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正式的封了昭儀也要幾天以后了,這宮里封昭儀是要舉行儀式的,而那儀式必須要事先準備好,可不是想有就隨時都有的。
可幾天后,她已等不及。
“那個不急呀,惜若現(xiàn)在有傷在身,等惜若的傷好了再說吧。”她軟語溫言的說道,說著時,連她自己也要佩服自己了,她居然被龍子塵傳染了,她的演技也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了,應該可堪比張伯芝了。
“真的不急了?”他問,眼睛里帶著狡黠的意味,讓她暗猜著,他一定是在動著什么歪腦筋了。
“嗯,真的不急!泵魈焖鸵x開了,她才不會在走之前讓自己受累呢,而且,這宮里的人她沒有一個想見的,最討厭那些虛偽以蛇的表象了。
“這才乖,朕的惜若終于跟朕一條心了!彼f著,唇齒一下子就松開了她的手指,然后一張俊臉倏然俯下來就吻上了她的唇。
“你……等……等等……”她想逃,可被他圈牢的身體卻讓她一動也動不了。
不想被他吻呀,可她還是被他吻上了。
輕輕柔柔的,仿佛還帶著他無限的溫情,他的舌尖又是如從前般的邪肆就勾起了她的丁香,他每一次都用這招讓她的身子頃刻間就軟軟的一片酥麻。
不,現(xiàn)在的她已不可以。
她要離開他了。
他不是一個好男人,更不是一個好父親。
她不該再與他有任何的親密的接觸了,她的戲只要做足到表面上的就足夠了,她不要這些,可她的手臂怎么推也推不開他。
她只能被動的任他吻著。
色狼呀,三天沒見過女人就這樣嗎。
她真是受不了他,她還傷著呢。
糟糕,她的身體早就被他調(diào)教的熟透了一樣。
這個壞男人。
說什么也不能繼續(xù)下去了。
再繼續(xù)下去只怕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推不動他,可她還能說,“阿塵,我……我有傷。”趁著他換口氣呼吸的空檔她終于尋著機會說出來了。
他聽到了,因為,他已經(jīng)緩緩的極不情愿的松開了他的唇,也松開了他的手。
停下時,他的呼吸灼熱的噴吐在她的臉上,“惜若,朕先饒過你,等你的傷好了,朕要你好好的賠償朕的委屈,朕很委屈!
呃,他委屈個鬼,不就是今晚上要不到她嗎,可她還不是為他擋了那一劍才受的傷嗎。
她不說話,她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
總還是害羞吧。
越是知道他的真面目她越是渾身不自在。
見她不說話,他又道:“其實朕很不想封你昭儀,不想給你那么高的名份!
他極自然的,坦蕩蕩就向她說道。
她一怔,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為什么?”
“朕不想你回云家省親,朕也不想你一去不復返,朕還想要你為朕煮菜呢,所以你說不急著要那名份了,朕開心極了。”
這一刻間,他居然就把他的心剖析給她看了。
這是真的嗎?
她突然間的就感動了。
他是真的不想讓她出宮。
原來,他早就猜到她要昭儀那名份的目的了。
是了,是她要的太急切了,居然就在龍子軒離開京城的家宴上當著別人的面前要了,而在那之前,她甚至是不想要任何名份的。
她突然間的改變,他不可能不疑心的。
可他真是壞呀,猜到了也不說。
可現(xiàn)在,怎么又說了呢?
他又騙她,讓她亂感動的什么似的。
不能感動。
絕對不能被他感動被他騙了。
不過,她還是得陪著他繼續(xù)演戲,“嗯,阿塵,那惜若就不省親了。”
省親也來不及了。
正說著,房門被敲響了,敬幻道:“皇上,更衣主子,晚膳送過來了,要傳嗎?”
“傳吧,然后叫李公公過來!饼堊榆幍氖姑呀(jīng)結束了,他好了,就可以大搖大擺的打開這房門了,再也不怕誰人進來了。
“是!本椿靡膊欢嗾Z,宮女們端著膳食一一的走進來,那膳食還真是豐富呀。
可龍子塵還是邪邪的不肯松開阿若的身體,看著桌子上漸漸的擺滿了菜,他這才又揮揮手道:“都下去吧,沒朕的允許,誰也不準進來!
那二人世界的感覺他還要繼續(xù),感覺真好呀,讓他停下來他可難受了。
人,一溜煙的進來了,又一溜煙的退了出去。
轉(zhuǎn)眼間,房間里又只剩下了他與她。
他的手臂輕輕一送,就讓她的頭不由自主的就躺在他的臂彎上,然后他的另一只手就探到她的腰下,“惜若,朕帶你去用膳!
說著,也不管她應不應,他霸道的就打橫抱起了她,先是下了床,再是走到了桌子前,卻還是不放開她,而是讓她靠坐在他的腿上身上,“惜若,朕喂你吃。”
聽著酸呀,他怎么這么甜膩膩的呀。
“阿塵,我自己吃吧,我餓了!彼樇t的反對,這姿勢太過曖昧了,讓她的心慌慌的在跳。
“怕什么,朕可是你的夫君呀!彼硭斎坏恼f道。
夫君。
怎么聽著怎么都是不順耳。
他是她的夫君嗎?
似乎是的,她是他的更衣。
小小的一個更衣。
可他的女人何止她一個呢。
“阿塵,惜若不習慣,惜若會吃不飽的!彼龗暝胍獜乃耐壬狭锵氯ィ铝怂奶鹈勖哿恕
這男人要是膩起來居然一點也不比女人差了多少,與從前的他真是大相徑庭,讓她大開眼界了。
“不許。”他無賴的說道,她最初見到他時的冷酷早已一掃而光,他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
她弱弱的小小聲的,“阿塵,你這樣,我會餓壞的。”
“好吧!彼K于妥協(xié)了,仿佛她餓壞了是一件超極大超極大的事情一樣。
他又抱著她站起來,然后一把拉過隔著他老遠的椅子,再將她輕輕的放在那鋪著軟墊子的椅子上。
惜若坐下來的時候,她的左手臂只一抬就能碰到他的身體,離得那個近呀,他身上的氣息居然比那菜香都濃的送到她的鼻端。
都說秀~色可餐,是不是男色也餐呀,討厭的他呀。
“阿塵真好!彼是滿足的笑了,她已經(jīng)拿起了碗筷,真餓了。
她不能讓她的寶寶餓了。
“對了,你還沒說你有沒有想我呢。”他喝了一口湯,先暖胃。
繞來繞去他又繞回老問題了,不過,她正等著他問呢。
“你的獎勵呢?”她得向他要了她潛逃出宮的本錢呀,不然,她拿什么來養(yǎng)自己養(yǎng)孩子,出了宮,離開了他,要是沒有三哥在,她會寸步都難行,她身上可還有傷呢,這也要花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