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博要沈曉梅給田靜打電話,沈曉梅拿起手機正要給田靜打電話,吳浩博說:“還是我來說吧。”他怕她又找借口不去。
電話通了,田靜嬌聲說道:“想我了啊,親愛的!
“當(dāng)然想,想你也不會來,我們明天去張家界旅游,一塊去吧。不要跟我說忙,沒時間之類的話,沒人過節(jié)還這么忙的!边@回輪到吳浩博下命令了,說:“你不去也得去!
田靜想了想,說:“你都這么說了,那就去唄!比绻驮趲X南這一塊的話,她可能真的不會去,不過出了嶺南省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吳浩博說:“把你身份證號碼給我,我給你訂機票!
田靜將身份證號碼發(fā)給了他,吳浩博心想這回答應(yīng)的還挺爽快。
田靜立馬又給沈曉梅發(fā)了條短信,要沈曉梅趕緊回去,買一身男裝給她。沈曉梅就回過去問她為什么要買男裝,是要送給浩博嗎?田靜回過來卻說是自己穿的,沈曉梅似乎明白了,立馬就跟吳浩博他們說有事先回去一趟。
沈曉梅還在路上,田靜又打來電話叫她順便買一頂男式的帽子。沈曉梅一一照做,給她買了男裝和帽子。
沈曉梅回到家將衣服給田靜,說:“我看你怎么穿這衣服?”
田靜脫掉身上的衣服,穿上剛買的男式襯衣,沈曉梅便笑了起來,說:“胸部暴露你的身份了。”
“唉,胸部大有時候也是個麻煩啊。”田靜搖搖頭,說:“怎么辦?”
沈曉梅想了想,說:“有了,把你的文胸脫了,用布將胸部纏緊一些就好了,晚上也沒人會注意的!
田靜又將衣服脫了,胸罩也脫了,摸了摸胸前的兩個晃動的玉兔,搖搖頭:“唉,真是麻煩!
沈曉梅找來了一條長絲巾,說:“用這個試試。”
“只能這樣了!碧镬o張開雙手。
沈曉梅用絲巾纏住她的胸部,用力纏了兩圏,在后面打了結(jié),拍拍手,說:“搞定。”然后將田靜轉(zhuǎn)了個身,看了看,不禁笑了起來,說:“還不錯,這樣小了好多了,沒問題了!
田靜穿上那件襯衣,嘟著嘴說:“太緊了,勒的難受。”
沈曉梅忍著笑,說:“忍忍吧,一會兒到浩博那里就好了,不過他們看見你這個樣子肯定嚇一跳!
田靜換了褲子,褲子稍微長了一點,褲頭也大了一些,系上皮帶,看上去還挺俊朗,不過胸部還是有些凸起,胸肌再發(fā)達的男人恐怕也沒這么高的。
戴上帽子,挽起頭發(fā),站在鏡子前看了看,還成,應(yīng)該沒人認出來了。
田靜要沈曉梅幫忙帶兩套衣服還有把她的‘LV’包帶上,手機錢包可都在包里,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自然是不能背個女式包的。
田靜一個人先走了,出了小區(qū)門口,走到公路對面,看了看,好像那輛經(jīng)常停在那里的車沒有動靜,看來車?yán)锏娜藳]有發(fā)現(xiàn)她,攔了輛的士走了。
沈曉梅隨后開著車出來了,監(jiān)視的人只監(jiān)視田靜,沈曉梅他們不管,沒見到田靜出來自然不會跟蹤沈曉梅。
沈曉梅到了吳浩博家的小區(qū)門口,田靜還站在門口。沈曉梅問她怎么不進去,田靜說保安不讓她進去,沒見過她。沈曉梅就樂了,這個樣子的確沒人認識了,說明這裝化的不錯。
吳浩博和藍彩蝶還有邱靈去買東西了,也就沒人出來接田靜,他去見丈母娘自然不能空手去。
沈曉梅帶著田靜一起進去了,保安都覺得奇怪,當(dāng)然這不是他一個保安該管
到了家,田靜趕緊換了衣服,將一身男裝扔到樓下的垃圾桶去了,還是不讓吳浩博知道的好,不然肯定要懷疑。
沈曉梅笑道:“我看以后怎么辦啊你,總不能每次都這么折騰吧。”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我想這種日子很快就會過去的。”田靜想那一天一定會到來的,到時候老賬新帳一起跟那畜生算。
吳浩博他們回來后,吳浩博問田靜:“這不回來了嗎,剛才怎么還打電話讓我
田靜狡黠的一笑,說:“久沒來,那保安說不認識我,后來曉梅來了我跟她上來的!
吳浩博又問:“你們不是一塊回來的嗎?”
沈曉梅趕緊打圓場:“她先到,我晚一步才到的。”
“哦。”吳浩博將信將疑。
邱靈和田靜休息了一會兒就回去了,田靜來了,這一晚肯定又不能消停了,不過今晚還好,也沒折磨他,一人才要了一次,知道明天要出遠門,不能太勞累了。
第二天,大家都來了,李小美從廣州過來的,來的稍微晚一點,大家去吃了飯,就打的去了機場,這回人來的比較齊,除了彭雪玲沒來都來了,看著這么多美女,吳浩博覺得莫名的幸福,能夠讓這么多美女和睦相處,自解放以來他恐怕是第一人了。
上了飛機,藍彩蝶有些欣喜,她是第一次坐飛機,飛機起飛的時候,不時的朝窗外望去,感覺什么都是新奇的。
吳浩博看著藍彩蝶那可愛勁就將她拉到懷里,說:“以后你回家就坐飛機,讓你看個夠!
“真的呀!彼{彩蝶甜甜的一笑。
兩個小時就到了張家界機場,可是去藍彩蝶家里還要坐一個多小時的公交車,而且,這么多人,藍彩蝶家也住不下,就算住的下,像田靜沈曉梅她們肯定也住不習(xí)慣。
吳浩博先到市區(qū)給她們找了間比較好的賓館,安頓好她們才離開。
吳浩博想了想對藍彩蝶說:“不如先去醫(yī)院看你哥吧,反正都到這里來了!
“也好,我媽在醫(yī)院。”藍彩蝶點頭答道,她哥一直住在市醫(yī)院,肺癌已經(jīng)是晚期了,看來是好不了了,如果沒有吳浩博上次的那幾萬塊錢可能都維持不到現(xiàn)在。
吳浩博臨走的時候交待田靜她們別亂跑,這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聽說湘南挺亂的,她們可都是美女,又是外地人,這發(fā)生意外的幾類比一般人起碼高二十個百分
早知道應(yīng)該把楊子天叫來,他不在的時候,楊子天可以當(dāng)她們的護花使者。
吳浩博的擔(dān)憂不是沒有道理,自下飛機到這里,路上就沒少有色咪咪的眼光,有的還大張旗鼓的吹口哨,娘的,這世道長漂亮也麻煩,特別是一群美女在一起的時候就更加麻煩。
藍彩蝶今天特別開心,一路哼著小曲,像只快樂無憂的小鳥。吳浩博也被她的快樂感染了,臉上浮現(xiàn)著笑容。他想女孩就應(yīng)該這樣,快快樂樂的活著,這樣才能展現(xiàn)她們最美的一面,如果每個女孩都這么快樂,那世界也應(yīng)該美麗許多吧。
到了醫(yī)院,藍彩蝶收斂了一下快樂開心的心情,先叫了一聲哥哥,她哥哥勉強的笑了笑,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藍彩蝶又叫了聲:“媽,我回來了,這是我男朋友浩博!
藍彩蝶的媽媽趕緊起身,吳浩博也跟著叫道:“媽媽,你好!眱芍皇侄继嶂鴸|西,趕緊放下握住了她媽媽的手。
她媽媽用一口湘南普通話說:“唉,來了,我這……先坐吧,小伙子!
吳浩博說:“不用客氣,媽媽,你坐你坐!
吳浩博又叫了一聲:“哥,你身體好些了吧!
她哥咳嗷了幾聲,有氣沒力的回道:“唉,就那樣,謝謝你啊,給我們出了那么多錢,以后有錢一定還你。”
吳浩博客氣的笑了笑,說:“都一家人,不提這個,那些錢不用還了。”
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那筆錢是還不了的,她哥這么說也就是個客套話,而且都知道他這病好不了,恐怕也沒多少日子了,肺癌,有傳染,又不敢接回家,眼看上次那些錢又快用完了。
藍彩蝶哥哥只有連聲謝謝,又對媽媽說:“媽,你帶妹妹他們回去吧,兄弟大老遠來一趟,不能讓人家呆在醫(yī)院啊!
他媽就說:“那你……”
“我沒事,這不有護士嘛,沒事的,你們回去吧!
他媽點著頭:“那好,有事趕緊要醫(yī)院打電話啊.
從市區(qū)到藍彩蝶家里還要坐近兩個小時的公交車,吳浩博不愿意坐公交車,因為內(nèi)地省市的公交車都是硬座,坐兩個小時顛的難受,他這兩年習(xí)慣了出門打的,有了錢就不把錢多回事了。
吳浩博要打的,藍彩蝶的母親就說:“不用花這個冤枉錢,打的很貴的。”
她媽媽帶著很重的方言,吳浩博沒怎么聽明白,但大概意思知道了,只是點頭說:“沒事,這點錢我還是有的。”
藍彩蝶拉著媽媽的手,說:“媽,浩博不習(xí)慣坐公交車,他在那邊也是出門就打
她媽媽點點頭,不再說什么,心想可能有錢人都這樣吧。
打的比較快,一個小時就到了,藍彩蝶的媽媽還從來沒坐過小車,感覺有些新奇,對藍彩蝶說:“我這還是頭一次坐這車,怪不得城里人都買車,坐著就是舒坦。
藍彩蝶笑著說:“得空了我?guī)е愫煤玫淖换,讓你好好享受一下!?
他媽趕緊搖頭,說:“這可使不得,這才坐多大一會兒就要了三百多,咱可不能不把錢當(dāng)回事。”
吳浩博聽不太明白她們的對話,只是跟著笑,下了車,已經(jīng)是鄉(xiāng)下了,這地方是個山區(qū),放眼望去都是山,還有剛剛抽芽的禾苗,一些農(nóng)民在田間勞作,倒也顯得安謐,拋卻了城市的喧囂,讓人頓感心曠神怡、神清氣爽。
藍彩蝶家后面就是山,屋前是一塊菜園地,籬笆圍著,菜園里有個男人正在鋤地,那便是藍彩蝶的父親。
藍彩蝶媽媽趕緊沖菜園里喊道:“藍細田,先別忙活了,客人來了!
藍細田應(yīng)了一聲,趕緊扛著鋤頭從菜園里出來,一臉和氣的笑容。