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隨著皇上的離去很快就安靜了,阿若沒有聽到任何驚呼聲,但她知道皇上的死就在這一個晚上了。
他的生辰,也是他的死忌。
這宮里的親情,其實更是無情。
靜呀,她慌慌的,龍子玄就要進來了吧。
她閉上眼睛,可是聽覺又是尤其的靈敏,就連簾子被抖開的聲音也是那般的清晰,龍子玄進來了。
“若若,是你嗎?”他快樂的沖到床前,他心里真的想著的還是過家家嗎?
一只手掀開了床帳,龍子玄坐在了床沿上,他定睛看著阿若道:“若若,真的是你,你瞧,我是子玄,我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她心頭一喜,真想說:好呀。
可她還是動不了也說不出話來。
“若若,你怎么不說話?”他清澈的瞳眸很好奇的望著她,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癡傻,僅從外表來看,他并不輸給龍子塵和龍子軒的。
阿若靜靜的看著她,眼神里是許多的無措。
“公公,我要我的若若能說話,你快點讓她說話。”龍子玄沖著門外喊道。
“是,奴才這就讓云姑娘說話。”一個公公在門外先應了,然后對一個宮女說道:“把這碗湯汁端去給云姑娘喝了。”
“是。”
宮女很快就走了進來,龍子玄隨手就從宮女的手中接過了湯汁,“出去,我要喂若若吃東西,我要讓她陪我說話,陪我玩過家家。”一臉的笑呀,他似乎很開心也很期待。
小勺子一勺又一勺的喂她喝下了一碗湯汁,甜甜的還帶著橙子的味道,清香的讓她喜歡,喝了,她就能說話了吧,所以,她乖乖的喝下了一口口。
喝完了,龍子玄就將那碗放到了桌了上,然后一把抱起被軟布裹著的阿若,“若若,我帶你去房頂看星星。”
天,他這是要做什么?
可她的聲音還不能這么快就出來,任他抱著她飛快的就奔出了房間,他縱身一躍,那姿勢竟是比她想象中的還有瀟灑,房頂上,果然是站得高望得遠,滿眼都是燈籠火把的,一片的通亮,而隨著那亮光而起的是一陣陣的喊殺聲,宮里,宮變了。
“若若,你瞧,這宮里多熱鬧呀,那么多的螢火蟲呢,真亮。”
“子玄,那不是螢火蟲,你母后,宮變了。”她終于可以說話了,可是,卻覺得身體里正有一股火焰在迅速的燃燒,那感覺讓她臉紅心跳的很難受,可她現在必須要告訴龍子玄,皇后為了他的上位開始宮變了,她不相信這是龍子玄的意圖。
龍子玄的指尖就在這時輕觸著她的臉,“若若,什么是宮變?”
那一觸竟讓阿若一個抖索,唇瓣竟不由自主的就追著他的手指想要含在口中,她身體里,那條火蛇越來越快的舞動著,讓她也隨著那火蛇而扭動著身子,她想要貼著龍子玄的身體——
“若若,你親著我好舒服呀,我也要親親你。”那張無害的臉說著就俯下身來,在阿若的臉上啄了那么一下下。
“唔……”她更難受了,她開始管不住自己了,意識漸漸混沌的時候,她才想到她才喝過的那湯汁不止是要她恢復體力的湯汁,而且,還加了情藥的成份,所以此刻,她已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憑龍子玄擺布了。
“若若,我帶你去玩親親,昨天母后找人教了我呢,呵呵,那樣才好玩。”他說得讓阿若的心更跳的厲害了。
龍子玄抱著她從房頂躍下的時候,帶著她去的地方卻不是剛剛她躺過的那個房間,而是沖出了玄王宮,他抱她盡撿著黑暗的路走,一會兒的功夫,阿若就嗅到了一股濃濃的檀香的味道。
摸著黑的走進了一個小廟里,阿若被放在了一塊木板上,黑暗中,龍子玄輕輕的解著她身上的軟布,“若若,我們先玩親親。”
他的話才一落,就那么眨眼間,阿若只覺身上一輕……
纖長的玉指輕輕抬起,阿若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就撫上了龍子玄的臉,意識還有些清楚的,可她的身子卻已經不受她的掌控了,明知道她這樣的舉措是可恥的,可她就是無法抑止自己軟軟的身子輕輕的擺動,那是什么樣的感覺,竟象是那一次龍子塵帶給她的狂亂的感受似的,那一次是龍子塵要她求他要她,可她終是沒有求了。
女子的矜持讓她不能求,可現在,她身體里的難受似乎比那一次還要更強烈。
眼前的龍子玄是陌生的且又熟悉的。
那強烈的感覺告訴她,也讓她漸漸明白了,那讓她會說話的藥汁里還摻著另外的一種藥,所以,眼前的男子動作還沒有達到龍子塵給過她的那種尺度她就有些無法忍受了,龍子玄也是想要讓她屈服嗎?
她真的很難受。
吻落在了她的臉上,輕輕的,柔柔的,仿佛春風拂面。
“若若,你真香。”男人的聲音極盡媚惑,好聽的讓她也越熱越難過。
“唔……”她的小手向身上的男人抓過去,他真上真冰呀,涼涼的讓她好舒服好舒服。
“若若,乖,別亂動,告訴子玄我們這是在哪?”男人的手捉住了她的就置在她的頭頂,龍子玄不讓她亂動。
手被固定住了,她難受的就試著伸伸腿,可隨即的,身上男人的身體就壓住了她的腿,還是不許她動,讓她一下子就連扭動身體也不能夠了,“唔……”除了低吟之外,她不知道要怎么來緩解她身體里的那份熱感。
“若若,告訴子玄這是在哪里,說了,我就抱你,抱你,你就舒服了。”誘惑的男聲在她的耳邊響起,他說,只要告訴他這是在哪里他就抱她了,她好想讓他抱呀,他身上冰冰冷冷的讓她喜歡。
半瞇的眼睛睜了開來,她試圖想要知道這是哪里,可是這黑咻咻的泛著檀香味道的地方讓她什么也記不起來,皺著眉頭,她喟嘆:“唔,我不知道這是哪里。”她是真的記不起來。
“乖,這是臨香廟,你從前經常來這里的,你很喜歡這里的,上香禱念著佛經,你不記得了嗎?”龍子玄的語氣輕柔,試探著想要讓她記起一切來。
她搖搖頭,什么臨香廟,她是第一次聽說,“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頭有些痛,可身體里也更難受了,從一條蛇變成無數只的小蟲子在咬嚙著她一樣讓她全身都軟軟的泛著層層的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