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子琰拿起桌子上的那個信封,為什么自己的辦公桌上會出現(xiàn)信的?
“不知道耶。”顏婉月也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隨即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時子琰無言,只是隨手將信封放在了旁邊,拿起了報表來看。
顏婉月張了張嘴,這個……他不打算看看那里面是什么嗎?“子琰。”
“什么?”
“那個信封……也許是誰寄過來的?你不看看額話沒關系的嗎?”
“等會兒再看。”時子琰將手里的保鏢翻了幾張來看,“有一點小錯誤,拿回去讓尤然再修改一下。”
“好的。”
時子琰將手里的東西遞還給顏婉月,“先出去工作吧。”
“哦……”顏婉月應了一聲,但是眼神卻是一直望著時子琰桌面上的那個信封上,他不會不看吧?
“怎么了?”時子琰見顏婉月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桌面的信封上,便問道,“還有什么事情嗎?”
“沒,沒有什么事了,我先走了。”顏婉月收回視線,沖時子琰笑了下,便走出了辦公室。
等顏婉月一離開,時子琰這才拿起那信封,不知道是誰放在他辦公室里的,摸上去信封不厚,那裝的是什么?時子琰將信封打開,發(fā)現(xiàn)只是幾張照片而已,可當他把照片取出來的時候,俊眉頓時一皺。
這是什么?
……
季末回到公寓里,整個人的心情可以說是很郁悶了,季雨涵把照片都弄到公司里去了,她的目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是想讓時子琰把自己給甩了,還鬧的整個公司都知道了,是想讓她連在S.R都待不下去嗎?
時子琰會知道,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叩叩叩——
公寓的門被人敲響了,大概是范雯來蹭飯的吧,季末今天可沒什么心情做飯啊,她有氣無力的拉開門,“今天你自己……”
“季末。”門口站著的是時子琰,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語氣冷淡的喊了她一聲。
“子、子琰?”季末詫異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會是時子琰來了!“你,怎么來了?”
“怎么,干了壞事了,心虛嗎?”時子琰見她一副被嚇到的模樣,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嗯?”
季末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總感覺……時子琰的表情有點可怕,“我?我沒干什么啊。”時子琰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不然不會這么問自己的吧。
“沒干嗎?那這是什么?”時子琰將口袋里的一個信封拿出來,一把丟向季末,大概是因為用力過猛,那信封的紙皮崩開了,里面的照片頓時飛了出來,一張張的,全往季末的臉上撲。
季末的鼻端嗅著那膠片的味道,在紛紛散落的照片里,她看見了上面的內容,照片中的一男一女正親親熱熱的躺在床上,各種姿勢,曖昧的姿勢,深深的扎了季末的眼。
“季末,你真的有這么寂寞嗎?連我的助理都不放過?”時子琰冷哼了一聲,“我沒滿足你是不是?”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跟尤然做什么。”季末解釋道,“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昨天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酒店里……但我真的沒有跟尤然發(fā)生過什么,時子琰,我可以發(fā)誓。”
“好吧,我也不奢望一個做雞的能保證自己有多清白了。”時子琰打斷了季末的話,他果然就不該相信季末的話,什么她喜歡他,只是他一個人的,這些全都是騙人的吧。在床上她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說過這話了!
“我不是!”季末有些強硬的說道,“我不是做雞的。”
“呵。”時子琰只是淡淡一笑,有圖有真相了,季末現(xiàn)在的辯解顯得特別無力,“你是不是做雞的對我來說,沒什么所謂。”他時子琰又不是沒睡過什么小姐,但是這回季末是犯了他的大忌。
季末就算浪一點,騷一點,但是跟了他,竟然還玩這種腳踏兩條船的勾當,這才是時子琰不屑的地方,虧他這段時間還對季末……“季末,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季末張了張嘴,這句話像一根魚刺似的扎在自己的喉嚨里,拔不出,吞不下,卡在中間難受的說不出話來,她很想說,真的不是照片上那樣的,但是這話毫無說服力,照片擺在那,昨天自己和尤然又同時缺席……
時子琰怎么還會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