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實話!”林夕自信地回答。
她一個現代人,還治不了這蝗災嗎?開什么玩笑。
“好,那你跟朕來。”
就這樣,林夕被皇帝給叫走了。
留下一群懵逼的人,覺得太不可思議了,皇上怎么會聽信林夕這狂言,簡直太意外了。
在他們看來,林夕是不可能想出辦法的,連大臣都沒有辦法的事情,她怎么會做到。
林夕被皇帝單獨叫到了大殿。
這是林夕第一次進來,給人一種威嚴高大的感覺。
她終于知道金碧輝煌,磅礴大氣這幾個字形容的是什么意思,皇帝的地方,就是好啊!
“林夕,方才你說,你有治蝗災的辦法,你倒是給朕說說,究竟是什么辦法!現在南方蝗災很嚴重,刻不容緩,你若是有辦法,朕一定會好好嘉獎你的。”
“皇上,這辦法嘛,自然是有的,不過臣女若是治好了這次的蝗災,皇上可要嘉獎臣女什么?”
“大膽!你竟然敢如此對皇上講話!”一旁的李公公厲聲呵斥。
“無妨。”鳳麟擺了擺手,又對林夕說道:“既然你都想討要賞賜了,證明你是有辦法的,而且,你也已經想好了要什么賞賜了吧!那你倒是說說,只要不過分,朕都會滿足你的。”
“皇上,臣女跟皇上保證,一定會治好這次的蝗災,但是臣女有個要求,治好蝗災以后,臣女要求皇上,取消與傅文韜的婚約。”
“與傅文韜的婚約?”鳳麟皺了皺眉,這件事情,他有所耳聞,皇后在他面前提起過。
“不錯,這個月月底,皇后娘娘便要我嫁給傅文韜。”
“既然這是皇后的意思,那你為何不愿意?畢竟以你庶出的身份,能夠配得上丞相的公子,這還是你高攀了。”
“臣女不愿意,傅文韜不是我喜歡的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我都不會嫁,所以請皇上答應我的要求。”
“好,準了!只要你能夠想出辦法,整治這次的蝗災,朕就答應你。”
“多謝皇上。”
林夕在大殿里面,與鳳麟談論了許久。
翌日,鳳麟便下旨,讓林夕前往南方雍城,以欽差大人的身份而去治這次的蝗災。
前來宣紙的李公公走了以后,將軍府中的人,個個驚訝無比。
尤其是林震凌,他壓根兒沒有得到一點消息,就聽說皇帝昨日單獨召見了林夕,他以為林夕沒有什么辦法,皇帝便放她回來了。
沒想到,隔日這圣旨便下來了,而且還任命她為欽差大人,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她一個小女子,居然也能當欽差大人。
“老爺,這沒有搞錯吧!皇上居然讓林夕去治蝗災?”大夫人葉氏到現在還不敢相信,充滿了疑惑。
“這是李公公親自來的,李公公是誰?皇上身邊最信任的太監,這圣旨一下,還能有假嗎?”林震凌瞥了一眼葉氏。
葉氏這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真是沒想到,皇上居然相信林夕,林夕,你真的會治蝗災嗎?”何姨娘也忍不住的詢問。
這發生得太快,她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呢。
按道理說,皇上也應該器重她的兒子林廷楓才是,這林夕算什么東西,她兒子可是武狀元啊!
林震凌也表示懷疑,不過,語氣還是很平和,“林夕,你真的有法子嗎?那你倒是說說,你的辦法是什么?”
“父親,這個嘛,要到了雍城親自查探一番才知道,而且我也沒有眼前瞧見那邊的情況。”
“哼!我看你這是在說大話吧,昨日,廷楓便跟我說了,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治蝗災的法子,你就是想要出風頭,這治蝗災可不是什么小事情,你若是做的不好,可別連累了我們整個將軍府!”何姨娘不滿地冷哼一聲。
其實就是不滿皇上如此器重林夕。
“這個就不用何姨娘操心了,既然我敢做,我也是立下了軍令狀的,我若是治不好的話,我提頭來見,絕不會連累將軍府的任何人的,父親,你們就放心吧!”
林夕說完,便回到了翠竹苑,準備收拾東西即刻啟程了。
既然她都這么說了,林震凌也沒有什么擔心了。
事情做好了,也算是將軍府的榮耀,世人都會夸贊,他林震凌生了一個好女兒。
事情若是做的不好,要的可是林夕一人的性命,與他林震凌無關。
“小姐,你能帶上我嗎?”小陶問道。
徐姨娘也在給林夕收拾東西,一邊收拾,一邊擔心,“夕兒,這次非同小可,你為什么非要趟這趟渾水呢?要知道,自古以來,蝗災的事情,就是一個大難題,很多大臣都沒有法子的。”
“母親,你就放心吧,我跟皇上說了,若是我能夠治好蝗災,那么就會取消我與傅文韜的婚約的,屆時,我就不必嫁給他了,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
“皇上他……就那么容易答應了?”
“當然,其實皇上,他心里也愿意這么做的,之前,父親與傅元淸,原本就是兩派,在朝堂之上,也起到了制衡的作用,可現在因為皇后,要將兩人聯合起來,這朝堂上的制衡就不存在了,皇帝心里自然也是堪憂的,制衡之術,自古以來就是帝王權衡朝堂的一種法子,他當然也愿意解除我與傅文韜的婚約,我剛好給了他一個理由,他何樂而不為呢!”
“皇上他很清楚,若是丞相與大將軍這兩個舉足輕重的人聯合在一起,勢力一定會勝過他,以后,他說的話,他下的命令,誰還會聽啊!”
林夕早就摸透了鳳麟心里的想法,就猜到他一定會同意的。
“小姐,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著腦子一圈一圈的,有些不太明白。”小陶抓了抓腦袋。
“你聽不懂就對了!”林夕笑了笑。
徐氏的眼中,有些驚訝,“夕兒,你何事懂得這些了?”
她這個女兒是什么樣子,她心里有數。
可是最近她發現,林夕是越來越和以前不同了,好像自己的女兒已經死了一樣,現在是一個全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