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史密斯先生蒞臨霍氏集團參觀!”負責迎賓的男男女女臉上掛著公式化的微笑,行著標準的迎賓禮:“您請隨我來。”
迎賓的人基本上都會一口流利的英文,就算用英文跟史密斯先生攀談也不成問題,而他們落落大方的態度,也讓所有人都覺得相處的很舒服。
這樣訓練有素的樣子,看的史密斯先生忍不住地笑著夸贊霍沉:“不錯,霍,你真是有本事。”
霍沉報以一個微笑并點了點頭,卻顯得略微有些敷衍了。
不過史密斯先生也并未介意,霍沉和江騰下了車,便由迎賓的人帶著他們進了公司大樓,從一樓的會客廳到最高樓霍沉的辦公室,每一層樓都有人迎接以及講解。
一樓大廳裝修的富麗堂皇,前臺的小姐既漂亮又有素質,每一個環節都讓人看著很舒服。
他們一邊走一邊笑,慢慢地到達了五樓,五樓是負責接洽底下的工廠等業務的,平日里負責的就是檢查工廠生產出來的產品質量合格等問題。
而許多則經過半年多的時間,從霍氏集團的二樓做到了五樓,負責五樓講解的人也正是許多。
比之半年前的她,現在的她更有自信和氣質了,穿著黑白色的職業套裝,梳著干凈利落的馬尾辮,臉上也化了一點淡淡的妝,看起來精神飽滿,人也自信開朗了很多。
等史密斯先生離開了五樓,許多拉過了俞可姿輕聲問道:“這位是什么來頭?”
俞可姿壓低了嗓音,看著漸行漸遠的史密斯先生,說:“嗯……一個霍氏都要禮讓三分的人。”
許多的臉上立馬浮現了一絲肅然。
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史密斯先生粗略的逛完了整個霍氏集團,其間他一直不停地對霍沉夸贊,眼里的欣賞之意怎么收也收不住。
中午的時候,霍沉在京都大酒樓定了個包廂,為史密斯先生做接風宴,隨行的自然有史密斯先生的秘書以及江騰和俞可姿。
經過一個早上的相處,史密斯先生也會時不時的跟俞可姿攀談幾句,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個看起來乖巧又玲瓏的女人,居然有著強大的氣質和心性,哪怕是在面對他,也不卑不亢神色淡然,完全沒有露出一絲怯意。
倒是讓他對俞可姿更加高看了幾分,覺得這個女人比陳心柔更加適合霍沉。
史密斯先生也很喜歡華國的菜,是以一桌子上幾乎都是華國出名又精致的菜肴,看的他直呼自己這一趟華國行來的值得。
推杯換盞了幾輪以后,史密斯先生顯得更高興,便開始與霍沉在席間攀談了起來,話題從一開始的公司的經營和發展,慢慢地聊到了過往的一些事。
史密斯先生也主動提起了當初的詭秘組織,不過霍沉倒是顯得有些興致缺缺,似乎不愿意談及這一段過去。
史密斯先生喝了一口酒,笑著看向霍沉問道:“霍,你現在還玩賽車嗎?我可是記得,以前在Y國的時候,你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你之前跑的那一條死亡賽道的記錄,可是現在都沒有人打破呢。”
賽車?俞可姿的眉毛一挑,她倒是沒聽霍沉提起過他還會賽車這件事。
不過看著江騰那明顯一凝的面色,想來連他應該也是不知道的。
霍沉面色鎮定,坦然地說:“自從回了國以后,已經很久沒有跑過了。”
史密斯先生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遺憾的神情:“是嗎?我這次還帶來了一個高手,想著跟你一決高下呢。他之前在Y國的時候就聽說了你,可惜你一直不接受他的戰書,讓他覺得很不服氣呢,所以找到了我想讓我帶他來找你賽一場。”
他的臉上浮現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也在等著看什么好戲。
老實說,霍沉之前在國外瘋玩的那幾年,的確是什么刺激就碰什么,不過后來自從詭秘組織慘遭暗算,讓他也明白人外有人,自己并不是足夠強大能保護身邊的人之后,他便收了心,一心只想發展壯大自己。
當初賽車也不過是因為跟學校里的二世祖看不起他華國人的身份,他當時心高氣傲自然不服,于是便讓二世祖以自己最擅長的東西——賽車跟自己打賭。
那人鐵了心的想要整死他,于是便跟他約定了當時被稱為“死亡賽道”的地方賽一場,約定的時間是三個月之后,霍沉練了三個月便被臨危受命上了賽道。
那是他第一次正式的賽車比賽,地點正是高難度多彎道超車極困難的死亡賽道,霍沉也是因為這一場賽車一戰成名,成為Y國賽車圈的天才少年。
之后,他華國天才少年的名聲便被打響了,也因此為國家爭了許多光,參加了許多正規的賽車比賽,拿了很多獎項。
當然期間也有很多不服氣的人上門挑戰,不過一來霍沉性子高傲不屑與人打交道,二來他刷新了的死亡賽道的記錄至今還沒有人能破得了,這也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所以除非特別有自信的,還沒人敢大張旗鼓地挑戰他。
不過霍沉一開始得罪的那個二世祖家里經營的就是賽車這一方面的生意,他們家里的幾個孩子都對賽車有一種狂熱的愛好,二世祖輸給霍沉以后,便心有不甘,每天瘋狂練習期待著有一天能夠打敗霍沉找回面子。
“當初你僅僅是學習了三個月,就能刷新死亡賽道的記錄,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想要再一次打敗他們也不是什么難事。”史密斯先生循循善誘地說道,似乎很期待霍沉能答應他比賽。
霍沉面無表情地回道:“現在已經沒有這個興趣了。”
“哦?你說是這么說,不過你可知道這一次想要挑戰你的人是誰嗎?”史密斯先生面帶微笑,似乎并不覺得霍沉會拒絕自己,神色自信極了。
霍沉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不感興趣。”
“就算你不感興趣,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這個好消息呢……”史密斯先生搖晃著酒杯,眼神淡然地注視著酒杯里暗紅色的液體,神色頗有幾分迷離。
“金泰,你還記得嗎?”他輕聲說道,嗓音輕的好像是在情人的耳邊呢喃一般:“他來華國了,叫囂著想要打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