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姑娘,你的確是做了一些事情……”袁成別過了臉去。
“那我做了什么啊!”林夕抓了抓腦袋,想要弄清楚。
“您……您將殿下按在了地上,上下其手,還扒了殿下的衣裳,還朝著要親親……總之,就是非禮了殿下。”
林夕:“……”
她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她怎么會是這個樣子啊!
林夕的心里,十分愧疚,鳳景煜那朵鮮花,當真是被她這坨牛糞給污染了嗎?
“那個……等你家殿下回來了,代我向他道歉吧,說我是無心的,我對不起他,我就先走了!”
袁成看著林夕一臉愧疚不安的樣子,心里也更加的愧疚。
林夕姑娘啊,這可不能怪我啊!
要怪,就怪殿下!都是殿下的錯!
是殿下讓他這樣對林夕講的,明明沒有那些事情,殿下非要他說的那么嚴重。
他不是在故意坑林夕姑娘的嗎?
林夕姑娘喝醉酒了,一點都不知道,就只能被坑了,以為對殿下真的做了什么,并且心懷愧疚。
殿下太腹黑了。
眼看著天快黑了,林夕也準備回去了。
但是一路上,她都在想袁成的話,她真的對鳳景煜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嗎?
那她以后怎么面對鳳景煜啊!
她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
回到府邸,林夕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徐氏和小陶都不見了。
她才知道,是被大夫人叫去了,林夕感覺不好,大夫人一定是為難了她們。
果不其然,林夕看見,大夫人命人,拿著棍子,在打徐氏與小陶。
“住手!你們在做什么!”林夕一把奪過了下人手中的棍子,憤怒地問道。
大夫人坐在上方的椅子上,正喝著茶等林夕呢。
“林夕,你終于回來了,你可知道錯了?”大夫人問道。
“不知。”
“你還不知錯,那我就告訴你,你在外面喝的爛醉如泥,你丟了將軍府的臉面,之前,我就告訴過你們,誰要是丟了將軍府的臉,我決不輕饒。”
原來是為了這事兒來的。
“就算如此,那你找我算賬就好了,為何要為難我的額母親和丫頭!”
“你母親管教不當,我當然要教訓她了,至于丫頭,沒有阻止你,更是要教訓!”大夫人厲聲說道。
“你敢!我可是武狀元,你敢這樣對我!”
“呵!”大夫人冷笑一聲,“武狀元又如何?就算我不能動你,可我身為將軍府的大夫人,我還不能教訓一個小妾和賤婢嗎?”
“你非要這么做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林夕冷冽的眸光一閃,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對付她可以,但是絕不能動她身邊的人。
“林夕,母親沒事,你別管我了!”徐氏拉著林夕的手說道。
“小姐,小陶也沒事的,小姐不要為我動怒。”
“有我在,定會護你們的,若是我連自己身邊最親的人都護不住,那么我林夕,也就白活一世了!”
林夕看著徐氏和小陶被打得遍體鱗傷,她奪走了下人手中的棍子,直接打在了大夫人的身上。
“啊!你想干什么!你要造反嗎?來人啊!快攔住她!”大夫人發出一陣尖叫聲音。
林寒煙也嚇壞了,“你們快攔住她啊!殺了她!”
她恨死林夕了!
林夕犀利的眼神,想刀刃一樣瞥了她一眼,“想要殺了我嗎?你可真是好歹毒的心!”
一群家丁,林夕根本不放在眼里,出手瞬間就將他們給撩翻在地上了。
滿院子的人,都已經亂了。
林夕抓住葉氏,棍子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身上。
“林夕,你這賤人,你敢這樣對我!你是想要造反嗎?你不尊長輩,沒有孝道,你會讓世人唾棄的!”葉氏大聲哀嚎。
徐氏趕緊過去,攔住了她。
“林夕,你住手,她是大夫人啊!你不能打了!”
大夫人的背后,還有衛國公一族的勢力,絕對不能得罪啊!
按照林夕的性子,她今日非要將大夫人給打死不可!
到時候,事情就鬧大了!
“母親,可她這樣地你……”
“林夕,聽母親的話,不要把事情鬧大了!”
林夕只能將手中的棍子給扔掉了。
“母親,你沒事吧?”林寒煙趕緊扶住了葉氏。
剛才她要過來幫忙,林夕還重重地打了她一棍子,嚇得她不敢靠近了。
大夫人頭發都亂了,一身狼狽,她的手指顫抖的指著林夕,“林夕,你這賤人!你敢這樣對我,等老爺回來,我一定會告訴他,讓他將你們都趕出去!”
“不用等林震凌回來了,我們明日就搬出去!”
“你說什么!”大夫人以為自己聽錯了。
徐氏也很驚訝,她扯了扯林夕,“林夕,你在說什么?”
“母親,我已經決定了,明日,我們就搬出去,另外立府,這里,我們再也不來了!”
“好!林夕,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后悔!說是我趕你走的,是你自己要離開將軍府的!”葉氏求之不得呢!
林夕和徐氏走了,以后就不再是將軍府的人了。
她也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林震凌回來,若是知道了此事,一定會打死林夕的,她就等著看好戲吧!
“我絕不后悔!”林夕憤怒地說。
她將徐氏與小陶帶回了院子,特地去將玄靈子找來,給她們看看。
“夫人的肋骨斷了一根,需要好生休養啊!那丫頭都是沒什么事情,也許是因為年輕,身子骨好吧!”玄靈子說道。
林夕握緊了拳頭,這個葉氏,簡直太可惡了,將徐氏的肋骨都打斷了。
當時,徐氏和小陶,渾身都是血,她殺了葉氏的心都有了。
“那你好好給我母親救治。”
“徒弟,你放心吧,包在我身上,這是小菜一碟,嘿嘿。”
“誰是你徒弟啊!別亂說,我可沒承認!”
“沒關系,你不承認不要緊,在我心里,你是我徒弟就好了。”玄靈子的臉皮,一向都這么厚的。
“林夕,你真的要搬出去嗎?我們女人,都是靠著男人,靠著將軍府過日子的,我們搬出去又能去哪里呢!”徐氏擔心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