季小末,你們并不適合。”
“適不適合,好像不是你說了算的吧?”
“你之前跟她……不,你傷她傷的也夠了,讓她一個人待著不好嗎?”喬琛覺得現(xiàn)在季末這個樣子就挺好的,一個人在銀城養(yǎng)養(yǎng)胎,不跟時子琰聯(lián)系,說不定這才是她想要的。
時子琰現(xiàn)在還是想找回季末,對喬琛的話,不予置評,“你只要告訴我,她在哪里,我會親自跟她道歉的。”
“你總是這樣的嗎?”喬琛蹙了蹙眉,有些不滿的問道,“總是用這種態(tài)度對季末予取予求吧,所以她才想著逃離你。”
“……”時子琰也喝了一口酒,跟季末嗎?好像確實是自己要求的比較多,她從來都是逆來順受的,“你說逃離?她不在S市了吧。”
“嗯,不在了。”喬琛點了點頭,“你還是去找你的前女友吧,季末不適合你。”
時子琰看著舞池那邊光彩映射的燈光,旋轉(zhuǎn)出炫麗的光彩,“可是,我還是想找到她。”她以前說過……她愛他的。
很長一段時間,喬琛和時子琰都只是坐在吧臺上喝酒,沒有說話,直到一打酒消滅喝去了一半,時子琰這才站起身來,“看來你是不想告訴我了,我下次再來。”
“切,你可別來了。”喬琛聳聳肩,說起來,要不是時子琰,他也不會被困在S市,早就去銀城陪季末去了,“別忘了付錢啊!”
這一打酒可是他買的,別想賴賬!
“我像是賒賬的人嗎?”一打酒的錢他還是給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