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席先生他……”如果季末現(xiàn)在可以動的話,她可以把頭搖到斷掉,只要時子琰能信她!“啊……”
不知道何時,時子琰扣住她下頜的一只大手直接襲上了季末豐滿的酥胸,力道同樣很大,足以讓季末感到疼痛。
“疼的……”季末抓住時子琰的手腕,想緩解一下他的動作,不知道時子琰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他下手的力道都很大。
“像你這種女人,越疼你才越有感覺吧?”時子琰依然抓著季末的胸口揉弄著,軟綿綿的觸感讓時子琰又忍不住狠揉了幾下。
“時子琰!”被這樣粗魯?shù)娜嘀约旱乃中,季末有些小惱了,小聲但是很堅決的喊了他一聲,“你不要這樣!
她是不反對跟他做愛做的事情,但是他能不能不要這么粗魯?shù)模?
“哪樣?”時子琰的兩只手一起襲上了季末的胸口,時輕時重的揉捏著,嘴角還挑起了一抹邪魅的弧度。
“等等,時子琰你信不信我?”季末抓著時子琰的手,很認真的問道,“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勾引席城!
“當初,就是你主動勾引我的!睍r子琰開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你跟多少男人上過床我姑且不跟你談,但是你記住一點,在我甩掉你之前……”說到這里,時子琰湊近了季末的粉唇上,“不要勾搭任何一個男人。”
“我、我不會的……”季末因為時子琰有技巧的揉弄而有了感覺,她喘了幾口氣,但還是堅持的說道,“嗯……我記得,跟你說過的,我……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她之前跟時子琰說過一次的,他是忘記了還是壓根兒不信?
這話有點兒耳熟,似乎是聽她說過的,“看不出來!睍r子琰很不客氣的說道。
“你……”就知道他不信!“因為當時我聽說……”
“噓——”季末的話剛解釋到一半,就被時子琰給打斷了,他已經(jīng)將季末的內(nèi)衣給解開了,跟著修長的大手實打?qū)嵉挠|碰著她光滑細膩的皮膚,絕好的觸感讓時子琰又忍不住多捏了兩下。
“嗯……”季末被他的手指撩撥的雙頰粉紅,然后盡管這樣的話,“因為當時,我聽說你……”
時子琰似乎對這個事情不是很感興趣,他現(xiàn)在比較感興趣的就是眼前的美色了。薄唇一下就堵住了季末還想解釋的粉唇,吻的很重又很急。
“……”季末的大腦也開始變的空白了,只余下有些急促的喘息聲,再也記不得自己要說什么了。
時子琰這次像是存心要給季末懲罰一般,前戲都沒有做,直接就單刀直入了,季末都沒有做好準備,下面頓時就有些刺刺的疼,痛呼聲也都被時子琰封緘于口。
季末被壓在沙發(fā)上,身上的男人只是一個勁兒的在她身上大力的沖刺。之前幾次,就算時子琰再怎么粗魯,他也不會這樣的,這次……時子琰是真的生氣了?
樓下公寓門口停放著一輛法拉利,喬琛抽著煙,抬起頭來看著上面的某間亮著燈光的窗戶,車外的煙頭已經(jīng)堆積了好幾根了。
喬琛在時子琰來的時候就看見他了,只是他沒有注意到他就是了。他看著時子琰直接走進公寓里,想也不用想他肯定是去找季末去了。
但——季末答應(yīng)他了的,她答應(yīng)他要一起去吃飯的,他可以等……可是,十分鐘過去了,季末沒有下來,半個小時過去了,季末還是沒有下來,一個小時之后……喬琛扔掉最后一根煙,然后驅(qū)車離開了。
看來,季末是不會下來了。
……
一個晚上,季末都被時子琰折騰到腰酸背痛,從客廳的沙發(fā)到餐廳的餐桌,再來到臥室里的小木床上。他更多的時候都只是把她當成發(fā)泄的工具,動作和力道都那么狠,像是要把她給貫穿似的。
早上起床的時候,季末感覺自己要比之前那幾次還要累,腰部酸軟,腿腳動一下還在打顫。她在被子下蠕動了幾下,然后癱軟,不愿再動了。
“還不起來?”突兀的,身旁傳來了一個淡漠的聲音。
“……”季末被這冷不丁的聲音嚇了一跳,扭過頭去看,就看見時子琰穿戴整齊的站在床邊,他的發(fā)絲還有些微濕,一邊打著領(lǐng)帶一邊俯視著床上像死魚一樣的季末。
“你……你沒走?”看樣子,他好像還借用了一下她家的浴室來了個晨?等等,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竟然沒走!
昨天晚上‘大戰(zhàn)’到凌晨才睡的,時子琰直接就在季末的小木床上睡了,就是平時睡慣了自己家里的席夢思,突然換了這樣堅硬的小木床,真是不習慣,而且,還不夠長!
所以時子琰早上比生物鐘更早的就醒來了,一起床就感覺自己的骨頭有些僵硬,不過好在季末這小公寓還是有浴室的,所以就順便借用了一下。
“今天你不打算上班了?”時子琰系好了領(lǐng)帶,問道。
“沒有。”季末搖搖頭,然后立刻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從床上爬了起來,“我這就起來。”
季末身上沒穿衣服,被子一掀開,姣好的身段頓時就展現(xiàn)在時子琰的面前,白皙的身體上還有一些青青紫紫的痕跡。
“……”時子琰看著季末皺著一張小臉去穿衣服,胸前的美景招搖的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時子琰覺得自己身體的某處很快就又有了反應(yīng)。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上班的時間了,他強迫自己轉(zhuǎn)移視線,走出了臥室里,眼不見為凈,但是看不見了,腦海里卻又浮現(xiàn)出了她誘人的模樣。
叩叩叩——
“季末,可以走了嗎?”門口傳來了一個陌生的女聲,“季……”
話剛說了一半,突然公寓的門被人打開了,但是開門的人卻并非季末,而是一個男人!范雯當場就愣住了,有些傻呆呆的盯著時子琰。
時子琰只是瞄了范雯一眼,只是一個眼神,范雯立刻就下意識的讓了一下位置,讓時子琰能夠順利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