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1月25日晚上12點,快艇到達港城龍哥的碼頭了,我們經歷了17天的漫長而艱辛的旅程終于結束了,大家收拾行李和物品準備下船。
下船之前,我給了阿飛兩萬美元的好處費。
阿飛不敢收,他說:“才爺!我不能收啊!讓龍爺知道了,他肯定殺了我!”
我說:“你我不說出去,誰會知道?拿著吧,這是給你過年的紅包!”
阿飛說:“才爺真仁義啊!那么,我就拿著了!以后,你有事盡管找我!”
快艇靠岸后,我、艷芳、麗蘭、敬狄、京華和小達帶著行李和物品下船了。
在碼頭上,我們見到了來接應我們的周曉明和魏大夫,大家進行簡單的相互介紹之后,我們上了家里的商務車,直接返回魔星別墅了。
在路上,小達負責開車,周曉明和魏大夫向我匯報情況。
曉明說:“阿才!1月22日這個時候,我?guī)О藗兄弟姐妹到達了這里,現在,薛家人安排在我玫瑰花園的別墅居住,魏家人在魏大夫家里居住!”
魏大夫說:“阿才!怎么給他們安排工作啊?”
我說:“先讓大家休息幾天吧!明后天,我和小達要去羊城處理一些事情!等我從羊城回來后,我們再給他們安排工作、生活和學習吧!”
1月26日凌晨1點多,我們回到了魔星別墅的家里,莫媽和哈諾麗阿姨已經幫艷芳、文娟姐、麗蘭、敬狄和京華準備好了休息的臥室。
大家放好行李和物品后,洗漱之后,都去休息了。
......
1月26日早上8點,早餐之后,魏大夫和曉明到玫瑰花園那邊去了。
我讓文娟姐、麗蘭、敬狄和京華等四人在家里看電視等著我們。
我、小達和艷芳去服務站報到上班了。
到了服務站,我們見到了吳漣軍、阮國武、陳家福、董軍和黎小虎等同事,他們見到我們回來都非常高興,以他們寒暄問候之后,我們三人去了我的辦公室見陶老師。
陶老師見到我們也非常高興,大家握手之后,坐在沙發(fā)上喝咖啡交談。
陶老師笑著說:“阿才!這次回大陸感覺怎樣?”
我說:“我們感覺,今天的大陸與過去的大陸沒什么差別!那里還是‘山河一遍紅’啊!”
大家笑了!
陶老師說:“唉!安全歸來就是好事啊!以后,你們就安心在港城發(fā)展吧!科恩在大陸京城被抓的事件,讓杰弗遜將軍非常惱火啊!中方確實太不給面子了,他們不愿意釋放科恩,科恩這輩子肯定回不來了!”
我說:“唉!我們只是隨團行動,我們也不知道這個人的底細!也許他對大陸的情況不熟悉吧,但是,他確實是一個敢于冒險的特工啊!”
陶老師說:“我聽說,這次,你們從內地老家接了很多親戚過來港城發(fā)展啊?”
我說:“是啊!我們一共來了12個親戚,我準備安排他們在皓龍公司上班,或者讀書!”
陶老師說:“好啊!內地生活及就業(yè)環(huán)境太差了,讓他們在港城好好適應這里生活和工作環(huán)境吧!讓他們珍惜這個機會,好好做人,好好享受港城的太平日子吧!”
我說:“好的!陶老師,我和小達準備再回大陸羊城注冊一個分公司,現在,我們要去外面準備注冊羊城分公司的資料和手續(xù)等!陶老師!你再幫我在CIA服務站多守兩天廟吧!你和艷芳好好聊吧!過兩天我們從羊城辦事情回來,大家再仔細談吧!”
陶老師說:“好的!杰弗遜將軍也要求你趕快在大陸辦一個公司,這樣,才好開展經濟滲透工作!你們總要為CIA服務站做一些實際工作才行啊!”
我們與陶老師交談結束后,艷芳和陶老師回宿舍樓放置行李和聊談了。
我和小達返回了魔星別墅的家里。
早上9點多,我和小達回到了家里,我們與文娟姐、麗蘭、敬狄和京華在客廳里交談。
我說:“今天,我們要辦兩件事情,第一,我們帶四人去超市購買服裝、鞋和生活用品等,怎么購物的問題?!由文娟姐負責管理資金,并給大家指導。第二,將你們放在超市后,我和小達去咨詢和辦理在內地開辦分公司要準備文件和手續(xù)!明天,我們一起回大陸羊城玩一兩天吧!”
麗蘭笑著說:“好啊!文娟姐!你要幫我買最時尚漂亮衣服,知道嗎?”
大家笑了!
于是,我給文娟姐在大陸出差用剩的8萬美元,并讓大家隨身攜帶證件等。
然后,我和小達開車去銀行,我在銀行的保險柜取回了我們的貴重物品。
我們回家后,我從保存貴重物品的鐵箱了華龍實業(yè)公司的營業(yè)執(zhí)照等文件,我和小達帶上證件、武器、現金等隨身物品,
然后,我們帶著文娟姐、麗蘭、敬狄和京華等,開著家里的商務車出門了。
到了港島一個購物中心后,我們將文娟姐、麗蘭、敬狄和京華等放下來,他們高興地進入購物中心去游玩購物了。
然后,我和小達開車去本地工商部門咨詢在內地開辦分公司的事情。
工商部門的咨詢窗口告訴我們,目前,港城的公司可以在內地羊城等沿海商貿城市開辦外資貿易及實業(yè)公司,但是,這些港城公司必須得到在港城中銀辦理的境外驗資手續(xù),有了中銀的驗資手續(xù),以及內地的注冊公司批文等,就可以在羊城這樣的內地城市注冊外資分公司了!
得到這些知識后,我和小達離開工商部門咨詢處,開車去了中銀大廈。
早上10點多,我們到了港城中銀總部,接待我們的是一個叫張惠民的男子,他四十多歲,他是港城中銀的一個副總經理,他是一個非常斯文的職業(yè)經理人,他專門負責公司的驗資及貿易結算業(yè)務。
張先生在他辦公室里接待我們,我們說明來意,并給他出事證件和龍華公司營業(yè)執(zhí)照等。
張先生說:“杰克董事長!歡迎你們去內地發(fā)展啊!目前,我行是大陸在海外唯一結算銀行,我行可以為你們開據《企業(yè)驗資證明》,但是,你們必須在中銀開設一個賬戶,里面長期存放1000萬美元的結算保證金!,這是一筆至少三年的不可解封的定期存款,利息是4.5%!如果你們接受這個條件,我們馬上給你們辦理驗資證明!”
我說:“好的!我接受這個條件!我想現在就辦理《企業(yè)驗資證明》!”
然后,張先生讓我將華龍公司的營業(yè)執(zhí)照和公司注冊證明等交給他,并讓我在一些文件和表格上填寫、簽字和畫押。
然后,張先生帶我到銀行柜臺,讓我給銀行柜臺遞交文件及表格,驗證、錄入指紋和賬戶密碼。
不久,我得到華龍公司在中銀的企業(yè)銀行賬戶。
有了華龍公司的中銀賬戶后,我通過銀行柜臺電話從周子龍瑞銀賬戶,給華龍中銀賬戶匯入了了1000萬美元。
中銀柜臺確認華龍中銀賬戶收款后,我將這筆錢轉成了三年的不可解封的定期存款,年息是4.5%,從1977年1月26日至1980年1月27日。
同時,銀行窗口給開據了華龍實業(yè)公司的《企業(yè)驗資證明》,以及在羊城開辦分公司的《注冊推介函》。
張惠民先生握著我的手說:“杰克董事長!如果,你們在注冊公司時,遇到什么問題,請隨時打電話咨詢我!我們一定為你們提供必要的服務和幫助!”
然后,張惠民給了我一張名片,我也給了他一張皓龍公司的名片。
張惠民看了我名片后,他笑著說:“喔!杰克董事長!原來皓龍港口是你們負責操作的項目啊!唉!你們經營實力和背景不一般啊!”
我說:“是的!我們只是普通的生意人!很多事情,完全是代人辦事而已!”
辦理完事情后,我們收拾好得到文件及資料,與張惠民道別后,我們直接去港島購物中心接文娟姐他們回家。
在路上,小達說:“唉!中銀也太狠啊!一下子就套牢了我們一千萬美元!這樣花錢,以后我們還有錢用嗎?”
我說:“還有!幾個月后,我們的存款又要付利息了!到時候,我們不會缺錢!”
小達說:“阿才!剛才,我看了銀行營業(yè)廳的匯率牌價,中銀美元與人民幣的匯率是1:2啊,這個匯價也太離譜了,這個價格有人交易嗎?!”
我說:“這是官價!有些公司跟大陸做生意不講價錢,他們必須通過中銀結算貨幣匯兌!這樣,大陸方面可以得到更多外匯!目前,大陸應該外匯緊缺啊!”
小達笑著說:“唉!怪不得大陸很少有進口商品!這樣的匯率對于大陸的商品出口有好處嗎?!”
我說:“是啊!這種匯率,在海外市場上,肯定顯得大陸的商品的價格比較貴了!如果,這些商品是可比性較強的商品,大陸商品在海外市場上肯定不好賣,因此,可能會影響大陸商品的出口!但是,如果出口商品具有獨特性,如礦石和原材料等,由于,這部分商品出口方具有定價權,這種情況下,不影響出口,大陸應該能夠得到更多的外匯!當然了,那些非市場化的商品也不會受到匯率的影響!”
小達說:“匯率是一把雙刃劍啊,兩頭都傷人!我們認為還是像龍哥他們那樣,跟著市場走比較好!你看,龍哥他們生意多火爆啊!”
......
早上11點多,我們到達港島購物中心時,文娟姐、麗蘭、敬狄和京華已經完成購物,他們提著大包小包在商場門口等著我們。
我們幫他們將購物的成果搬上車后,大家一起上車我們返回魔星別墅家里了。
在路上,麗蘭笑著說:“阿才哥!文娟姐給我選了幾套最好的衣服和鞋子,還有日用品等!我好喜歡這些商品啊!但是,我覺得它們的價錢太貴了!”
文娟姐笑著說:“唉!如果阿才不是大老板啊!我們根本買不起這些東西!這個物價在港城還不是最貴的!那些專門店和奢侈品店里商品的價格才叫貴得嚇人啊!我們現在消費水平,只是按照中產階層人士的水平!自由經濟、市場經濟的社會環(huán)境,以后,你們慢慢適應吧!在這里生活,只能做與自己經濟水平和社會地位相當的事情!否則,很容易破產啊!”
蔡京華笑著說:“唉!明白了!這個世界有了錢,就有了一切!阿才啊!你讓我們趕去去幫你們工作和做生意吧,我也像變成有錢人,變成富豪!只有你們給我們機會,我們一定認真學習、磨練和奮斗!”
我說:“京華兄弟!你不用急,你先慢慢熟悉這個新的環(huán)境吧!一步步來,只要學好了,做好了,你成為一條大魚了!這個大海就是你!到那時,你們要掙錢就如同囊中探物啊!這個城市生活了幾百萬人,他們都不是什么神仙!大家都是通過努力打拼,才能在這里得到立足和發(fā)展的!”
回到家里,莫媽給我們做好午飯,吃過午飯后,都回房休息了。
......
下午2點,大家都起床洗漱,文娟姐、麗蘭、敬狄和京華都換上了他們新買的服裝和鞋帽等。
艷芳、可馨和陶老師也來到我們家里看望文娟姐、麗蘭、敬狄和京華他們。
大家相互介紹之后,一起聚在客廳里,喝茶、喝咖啡、吃點心聊天。
陶老師笑著說:“哎呀!文娟、麗蘭、敬狄和京華啊,你們都長大成人了!阿才,現在,你是大老板了!你要跟兄弟姐妹們創(chuàng)造生活、工作和學習環(huán)境!同時,文娟、麗蘭、敬狄和京華等你們,也要好好跟著阿才學習和工作!這樣,通過一段時間學習和磨練,你們也能夠從新手變成老手了!”
蔡京華笑著說:“是啊!陶老師,沒想到我們能夠在這里見到您啊!我們都非常還念你和李老師,在大靈小學時,他們給我們教育和幫助!陶老師!你們一家人在海外生活還好嗎?”
陶老師說:“唉!美好的事物確實值得回憶啊!現在,我與阿才、小達和艷芳在一個海外單位里上班!李老師在海外做陶家的管家,港生在讀小學了!在那里的生活都一樣,就是過日子嘛!現在,我們有阿才的幫助,因此,日子過得還可以!”
我說:“陶老師!你在我心目中,一直是我的恩師啊!如果,沒有你的教導和幫助,也許,我們在大靈小學的學業(yè)就荒廢掉了!現在,也許,我們還是文盲啊!”
大家笑了!
麗蘭笑著說:“陶老師啊!我覺得,你的樣子和做事風格沒有變!你跟在大靈小學當老師的時候,差不多啊!只是,現在你多了幾根白頭發(fā)和皺紋而已!這次,岑老師給我們帶來了家鄉(xiāng)的茶葉,還有年貨等!他們說了,讓我們家鄉(xiāng)的食材給你做一餐家鄉(xiāng)的飯菜!讓你嘗嘗家鄉(xiāng)的味道!等你從港城回舊金山后,你再帶一些家鄉(xiāng)茶葉和年貨回去!”
陶老師笑著說:“哎呀!麗蘭姑娘真是一個能說會道的聰明孩子啊!艷芳已經給我說了,在家鄉(xiāng)情況和問候!唉,我也很想回家鄉(xiāng)看看啊!但是,他們肯定不歡迎我啊!”
敬狄說:“陶老師!我媽媽說了,等以后大陸變得開明了,讓阿才哥帶你們一家人回家鄉(xiāng)去看看吧!那個時候,只要你們愿意也可以在老家養(yǎng)老和生活!”
陶老師笑著說:“好啊!我們也盼著這一天啊!大陸畢竟是全球華人的故鄉(xiāng)嘛!我們是海外的游子啊!能夠回家是我們的共同愿望!是吧?!阿才!”
大家笑了!
我讓大家聊天,我、小達和京華到廚房,用從老家?guī)淼呐D肉、臘魚、板鴨、香菇、木耳、筍干等開始,做晚飯了,我們三人邊做邊聊。
京華笑著說:“阿才啊,我現在覺得,我們三人跟小時候一樣了!”
小達笑著說:“是啊!現在,我又在一起開始一種完全不一樣的生活了!”
京華說:“是啊!這里對我來講太陌生,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個鄉(xiāng)下人!”
我說:“這個感覺是正常的!這是商業(yè)社會,大家都喜歡以貌取而,喜歡看表面,看金錢和物質等!因此,我們要做事情,一定要認識和熟悉人性啊,我們一定要穩(wěn)住自己陣腳,我們不能隨波逐流,同時,要保持自己純真純良的本質!只有這樣,我們才能靜下心來,專心地觀察、學習和做人做事!人在外表上的差別,相當于1塊錢與2塊錢差別而已,這種差別很容易克服!但是,人在內心修養(yǎng)上的差別,就是1塊錢與2萬塊錢差別了,這種內心里差別很難看到,但是,久而久之它人的生活和事業(yè)檔次非常明顯地拉開了!這是我的一些生活體驗啊!京華啊!你慢慢理解吧!”
京華說:“阿才!多謝你給我講這些人生感悟和道理!你這樣講,我真明白了!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吧!我不再去跟別人比較了,我只想成為像你們一樣的人,我要對社會有所貢獻!”
我說:“好的!等我們忙完這幾天,我就讓你去讀書,在皓龍公司從基層開始做起!以后,我想讓你幫我做更多、更重要的事情!”
小達笑著說:“京華啊!阿才的意思,你應該明白,以后,我們要叫你蔡總經理了!”
京華笑著說:“唉!在阿才這里能當總經理的人,肯定是德才兼?zhèn)洌斨疅o愧的!是吧?!阿才!”
大家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