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的心呀,他揉了揉額頭,手指點著她的鼻頭,“小妖精,是你求我要你的。”
“我沒有。”她立刻反駁,雖然那迷糊的意識里她好象真的求過他什么,可這會兒她說什么也不能承認,承認了,她就徹底的沒了她自己。
有些亂,她得把所有的模糊不清的記憶串聯起來。
龍子玄,臨香廟。
還有那塊木板,還有那塊包著她身體的軟布,可微微側頭,此刻的她在是層層輕紗深處的一座紗帳中。
紅色的被子被踢在一旁,她很熱,一身的汗濕,而龍子塵居然就大刺刺的環著她的腰摟她在懷里。
她使勁一推他,“你放開我。”她記起來了,因為龍子玄是故意要給她留些清醒,好從她的口中探知那太子印的下落的,所以那情藥不是龍子塵下的,是龍子玄,所以她才沒羞的把她自己毫無保留的交給了龍子塵了嗎?
把臉掩在了他的胸膛里,她甚至不敢仰頭看他,她剛剛的一切動作都讓她羞到了極點。
“若兒,你害羞了嗎?”他溫柔低語,“你這樣子就好象從前的云惜若,經常都會臉紅的。”
她的臉還是埋在他的胸膛,小手卻是掰扯著他的,想讓他的手從她的腰間移開。
可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也撼不動他分毫,身體一松,她還是只能貼著他的身體,嗅著他的體味以及周遭才行淡去的曖昧氣息,她的臉更紅了,“你放開我。”重復著她的話,其它的她已經不會說了,她第一次這樣做一個女人。
可似乎留給她記憶里的一切都是舒暢。
小臉更加的酡紅,她居然就很受用他給予她的一切。
她受了他的魔法了嗎?
“不放。”他笑,第一次看到對他多少有些溫柔的她,這樣的她,讓他很好奇,好奇她接下來的反應。
她受不了他與她這樣曖昧的躺在一起了,她的小手狠狠的就在他的身上那么一掐,只掐了一丁點的肉,她知道,那絕對會很疼的,從前,她同桌就這樣掐過她,害她疼得掉了眼淚,為此,還被班上的男同學笑了好久好久。
一吃痛,他倏得抓住她掐過他的小手,狠狠的一握在他的大掌中,另一手也松開了她的身體,他又開始了折磨她的舉措,“小妖精,你需要懲罰,我明明救了你,你卻恩將仇報。”
那一掐讓他又有了反應,天,這是什么反應。
他撫上她的身體就又想要再繼續一次瘋狂了。
清冷的月光斜斜的從窗子的縫隙間灑入,映著她的白皙燙人的眼目,她身體里那些情藥的殘余隨著他的挑引再一次的擾亂了她原始的所需索的那份渴望。
淺吻,激狂,男人的氣息拂蕩著她在或憤怒或氣怨的表象里再一次的迷失了她自己。
如果花開,那么,就請不要花落,至少讓她在悄悄綻放的過程中體味那份絕美。
他讓她迷失了她自己,原本還未燒熄的火熱又一次的怒放起來。
這一次,他卻如一頭溫情的獅子,他不再熱烈,也不在激昂,只是溫煦如春風般的撩撥著她的身體,一寸寸,讓她融化,讓她在感受著花開的同時享受一份快樂的極致。
輕輕的,那是樹葉落葉的聲音,聆聽時,那夾雜的風聲也在向往著美好。
長長的眼睫忽閃著躍動著,纏繞著霧氣惹她又一次的顫動。
那一夜,他在溫情中給了她第二次的瘋狂。
這一次,她倒是有著九分的清醒,她卻依然無可避免的沒有推拒他的一切。
她也推拒不了,她需要的身體帶給她的歡娛。
他把手臂送到她的唇間,讓她親吻著他手臂上的那一塊被她掐過的青紫,他勝利的俯視著花枕上的她,“若兒,你逃不過我了。”那是一種宣誓,她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她就別想再成為其它男人的女人,在他的意識里,女人的一生只可以有一個男人,所以,她只能是他的。
她虛弱無力的躺在他的懷里,累極的閉上了眼睛,那一刻,她真的無法思考了,靜寂的夜也讓她不需思考。
輕酣很快就響在室內,有人為她拉嚴了被子,然后輕輕的起身,坐在她的身前看著熟睡中的她時,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這是云惜若嗎?
真的不象,可那張臉,還有那具婀娜的女體,一切,又都是那么真實的告訴他,床上的女人就是云惜若。
宮里很亂,他卻為了解救這女人身上的情藥而藏在清靜的無塵宮躲著清閑。
起吧,他得趕緊去看看父皇,宮里一團的亂急需他去處理。
又為她掖了掖被子,夜涼如水,而他不想讓才汗濕過的她染了寒氣。
只手推開了門,輕輕的,沒有任何的聲響,再關上的時候,那站在遠處戰戰兢兢的宮女已迎了過來,“奴婢見過塵王爺。”
“誰也不許吵醒她,明兒早上她醒了,就備水沐浴,別讓我知道誰在背后再嚼什么舌根。”冷冷的,他連看也不看那些婢女,那神情讓宮女們更加的恐慌了,都知道塵王爺從來都是一個和氣的王爺,這一刻這么的嚴厲倒是不曾多見的,可見她們在王爺與云惜若交~歡之前的小小議論真的惹到王爺了。
“是。”異口同聲的,半點也不敢違抗,如今宮里這么亂,誰都想找一個可以倚靠的靠山,聽說皇后娘娘倒了,而宛妃也醒了過來,再加上塵王爺救了皇上,只怕這宮里的天下真的要易了主。
龍子塵一點睡意也無,一出了大門剛剛在床上的風流就盡皆散去,他要去善后,這是他的責任。
阿若沉睡著,兩番云卷云涌讓她沉酣的連夢也沒有了。
好困好困呀。
手指抓著被角,這一刻她真的就輕松的要睡個昏天暗地。
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宮女們果然不敢打擾她,都靜靜的守在門外等著她的醒來。
陽光襲到了臉上,阿若揉了揉眼睛,睜開的時候,眼前陌生的一切讓她迷糊了。
她這是在哪?
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間,那薄紗的帷幄輕輕的飄動,有一縷風在房間里游動著,窗子開了一道窄窄的縫隙,她想要坐起身,可才動了一動,立刻就軟軟的倒回到枕頭上,“啊……”滑下肩的薄被露出了她白皙的肩,也讓她肩上與手臂上一個又一個的吻痕盡顯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