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依你吧,聚集醫者成立醫院。掛在,我們大唐集團吧。這樣還能安生段時間。”
他知道,由任何個人成立醫院,那絕對是頂風作案。得罪的一定是那些世家。
抬任何一個階層的級,都是對士大夫等官僚階層的挑釁,他們是不允許的。
但如果是大唐集團就又不一樣了,畢竟陛下和一群新貴們弄的小東西。
他們現在還不重視,哪天閑暇搞搞就塌了。醫院也就是陛下的一個玩物,何必這么著急弄了呢。
初步定下后陳宇繼續介紹。
“每一火中的醫護兵,不需要懂那么多。他們要的是急救。把戰場輕傷者進行臨時處理。”
“等仗打完后,就可以進行精確治療。這是一個流程,既節約了戰斗中的耗費,也保護了士兵的生命。”
“當然,他們也是戰士。也要沖到第一線的。”
李二聽完點點頭,看向李靖,李靖沖他眨眨眼,又看向了陳宇。
陳宇正講解地興起呢,李二打斷了他。
“額哼!那個醫院的事,太醫署張家的老頭比較厲害。你的章程我給他一份,醫生他來找就行。”
“這,醫護兵嘛,又要會你說的呢些亂七八糟。這哪兒能找到嘛,這是愁人吶!”
李靖從旁站了出來,“陛下!臣認為可以將陳宇編入我左武衛麾下。
“單領并州兩上府醫護兵,在京進行指導,作為試點。如有成效則可大面積推廣。”
陳宇一聽那還了得?誰不知道打仗是要死人的,而且還要當官!
“陛下我......”
“嗯,可,不過要分右武衛。一會兒右武衛給他分人,藥師,你拱衛京都,還要負責兵部。這事兒給知節弄吧。”
“你給他設衙門,按果毅都尉來吧。等真成了再設職便可。”
“我!”
陳宇剛想說什么,李靖一腳揣在了他屁股上,傳音道:“你不干,戰場還會死那么多人!”
“臣領命!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剛好讓一腳踹趴下,他思索了一下,索性直接領了。
李二看著他頗為無語,簡直是厚顏無恥到一定程度了。這種話都好意思說出來。
“趕緊滾!”
陳宇轉身趕緊跑,光怕在整什么幺蛾子。
“哎,本想著可以過上幾天休閑日子的。不用去工地了,又要去當兵。什么事兒嘛這。”
陳宇一路跑到了程咬金家里,他就是右武衛大將軍。
直接找他商量就行了。
陳宇來的時候趕巧,程咬金正邀請六人眾設宴喝酒呢。
陳宇拜過后也入了席。
“小子,不簡單啊,你居然這么厲害。和親的事兒生生讓你給打斷了。來有什么事,喝一杯再說。”
河間王舉起酒杯說道。眾人也跟著起拱
陳宇也隨著他們歡快的氣氛放松了一些,端起一碗一飲而盡。
“叔伯們,今天我可慘了。”
他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希望眾人為他出謀劃策一番。
經常不說話的尉遲恭突然張嘴了。
“我覺得是好事,你老和我們攪在一起。沒個軍職不合適。”
程咬金此時也說道。
“嗯,也對。只要你忙得過來,其實這事情不錯。軍中醫官未來都是你的弟子。有些人未來想打大唐集團或者你的主意的話,也得掂量著點。”
眾人齊聲應和著。
江夏王此時突然發聲了。
“那個,陳宇。我代家里的小女謝謝你了。救她一命我知道太不容易啦。”
其實他家都有意回避了這個話題,畢竟就算陳宇喜歡那女子,她也是二婚了,娶了她還要掛駙馬銜。這可不算好事。
“沒事,李伯伯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是個小人物,不懂那么多是非好壞。但我希望做一個善良的人。”
“不論日后我在哪兒,做什么。我覺得我不會改變自己的心。”
是啊,我本來就是個膽小、隨波逐流的普通人,時代或許賦予了我不同的身份。但我只能用我自己的辦法來做。
因為我是陳宇!
之前他還在為自己不憐惜奴隸,不問世事所困擾,現在心靈通透了很多。
對啊,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買下全天下所有的奴隸,改變這該死的時代。
但是我做不到!那我就要努力解放他們!憐惜一兩個又能怎樣呢?
心靈通透了心情也隨之變好了很多,陳宇很快就融入了這個小團體。
酒過三巡,眾人開始討論起了集團的事情。
陳宇把他準備的酒精等契約的事情通告了各位,并不是他不愿早說,只是當時的情況也不容許他開會了,而且李二本身就具有特權的。
“嗯,不錯是個好事!你的提議很好。不用在意的。”
老實人牛進達贊揚到。
“各位你們最近做的鋪墊我都聽說了,這是正確沒問題的,各位放心做。”
“我們第一個量產的東西很快要問世了,你們一定想不到。”
眾人對香皂香水什么的都知道,那要真正出量必須等廠房建設好才行。
怎么突然就有能量產的東西了呢?
他們疑惑地看著陳宇。
“哈哈,叔伯們別怪我啊。沒做出來的時候,我也不敢做保證的。現在出來了,我覺得應該給大家講講,我們也該準備鋪貨啦!”
“在集團成立之初,李績伯伯幫我買了一座煤山做資。眾位可能不知道吧。”
“我接下來講的呢就和這個有關系了。”
說著,他叫人去他府上拿東西,他則在給大家講解。
“我一會兒拿來的東西呢,叫做蜂窩煤,還配著一個爐子。是取暖用的......”
待他講解完制造工藝和原料后,趙管家帶著兩個小廝已經把東西拿來了。
“諸位請看,將我們做的蜂窩煤放進爐中,用柴火點著。這樣蜂窩煤就可以持續燃燒了。”
眾人饒有興致地圍觀了一陣。
“那燒的時間久嗎?比木炭如何?”
“還有啊,你剛剛光講怎么做了,可它燒起來可是有毒的啊。這怎么辦。”
“伯伯們稍安勿躁,我一個一個解釋。”
“這東西如果敞開了燒,一天八九塊兒吧。如果普通人的家,人在的時候燒,或者閉著風口。那一天四五塊。”
“煤當然燒起來有毒了,而且一晚上就可以死人。”
眾人趕緊離遠了一些,光怕吸多了再給過去了。
“不要驚慌,我就是醫師啊。”
“大家都在并州呆過,并州的煤炭多,這沒問題吧?大家也沒聽說過誰去挖煤就死掉的吧?”
眾人思索著他說的話,不是點點頭。
“煤炭、木炭只有燃燒起來后,它的煙有毒。所以呢我們的爐子,專門準備了這個煙道。”
他指了指爐子伸出去的那根煙筒。
“這樣煙火就不會進家了,而且呢我們可以把鍋啊水啊,都放在上邊燒。冬天就不用那么麻煩啦!”
大家這才又聚攏了起來,研究著他的爐子。
“倒是挺暖和的啊哈哈,那這個東西要多少錢啊。一般人能買得起么?”
陳宇微微一笑,得意道。
“各位,三塊一枚如何?爐子嘛,他買一冬天的我直接送!”
大家有點驚訝這蜂窩煤的便宜,可是直接送是什么鬼?
陳咬金急切得問道。
“兒子啊,這直接送是干嘛呢。這鐵又不是不花錢。咱賣了多好。”
陳宇則笑呵呵的。
“義父,這爐子錢本錢很少,我讓王盟做了兩半鐵模套的。只要他們買了今年冬天的煤,那我們每戶也是小賺一筆的。”
“至于為什么送?百姓知道了不會中毒,還送爐子。他們肯定都買啊,明年咱們就不送了。他們難道拿爐子當床用嗎,當然還要買煤。”
“如此的話即得了名,又有了利。咱何樂而不為啊。”
此時眾人之中,最強大腦胖子河間王轉過了腦筋。
笑瞇瞇地點著頭。
“是個好辦法啊,最好陛下在給說那么一兩句!那就完美了。”
秦瓊站出來搭話道。
“我來吧,咳咳,我這兩日已經開始犯冷了。這爐子我拿回家試幾天,如果可行,就去找陛下。”
他在說,在場的眾位心中不由有點悲哀。
“叔寶自從前年面色就不對了,醫師只說缺血。開了些補氣血的方子,看樣子沒有好轉啊。”
“是啊,聽他家大小子說連兵器都拿著不稱手了。還經常病。”
秦瓊顯然是聽到了他們嘀咕,哈哈大笑道。
“我戎馬一生,歷經大小戰斗二百余陣,屢受重傷,前前后后流的血能都有幾斛多,怎么會不生病呢!”
陳宇多了句嘴。
“四肢?”
秦瓊豪氣的看了他一眼。
“早數不清啦,記不得哪兒了。”
他這么一問,所有人眼睛又亮了起來,對啊,這不就是個醫師嗎?!
“賢侄,你一定要幫幫叔寶啊,他這么下去,身子怕是要不成了!”
陳宇和秦瓊再三確認了他的情況,當然,主要是人醫師的說法。最后總結出了一個答案。
“秦伯伯,你怕是傷到了產生血的骨頭了。造成了這個貧血。”
他這么一說倒是合了所有人的意,只不過都不懂這骨頭怎么會造血。
“當我們流血多了,骨頭就制造的血多。秦伯伯如果現在流血多的話,可能就有生命危險了。”
“至于補血方子那也不成了,都造不出來,怎么補。”
“缺血會越來越嚴重的,而且經常生病也會拖垮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